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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毛被熱水一燙,趁熱用刮豬刀刮。
李偉杰家里面只有一個,放在鍋邊,蔣衛國正拿著趁熱刮豬毛,看到李靜要用手去褪,立馬把刮豬刀給她,自己用手蹭蹭蹭褪的飛快。
“嘿,這是用不到我了?”
李偉杰挺著微微凸起的肚子剛走過來,就被周淑梅用力擰了一把腰。
“用不到你,用不到你,你凈想著不用你呢!”
“哎喲,疼疼疼……”
李偉杰扭曲著一張臉,被擰了腰的那感覺真是酸爽。
“還不趕快去幫忙,靜靜人一白白凈凈的小姑娘,你讓人家褪豬毛,你羞不羞?”
最重要的是,不出力,哪兒來的肉吃?
“去去去,這就去!”
李偉杰斜著身掙脫自己那口子的狠手,跑的飛快,“靜靜,給我吧,這種粗活哪兒是你這種小姑娘能干的?”
李靜本來想說不用,話到嘴邊,想到“李靜”的確養尊處優,聽話地把手里的刮豬刀遞過去。
只不過還沒有被李偉杰夠到刮豬刀,就被蔣衛國搶了去。
他一個大老粗用手就行,用什么刀?
蔣衛國再迅速對李靜道:“你去旁邊歇著,有我們就行!”
李靜“哦”了一聲。
然而她剛站起來,豬的一面毛已經剃干凈了,需要翻面,李偉杰忙攔住李靜,“不然你和衛國先把豬翻個面!”
他是真的搞不動啊!
剛才用力抬的那下,他手都脫力了。
“嗯!”
李靜莫名變得有點好說話。
她再插手,算是徹底用不上李偉杰了。
褪豬毛,將豬掛在粗樹干上。
樹干上綁著一個鐵鉤,專門掛豬的,把豬腿往上一鉤,偌大褪了毛的野豬垂直倒掛,這野豬太大,豬頭都垂在地上。
蔣衛國用刮豬刀用刮了幾下,往豬身上潑了點水沖洗,褪了毛的豬白花花的,看起來別提多喜人。
李偉杰過來像巡檢員一樣看了看豬腳和豬頭,這兩個地方最難褪毛。
這一看,暗自點頭,褪的比他搞的都要干凈,最起碼他之后還要再用東西處理。
接下來,開膛破肚。
蔣衛國換了把尖利的刀從肚皮上開膛。
李偉杰這里什么都缺,各種刀具不缺,可以說是祖祖輩輩傳下來的。
一刀刀從上往下劃開,觸碰到骨頭拿砍刀往下砍,直到破到底,蔣衛國手伸了進去,取內臟。
大腸小腸豬心豬肺,連著掏了出來,周淑梅已經拿了盆過來接,不過看那碩大的一串子,連忙又去拿了一個盆。
兩個盆勉強放下。
蔣衛國用刀割斷,拿起水瓢繼續用水清洗。
豬肚血沒流干,反復沖洗了好多次,才洗干凈。
開膛破肚完,將底下豬頭切掉,豬整個破成兩半,砍下一半放在事先鋪好的用麻袋縫制的包皮上,另一半蔣衛國任它掛在上面。
“哎喲,這豬可真肥!”
周淑梅看著野豬身上那白花花的肥肉,喜歡的不得了,這得煉多少油。
要知道這個年代油和肉一樣難買。
豬油,那是又香又耐吃。
李小胖在旁邊,口水差點滴上面,被李偉杰抱著自己大胖兒子,讓他離得遠點。
“爹!”
李小胖揪著李偉杰不放,很認真地問:“你跟我說實話,有我們的份嗎?哪兒怕一丟丟,一丟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