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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楚白零意識到不對勁,他趕緊打開手機,找到了自己的賬號,發現自己在一分鐘之前真的發出一個空白視頻。
怎么會這樣?
他那張運籌帷幄的臉上終于出現了幾分皸裂。
他點開手機相冊,結果發現剛才那個視頻居然不見了。
楚河就站在邊上,他目睹了整個過程,他的眉心也皺了皺。
剛才哥在準備把視頻給發出去之前,他也看到了,明明是有視頻的……
怎么會消失了呢?
他也沒有見到哥把視頻給刪除了啊。
“楚河,看到了嗎?這就是詭異之處。”
視頻不見了,楚白零沉默了幾分鐘之后,他突然笑了起來,臉上多了幾分興致。
他抬頭盯著路邊的方向,發現車已經被開走了。
他嘴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果真,不是人類呢。”
車里,秦楨抓耳撓腮,一直都是處于緊張的狀態。
他不明白西語妹妹為什么給阿裴哭了兩顆珍珠之后,阿裴就開車走人了。
視頻發出來該怎么辦呢?
但是等了好久,都沒有動靜。
而靳初津則是直接給他打來電話。
“奇怪了,你確定楚白零真的是拍到視頻了嗎?我們的人剛才用系統搜查,發現楚白零幾分鐘之前的確是發了一個視頻,但是那個視頻是空白的,什么都沒有……”
靳初津語氣也有些著急。
空白視頻?
秦楨的眉心也狠狠皺著。
為什么是空白視頻呢?
“難道,楚白零一開始就沒有拍視頻,他說的那些話只是嚇唬我們?”
秦楨郁悶地嘀咕著。
結果前面,傳來冉西語嫌棄的聲音:“三哥,你是不是忘記了,我眼淚的作用。”
聽到這聲音,秦楨靈光一閃。
他想起來了。
碰到西語妹妹眼淚的人能被帶來好運。
所以,碰到西語妹妹的眼淚,能影響到阿裴眼淚的視頻!
“西語妹妹,要不,你也對我哭一下吧。”
秦楨把電話給掛掉之后,他忍不住探頭過去,眼神灼灼地看著冉西語。
冉西語的眼睛還紅通通的,聽到秦楨的話之后,她有些哭笑不得。
“你要是哭不出來的話,我可以幫你的。”秦楨說著,還賊兮兮地伸手,想要捏一把冉西語的手臂。
結果下一秒,“呲”的一聲巨響,車輪和路面產生強烈的摩擦。
秦楨反應不過來,差點整個人都要飛出去了。
“阿,阿裴,你干什么?”
還沒有來得及作案的秦楨警惕地看著裴南州,弱弱地問道。
“下車吧。”裴南州不回頭,沉聲道。
“下車?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萬一等會來個楚白零把我給抓走了怎么辦?”
秦楨看了一眼車窗外的環境,整個人都懵了。
就因為他要捏哭西語妹妹,阿裴居然要把他給趕下車,太慘了。
“薛秘書還有五分鐘就來接你了,下車吧。”裴南州幽冷的聲音繼續傳過來。
就這樣,秦楨被丟下車了。
山里的風呼嘯,他撐著一把隨時都能被風給吹垮的傘,滿臉的生無可戀。
他還時不時警惕地看著前面的路,就生怕楚白零會突然出現。
車里沒有了秦楨,霎時間就安靜下來了。
“眼睛疼嗎?”裴南州一邊開車,還不忘記關心冉西語的眼睛。
“我沒事啦。”冉西語抽了一下鼻子,然后乖巧搖頭。
她轉頭,看著裴南州受傷的側臉,這才想起他沒有戴眼鏡。
她趕緊從自己的口袋里把她從地上撿回來的眼鏡給拿出來。
眼鏡上面全是泥垢,她小心翼翼地用紙巾給擦干凈。
然后小聲說:“裴南州,你的眼鏡要不要先戴上,你還開著車呢。”
“沒事,我不是近視。”裴南州在拐彎處打了方向盤之后,這才騰出時間來看著她回答。
不是近視?
“不是近視,你帶著眼鏡干什么?”冉西語心里微微一驚,她不解地問道。
“因為當年那件事,我對血有生理性厭惡,這是特制的眼鏡,戴上看血可以舒緩。”
裴南州沉聲回答。
他的話,讓冉西語的心又沉了下去。
竟是這樣……
她還一直以為他是因為近視才戴眼鏡。
“怎么你的事情,我都不知道的。”冉西語沮喪著一張臉。
她這個女朋友……不對,她這個妻子當得也太不稱職了,什么都不知道。
“你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我刻意隱瞞了那段過去,不是你的錯。”裴南州在前面的山頭把車停下,然后看著冉西語,無比認真地解釋。
見到她的衣服還是濕漉漉的,他就把車里的暖氣給調高。
“歐晴給我打電話,說你有急事離開了,后來我回去找你,但是那個時候你已經被裴凱帶走了。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裴南州的語氣很沉重。
“你又說這件事干什么,當時是我自愿跟那個司機走的,我想要反抗還是很容易的,只是沒有想到要見我的人是裴凱而已……”
冉西語發現自己在提起裴凱的時候,裴南州渾身的氣場都有些不對勁。
她趕緊改口。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突然從劇組里跑出來?”
“不是因為裴凱的事情?”裴南州眉頭一皺,黑眸定定地看著她。
“不是,我是在出來之后才被裴凱的人盯上,我是為別的事情從劇組里出來的。”冉西語擺了擺腦袋,嚴肅地說道。
不是因為裴凱……
那……
裴南州突然想起今天自己做的事情,他的黑眸里快速閃過什么。
看著冉西語那張紅撲撲的小臉,他語氣不確定地問:“是……想見我嗎?”
“沒錯,我就是想去找你來著,結果手機沒電了,還中途見到裴凱的人呢。”冉西語郁悶地點頭。
“那你……找我什么事情?”
心里大概猜到了些什么,裴南州呼吸緊促,語氣也有些緊張,黑眸始終緊緊地盯著冉西語。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昨晚我喝醉的時候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冉西語語氣略顯郁悶。
沉默了足足十幾秒,裴南州點了點頭:“嗯,你說了,你要回家。”
果然……
冉西語泄氣了。
她果然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從劇組沖出來,就是為了和你解釋這件事的。”冉西語鼓著小臉,嚴肅地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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