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靳初津的口水差點就要噴出來了。
他用見鬼的眼神盯著秦楨,然后咬著問:“我姓‘靳’,為什么我能排在你電話簿第一位?”
“因為我電話簿就只有你、裴狗,沈碩還有西語妹妹啊,他們的姓的首字母都在你后面!”
秦楨也咬牙切齒地回答。
“那其他人呢!”靳初津手錘沙發,郁悶地追問。
“其他人都是主動給我打電話的,哪里需要我存電話?”秦楨理直氣壯極了。
秦楨:“……”
“那個,兩位,要不等會再糾結電話簿的問題,你們現在該完成大冒險的任務了。”
林炘這個時候冒死出聲。
天大地大,都不能影響他看熱鬧,尤其是看靳影帝的熱鬧。
其他人雖然有些慫,但是內心更多的是激動。
靳影帝的窘況,可不是什么時候都能見到的。
所以他們一個個冒著被靳初津追殺的風險,也開始起哄了。
“做任務,做任務,告白,告白!”
靳初津:“……”
秦楨:“……”
“不是,兩個大男人怎么告白啊!”靳初津雙手抱臂,很嫌棄地反駁。
他還用眼神瞪了一眼秦楨。
都怪他的運氣這么差,居然被指到了。
秦楨對上靳初津指責的眼神,他表示自己也很委屈。
他冷哼一聲,然后反駁:“誰讓你出這么餿的主意?”
“誰說兩個男的就不可以告白了,秦法醫快點吧,我們還要繼續游戲呢。”周圍的人又起哄。
見到秦楨還是為難的樣子,有人好心出了個主意。
“你們這么多年的兄弟,要不秦法醫你告訴靳影帝一個秘密,就當是告白了。”
“對哦,這樣也行。”秦楨摸著下巴。
思考了一下,他眼神一亮,馬上翹著二郎腿對靳初靳說:“其實,你六年級的那張30分試卷是我的。”
說著說著,秦楨的底氣突然弱了下去。
他原本以為自己說出來會很嘚瑟的,但是誰知道越說越慫。
這種壞事,現在說起來,他自己都覺得好缺德。
“什么?原來是你。”對于秦楨的這個坦白,靳初津還沒有反應,沈碩就先震驚了。
他看著秦楨,然后摁著眉心說:“大哥,你可知道當初就因為那張試卷,秦楨被老師給批評了,他還被他爸給罰站了四個小時……”
這件事,給沈碩的印象也很深刻。
因為沈家和靳家是鄰居。
靳叔叔又是個很嚴格的人,從小就對靳初津要求比較嚴格。
所以靳初津基本每門考試都是滿分,結果那一次居然考了30分。
靳叔叔覺得他態度不認真,然后就給了他很嚴厲的懲罰。
當時大冬天,在外面站了四個小時,可知道這到底有多難受了。
“啊?這,這我怎么不知道?我當時問靳初津,他說沒事的啊。”
秦楨都懵了。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心里沒有太大愧疚,并且沾沾自喜自己惡作劇成功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去試探靳初津,想看看這張試卷會不會給他帶來麻煩……
可是靳初津都說沒事的。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會把試卷給掉包了。”
秦楨懊惱地說道。
他從小就調皮,成績什么的在他爸那里一點都不重要。
見到靳初津那么在意成績,他想給他做個惡作劇。
所以他就趁幫老師收試卷的時候,偷偷把靳初津的條形碼給貼錯了。
當時他們念的都是學校實行這么一個機制——
為了老師偏袒學生,所以在考試的時候都不寫名字,而是在收卷的時候貼上條形碼。
他把自己的條形碼貼給了靳初津,然后把靳初津的條形碼貼給了自己。
“靳初津,對不起。”秦楨很愧疚地解釋。
“都過去了這么多年,還提這些干什么?”
見到秦楨居然這么誠懇道歉了,靳初津反倒有些不自在。
他擺了擺手,想扯開這些話題。
原來秦法醫還有這么調皮搗蛋的時候?
眾人聳了聳肩,心中驚嘆。
“好了好了,大冒險結束了,繼續繼續。”
林炘拍了拍手,然后再次把大家的注意力給吸引過去。
“秦法醫,你來轉。”他還很熱心地把轉盤退到秦楨那里去。
秦楨也撩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
針轉了好多圈之后,終于……
對準了林炘。
“秦,秦法醫,手下留情。”林炘摸了摸鼻子,他也有些慫了。
他剛才起哄那么厲害,某位秦法醫該不會公報私仇吧?
他才在心里祈禱完,那邊,秦楨語氣陰森森地說:“林炘對吧?說吧,你是要初一死,還是十五死?”
“初一死還是十五死?”林炘驚悚地看著秦楨。
“就是要真心話和還是大冒險!反正都是一樣的說法,選吧。”秦楨雙手抱臂,不耐煩地解釋。
“我,我選大冒險。”林炘心里一緊張,原本想說選擇真心話的,結果就變成大冒險了。
“好啊,那我要求你,和這里最高的人一起唱情歌。”
秦楨的眼神掃了一圈,然后對裴南州不懷好意地笑了。
嘻嘻……
兄弟還是用來坑的嘛。
阿裴,你可別想置身事外!
林炘:“???”
我懷疑你想害我!
其余人,都震驚地捂著嘴巴。
太刺激了,現在已經把裴教授給牽扯進來了嗎?
他們就這樣眼神灼灼地看著林炘和裴南州。
兩個頂級大帥哥對唱情歌,想想都刺激,他們愿意稱這個畫面為世紀名場面。
雖然沒有人敢說什么,但是那氣氛,就像是在催促他們快點。
冉西語拿起一包瓜子在磕著,然后用看戲的眼神對林炘說:“還不邀請裴南州?”
“可,可以邀請嗎?”
剛才還是控場小王子的林炘這個時候也慫了。
他用弱弱的眼神看著冉西語和裴南州。
“人家問你可以邀請嗎?你倒是應一聲啊。”冉西語用手肘碰了碰裴南州,揶揄道。
“那你希望我答應嗎?”
某位裴教授端著自己手里酒杯,黑眸里是閃過幾分微光。
“哎呀,我可是很大方的,大家都是玩得起的人嘛,我不介意的。”
冉西語歪著腦袋,笑意盈盈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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