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就沒有見到有水蛭嗎?
女人眼睛瞪大。
她開始四處搜看,結果根本就沒有見到五千塊的影子。
“兒子,你一開始是不是見到那個女人給咱們一疊錢?”她爬過去,抓著胖墩的手臂,語氣恐慌地問道。
“是,是啊。”胖墩弱弱地問道。
“那你剛才有沒有見到媽媽從錢包里拿出錢來?”女人繼續慌張地問道。
“我,我沒有看到,我低頭看的時候,就見到有水蛭要咬我們了。”胖墩語氣委屈急了。
“砰”的一聲,女人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眼神驚恐。
“兒子,會不會一開始,那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給錢我們。”她腦袋里突然產生這么一個猜測,語氣都顫抖起來了。
“媽,媽媽……不,不會吧。”胖墩也開始害怕了。
“你,你們在說什么?”
男人也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對勁了,他也顧不上生氣了,只能是用惶恐的眼神看著女人。
“你們是不是得罪什么不該得罪的人了?”男人思考了一下,然后大聲質問女人。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見她穿名牌,很有錢的樣子,我就想稍微勒索一點點錢。我是覺得他們有錢人,就少了五千塊又怎么了,所以就勒索了一下……”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低,底氣越來越不足。
“我……那個女人肯定是不干凈的東西,快,我們回去洗掉晦氣。”
男人連滾帶爬地跑過來,抓起女人和胖墩,就跌跌撞撞地跑回家去。
胖墩還追問:“爸媽,我們不要錢了嗎?”
“還要什么錢?你以后可不要學你媽,天天勒索別人。”男人憤怒的聲音隔了很遠的距離還能傳過來。
“不干凈的東西,你們才是不干凈的東西,你們全家都是不干凈的東西!”
冉西語站在不遠處,把他們一家人的對話給聽得清清楚楚,此時的她很是氣憤。
聽著她憤怒的話,某位裴教授輕笑了一聲。
“你干什么?”冉西語皺眉盯著他問道。
“我們人類有一句話,叫做——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回去嗎?”他挑眉,平靜地看著她。
冉西語:“……”人類的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想開一點,不要跟一些連狗都不如的垃圾計較。”裴南州上手,捏了一把她氣鼓鼓的小臉。
有道理!
冉西語瞬間就泄氣了。
“不過,你們人類夫妻吵架都是這樣嗎?一有點問題了,就相互責怪。”
冉西語想起剛才那對夫妻吵架的樣子,有種難以接受的感覺。
那兩個人,在電話聊天的時候是那么的和諧,結果一吵架,呵,什么情分都不顧了。
“有些人類的確會這樣,他們的感情經不起推敲。”某位裴教授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后抬頭,語氣認真地回答了她。
“那你……”冉西語用懷疑的眼神看著裴南州。
“想什么呢?你以為我也是那種人?”裴南州的臉色黑了黑,他再次上手彈了她的額頭一把。
她這腦袋,是不是還裝著海水,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
“是你自己說的啊,有些人類的確是這樣,不顧情分……”冉西語撇嘴,委屈地說道。
“那也不關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你覺得我們兩個,是正常人嗎?”裴南州冷笑著反問。
冉西語:“……”我竟無法反駁。
某位裴教授毒舌起來,連他自己都罵了。
“你在干什么?”冉西語看到裴南州拿出手機發消息,她好奇地把腦袋給湊過去。
“還能干什么,給你收拾爛攤子。”裴南州頭也不抬,沉聲說了這么一句。
爛攤子?
她又做什么了?哪里來的爛攤子?
冉西語不解地看著裴南州。
“你催眠了所有人,催眠不了監控。”裴南州挑眉,無奈地瞥了她一眼。
冉西語笑容一僵。
好吧,她差點忘記這么一茬了。
“還好你想起這件事,要不然被那些專家給發現了,你到時候就得去實驗室撈我了。”冉西語心虛地說道。
“放心吧,我們兩個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你要是被抓進實驗室,我一定會陪你的。”某位裴教授又幽幽道。
冉西語:“……”這情懷怎么聽起來乖乖的。
“走吧,監控都刪了。”裴南州把手機一收,就抓起她的小手。
餐廳門口,秋風蕭瑟,而靳初津抱著某只小包子,蹲在那里,接受來往人們的眼神洗禮。
“譯譯,要不然我們還是進去等吧。”靳初津小聲對某只小包子說道。
他其實一早就想帶譯譯進去的,但是譯譯卻說要在這里等。
雖然他是戴著口罩,外人認不出他,但是別人看他猶如看流浪漢的眼神,也讓他如芒在背啊。
“不行哦,我們進去的話,舅舅和舅媽就找不到我們了。”小包子板著一張肉嘟嘟的小臉,很嚴肅地搖頭。
“沒事的,不是有手機嗎?我給你舅舅發短信,告訴他我們在哪個包間,他們能找到的。”靳初津語重心長地勸說。
“不行,萬一他們找不到呢。”小包子還是不贊同。
靳初津無力地摁著太陽穴。
我的崽啊,你舅舅那么聰明的一個人,他會連一個包間都找不到。
雖然無語,但是靳初津還是耐著性子陪這只包子一起等著。
終于,在再等五分鐘之后,冉西語和裴南州出現了。
“譯譯,你怎么在這里等?外面多冷啊?”冉西語趕緊跑過來把陸小包子給抱起來,她心疼地問道。
“等舅媽,一定都不冷。”某只小包子甜甜地開口,聽得冉西語的心都化了。
靳初津在旁邊,嘴角抽搐。
呵,你是不冷了,畢竟我幫你把風都給擋了!冷死我了!
“走吧,我們進去。”冉西語揉了揉小包子的腦袋,就先和他一起進去餐廳里面。
裴南州也提早訂好包間了。
進去之后,就有服務員帶他們去包間。
“呼,終于進來了,我也可以脫口罩了。”靳初津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他把口罩脫下來的時候,正好手機響了,是嬌姐打過來了。
這個時候,嬌姐給他的電話干什么?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靳初津還是快速接聽電話了。
才摁下接聽鍵,電話那邊就傳來嬌姐的河東獅吼。
“你說,你為什么又被人拍到照片了,你又上熱搜了,你說,你旁邊的女人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