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
李靜慢悠悠吐出兩個字讓,明明是堵蔣衛國的話,卻讓他笑容更加燦爛了。
“沒關系,就算再危險的地方,媳婦兒也肯定不會讓我有危險!”
李靜聽蔣衛國油嘴滑舌的話,不由的想,這家伙和那個鄭先生完全是兩個性格,也不知道怎么基因突變成這樣的。
不過想想蔣衛國打小在別的地方長大,受到影響,似乎也是正常的。
李靜抱著蔣衛國一路上去,沒想到鄭興威竟然給他們安排了挨著蘇晚寧的房間。
要知道,要過這里還要經過一道門檻,有人專門在這里查崗,可以說這里的戒備又嚴了一圈。
“待遇不錯!”
李靜輕輕調侃了一句,她知道之所以安排他們在這里,是為了更好讓她幫蘇晚寧治病。
不過能把他們兩個危險人物安排在這里,已經挺好。
傭人把他們送到房間就離開了,而很快一個警衛員出現在門口,讓他們有事找他,他就在門口守著。
說是守,其實還不是一種監視。
李靜兩個人不在意這些,欣然接受了,等到門一關,受傷極重的蔣衛國便要李靜放他下來。
“我看看房間里有沒有什么高科技,雖然咱們也不怕人看,不怕人聽,不過咱們可是夫妻,要是在房間里做什么羞羞的事情,被人看到了聽到了,那不就尷尬了!”看書菈
李靜一腳踹在了蔣衛國屁股上。
“會不會好好說話?”
蔣衛國面露微笑,“會!”
蔣衛國拖著半殘疾的腿,正正經經的檢查房間,不過正經不過幾秒,搗壞了屋里的用電設備。
“等一下我有事告訴房子的主人我不是故意的,你說他會不會信?”
“不信也沒辦法,這東西留在房間里面,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那是真的難受,我想房子的主人應該會理解的吧?對不,媳婦兒?”
李靜“嗯”了一聲,看著他那疼得直打顫的腿,不禁伸手按了按額頭。
“你身上的傷,不疼嗎?”
蔣衛國轉頭,露出了委屈的小表情,“疼,我還以為媳婦沒看到呢!”
“剛才那人也真是,看到我受傷了,也不知道給我請個醫生處理一下傷口,一點兒待客之道也沒有,還監視我們,媳婦兒,要不我們逃吧!”
李靜:“……”
李靜想敲蔣衛國腦袋。
就他這樣,還想逃,逃到哪兒?
李靜把蔣衛國抱了起來,丟到床上。
說是丟,鑒于他身上的傷,動作還是輕了不少。
“好好躺著!我去要點藥,給你擦傷口。”
蔣衛國聽話的應好,老老實實躺在了床上。
不過李靜剛一轉身,他眼皮就一直打架。
困,累,好像生命都被透支了一樣,他能堅持到現在也是意志力頑強。
李靜打開門跟門外守著的警衛說了要藥的事,回去的時候,蔣衛國呼吸已經變得綿長,眼皮也合上了。
長長的眼睫毛遮住了眸底的青色,看上去,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
李靜抿了抿唇,坐在床頭,把之前簡單幫蔣衛國包扎的解開。
還沒處理傷口,可能會感染,之前包起來只是為了遮人耳目。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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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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