茶青:、、、、、、、、
孫廠長檢查了一下兒子,也知道他臉上身上的都是外傷,可是他這個當爹的止不住心疼啊。
雖然他也在家揍兒子,抽兒子,不過那都是有分寸的,哪兒像這群人販子這么心狠,對一個小孩子下手這么狠!
孫廠長抬腳踹了一下旁邊昏迷不醒的人,好巧不巧的踹到了那個脾氣最暴躁的司機頭上。
這個司機啊,也是動手打孫博彥的那個,下手狠,心腸毒。
他先前被李靜打暈了,孫廠長這么一踹,又把他給疼醒了。
蘇醒的他第一時間反應過來他此時的狀況,手悄悄握緊,下一刻就暴跳而起。
然而剛跳起來還沒有抓住人質,就被人扼住手腕,隨后毫無抵抗力的把他的手往上伸后一折,只聽“咯噔”一聲,骨頭斷了。
“啊……”
這個蘇醒過來的司機響起了撕心裂肺的叫聲,嚇得那群孩子本來已經安靜下來的孩子,有幾個膽小的又哭了起來。
蔣小丫掃了眼這些我的小蘿卜頭,撇了撇嘴,抱著旺財走過去,面色淡然的說:“娘,要不把他的另一只手也廢了,省得他再害人,剛才我看到他想挾持車上的小朋友來著!”
李靜“嗯”了一聲,聽從了夏春蘭的意見,毫不留情把這司機另一只手也給折斷。
被折斷的司機偏過頭,死死的看著蔣小丫,仿佛她才是那個弄斷他手的罪魁禍首一樣。
卻見蔣小丫沖他淡淡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在他臉上比劃了比劃,滿臉天真無邪的說:“竟然還敢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是不是眼睛也不想要了?”
這把刀,可是李靜給她的,專門殺魚的刀,特別的鋒利。
司機感覺到那把刀的冰涼,再看看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小女孩,終于不再橫了,垂了下腦袋。
因為疼痛哼哼的叫喚,額頭上冷汗直冒。
也是知道此時的狀況由不得他,竟然還虛弱的求起情來:“放過我吧,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是迫不得已!”
他不說還好,一說孫廠長又狠狠的踹了他一腳。
“逼不得已,我看你是喪盡天良,這么小的孩子你們怎么忍心把他們從父母身邊抓走?送去派出所,全部送去派出所,這些人還有沒有同伙,一定要全部抓起來。”
“當然有!”
都下車了,沒人管殘疾的蔣衛國,不過他也探出了腦袋,而他旁邊還有夏春蘭,滿臉猙獰地坐著,死死的盯著李靜。
蔣衛國早就注意到夏春蘭對自己媳婦的惡意,此時此刻怎么能夠放過她?
只見他指著夏春蘭,面不改色的誣陷:“廠長,你怕是忘了,這還有一個一上來就提供假消息的人,要不是我攔著你,你聽了她的話,往相反方向跑,可能這群孩子早就被轉移走了!”
“她肯定是這群人販子的同伙!”
夏春蘭本來是死死盯著李靜的,蔣衛國的話,讓她猛地轉頭,那力道好像要把脖子扭斷一樣。
“你撒謊,我明明是要救這些人!”
蔣衛國呵呵笑起來,“既然是要救,為什么會給我們指相反的方向?而且挺不好意思的,廠長丟的是兒子,不是閨女,你說的五六歲的小女孩,是說的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