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小姐,拜托你了,如果你今天吃到boss帶過去的蛋糕,你一定要說好吃。因為這是他親自做的,要是您說不好意思,我和譯譯的處境就慘了……”
在語音播放之下,薛時臣的話語就這樣播放出來,讓周圍的幾人聽得清清楚楚……
聽得清清楚楚!
冉西語:“……”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小包子:“……”薛舅舅,你怎么把我給賣了!
裴南州:“……”薛時臣,你會死的。
我們現在戳聾自己的耳朵還來得及嗎?
尤其是秦楨,他本來還想繼續吐的,但是聽到這語音之后,他再也沒有膽子了。
“其實,挺好吃的,好吃到我眼淚都流出來了!”秦楨趕緊打著哈哈。
“呵……”裴南州冷笑一聲,他冷冰冰的眼神猶如死亡凝視一樣盯上了秦楨。
那眼神好似是在說,你覺得,你現在說,還有用嗎?
秦楨的小心臟那個“抖啊抖”,抖到都快不行了。
他緊張地抓著靳初津的袖子,無聲地求救。
結果靳初津毫不留情地把手給抽出來。
要死你死,別帶上我。
冉西語偷偷用眼神瞥了一眼裴南州。
他為什么突然要做蛋糕?
等等……
昨晚的蛋糕!
冉西語腦袋瞬間回想起昨晚自己說蛋糕好吃的畫面。
她懊惱地咬了咬下唇,裴南州該不會是因為她說時彥的蛋糕好吃,他就想自己親手做吧。
她快速拿起勺子,勺了一口來吃。
并且還淡定地吞下去,她語氣輕松地說:“挺好吃的呀……”
眾人神情扭曲。
既然事情都到這一步了,西語你就別挽回了吧。
你沒有看到,阿裴的臉色更加郁悶了嗎。!
就在眾人內心無奈的時候,冉西語突然又補充道:“除了沒有甜味,很咸,還吃到了雞蛋殼和腥味,奶油沒有打發,水果味道不對勁……其他的都挺好的。”
裴南州:“……”
我們一時間分不清你到底是在夸阿裴還是在貶低阿裴。
“雖然看起來不是那么成功,但是真的很好,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做,都留給我吃,你們不準碰!”
很快,冉西語話音一轉。
她像是護犢子一樣,把蛋糕給抱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小心翼翼地護著。
同時,她還用警告的眼神盯著秦楨:“哥,你不準和我搶!雖然你是我的哥哥,但是這個是我的,你不準吃!”
秦楨訕訕地摸了摸鼻子。
不準吃就不準吃啊,這么兇干什么!
這么難吃的蛋糕,誰想吃了!
秦楨雖然在心里不服氣,但是隱隱約約還是有幾分羨慕的。
嗚嗚,羨慕死了。
啊,怎么阿裴有人護,他沒有!
“我有男朋友做蛋糕,你們沒有。”冉西語收回眼神的時候,還嘀咕了一聲。
霎時間,有點扎心是怎么回事?
這該死的別人家的愛情。
“譯譯,告訴你家舅舅,蛋糕不錯,做蛋糕的人也不錯,雖然手藝還得加強。”
冉西語捏了捏陸惟譯小朋友肉嘟嘟的小臉,微笑著說道。
“好嘞!”
陸小包子瞬間喜笑顏開。
他那雙大眼眸亮晶晶的,然后撅著屁股轉頭,想要把冉西語的話轉給裴南州。
但是裴南州這個時候卻不慌不忙地說:“我知道了。你幫我告訴你舅媽,我會努力的,下次手藝一定進步。”
還有下次?
你當我們不存在的嗎?
要秀恩愛你們回家秀啊!
你難道不知道,我們都是單身狗嗎?
哦,還有一只單身包子?
眾人用眼神瞥了一眼某只陸小包子,默默心疼他。
年紀輕輕就要吃這么多狗糧,真是辛苦他了。
而這個時候……
在公司的薛時臣憂心忡忡地拿著手機,連下屬匯報工作他都是心不在焉地聽著。
剛才他給冉小姐發語音,懇求她一定要給面子給boss的蛋糕,要不然他和譯譯就死定了。
不對,譯譯不一定會死定,但是他絕對是會死無全尸的那種。
大早上的,他還在上班的路上,boss居然給他打開視頻,說今天他要休息,并且要做蛋糕。
沒事,做蛋糕沒事,但是為什么還要他這個秘書遠程指導!
沒事,指導也沒事,但是為什么指導了這么多次都沒有成功!
親眼看到他的boss大人把醬油不小心給當作巧克力醬給倒進去,薛時臣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
他,一個無所不能的秘書,再加上一個兒童手工比賽拿過一等獎的小朋友在旁邊指導……
他的天才boss,居然做出了一坨蛋糕。
拯救是不可能拯救的了,他只想著冉小姐給個面子,讓他和譯譯逃過這一劫。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打開一看——
不是冉小姐發過來的,而是某位boss發過來的。
你年假沒了,獎金沒了。
薛時臣:“……”我明白了,boss你失敗了!
“啊!”
一聲怒吼,薛時臣站起來。
他能容忍獎金沒了,但是不能容忍年假沒了。
他要休息,他要逃離神經病boss。
下屬們瑟瑟發抖地看著他們薛秘書這個樣子。
是不是boss又給太難的任務了,看看,都把薛秘書這么一個大好青年給逼成了一個神經病了。
他們偷偷地用看待神經病的眼神看著薛時臣。
又過了五分鐘,生無可戀的薛時臣的手機突然又震動了。
他無欲無求地拿起手機,但是當他看到手機里的短信的時候,他瞳孔一縮,差點又要發出吼聲。
提前祝你愚人節快樂。
“boss太好人了,他不是神經病!”
薛時臣差點痛苦涕淚,他一把把旁邊的一米八高的粗漢子給抱住,發出一陣噓噓不已的感慨。
“薛,薛秘書,你冷靜一點,我……還是喜歡女孩子的。”
那個粗漢子滿頭冷汗,他說了這么一句,就趕緊把薛時臣推開,自己跑到角落里。
薛時臣恢復好心情,結果見到整個會議室的人都蜷縮在角落里。
尤其是男人,他們都用一種警惕的、詭異的、像是看待神經病和變態的眼神在盯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