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老板冷汗連連,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老板,不用緊張,我來賠錢就好了。”
冉西語看著老板無措的樣子,她微笑著對對方開口。
然后快速從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個錢包。
她從中抽出了一疊厚厚的錢,然后丟給那個女人。
“這些夠嗎?”她冷聲問道。
“夠夠夠!”
那個女人看著這么厚的一疊錢,眼睛都要發光了。
其實,她一開始沒有打算要勒索錢的。
只是她遠遠見到冉西語和裴南州坐那輛小火車是她兒子想要坐的,但是卻被冉西語和裴南州兩人先坐了,所以她心里不痛快。
就想開小火車過來撞他們。
沒有想到,居然被他們躲開了。
所以她就借機罵罵人。
沒有想到,罵人的同時,隨口說了一句賠償,還真的能得到這么多錢。
旁邊,那個胖墩看著這么多錢,那細小的眼睛也開始泛光了。
“算了,看在你們認錯的態度這么誠懇,我就原諒你們吧。”那個女人高傲地說道。
她打開小火車的門,就牽著自己兒子的手,心情非常舒暢地離開。
這些有錢人啊,就是腦子不正常,隨便敲詐都能敲詐到錢。
“這個女的,是腦子有坑吧,明眼人都能看出對方是在敲詐她,她居然還給錢。”
“可能人家錢多吧。你沒有看到嗎?人家的錢包,都是放著一疊現金的。”
“唉,算了,這些人家的錢,就算是被騙也是她的事情,我們這些外人也說不了什么……”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
小火車的老板也是一臉復雜地看著冉西語。
“老板,你不用緊張,我可沒有打算讓你賠我錢。”冉西語開玩笑道。
“我,我知道,”老板尷尬一笑,“剛才你其實不用給她錢的,大不了就招警察來處理……”
“沒事的,大事化小,我也不想和她爭辯。”冉西語微笑著搖頭解釋。
好吧……
老板點了點頭,既然這是冉西語的決定,他也不好說什么。
等到周圍人都散開了,靳初津終于憋不住了。
他用手肘碰了碰裴南州的肩膀,語氣著急地問:“西語拿了那么多錢給那個女騙子,你怎么不勸勸她?”
“有什么好勸的?”某位裴教授高冷地瞥了他一眼。
靳初津:“……”
“她被騙啊,你就由著她被騙?”靳初津一臉無語。
“我記得她出門的時候,可沒有帶現金。”裴南州笑了,他看著冉西語,意味深長地說了這么一句。
靳初津:“???”
西語沒有帶現金?
那她剛才給的那一堆現金是什么?
“好玩嗎?”無視靳初津疑惑的眼神,裴南州走到她的身邊,揉了揉她的腦袋。
“唉,沒有親眼看到壞人受到懲罰的樣子,也不算解氣。”冉西語氣鼓鼓地說道。
“想看他們現在怎么樣?那我給薛秘書打電話,讓他想辦法調取附近的監控?”裴南州說罷,就打算拿出手機。
“別!”
冉西語趕緊摁住了他的手。
就這么一件小事,居然又有勞師動眾,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很簡單的,跟上去,就能看到了唄,不需要監控的。”
冉西語抓著他的手,耐心地說道。
她回頭看了一眼靳初津,然后微笑著說:“譯譯就勞煩你照顧了,我和裴南州先去處理一點事情。”
說完,她和裴南州轉身就走。
只留下某位靳影帝牽著包子的手,滿臉不解。
她好像還沒有解釋,她到底給了那個女人什么?
這邊,那個女人牽著她兒子的手走在路上,她的另外一邊手還拿著手機在打電話。
“老公,我跟你說,我今天遇到一個傻子了……”
“兒子想玩小火車,那玩意一次就要十五塊錢,貴死了。我坐上去心里不痛快,還見到一個女人和她男人把兒子喜歡的小火車給開走了……”
“我心里不爽,就開過去撞她了……”
“雖然沒有撞到,但是我反咬一口,說她差點撞到我了。你猜怎么著,那個傻子居然愿意賠我錢……”
“咱們兒子就是聰明,說讓賠五千塊。那個女人居然就把錢給拿出來了……”
“不過我想想還是虧了,看他們都是有錢人,早知道就讓兒子要五萬塊了。反正五萬塊在他們這些有錢人眼里,根本就不算錢……”
“行了行了,我快到家了,錢也給你帶回去……”
那個女人心情不錯地掛掉電話,還哼起了曲子來。
她想了想,最后決定還是把包里的那疊錢拿出來觀賞一下。
“兒子,媽告訴你,按照你媽對錢的熟悉程度,這疊錢這么厚,肯定不止五千塊。”女人故作高深地對自己兒子說道。
“真的嗎?”
聽到有更多錢,那個胖墩眼神變得更加亮了。
“那到底是有多少呢?”他激動地追問。
“給你數一數不就知道了嗎?”那個女人一掏就把錢給掏出來。
她把那疊東西丟到兒子的手里。
然而下一秒,她兒子突然鬼叫起來:“媽,好痛,好痛。”
胖墩不停地甩手,然后大聲吼叫起來。
因為疼,他眼淚都出來了。
“怎,怎么了?”
那個女人有些著急地問道,但是當她看到胖墩手里的東西的時候,她也頭皮發毛了。
因為胖墩的手臂上,居然有密密麻麻的一排的水蛭黏在了那里。
“媽,媽媽,你的手臂上也有。”胖墩一邊哭著一邊喊。
“啊!”
女人低頭一看自己的手,也是密密麻麻的黑色一片,她也開始尖叫起來了。
“走開,走開……”她拼命地甩,拼命地甩,但是這些玩意,根本就甩不開,反而會更加用力地吸她的血。
“錢呢?錢去哪里了?兒子,錢呢!”
到了這個時候,女人還惦記著自己的五千塊。
“媽,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到錢。好痛啊……”
胖墩哭哭啼啼地回答。
“我的錢呢,我的五千塊呢!”女人像是瘋子一樣在路邊轉來轉去。
不遠處,某位裴教授眼神復雜地看著身邊的小姑娘。
“怎么我以前不知道,你還有這種能耐?”
“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去了,誰讓你當年死得那么早!”冉西語嫌棄地嘀咕。
裴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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