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州的話,讓冉西語的小臉紅了紅。
某位裴教授現在能如此順口地說他們是一家人了嗎?
“哼,你不和我爭最好不過了,那我們就等侯森的好消息吧。”
冉西語雙手抱臂,語氣輕快地說道。
很快就到了裴南州預訂的那家酒店。
裴南州的車停下來之后,冉西語就想抱著包子下車。
但是裴南州卻提前攔住了她。
“你又忘記了。”
他語氣略帶無奈。
但是還是很熟練地從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個全新的口罩,然后幫她給戴上。
冉西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在防偷拍的這件事上,裴南州比她還上心。
這個時候,侯森也開車跟上來了。
他下車之后,還不忘記跑到另外一邊,幫歐晴打開車門。
“你看看,侯森多好啊,夠紳士。”
冉西語正好看到這一幕,她用手肘碰了碰裴南州的腰側,然后壓低聲音說道。
她說這話的意思,其實僅僅是為了告訴裴南州,侯森是一個可靠的人,歐晴要是和他一起會很幸福的。
但是誰知道,她這話說完之后,某位裴教授的臉就垮下來了。
就是……
很不高興的樣子。
他隨手把車里的包子給拎出來,就這樣放在旁邊的地板上。
然后回頭,在冉西語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她給塞回車里了。
眼睜睜看著裴南州把她塞回車里,還把她面前的車門給關上,冉西語都懵了。
這是在干什么呢?
她明明都下車了,裴南州為什么還要把她給塞回來?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某位裴教授把車門給打開了,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掌。
“出來吧。”
他看著她,語氣認真地說道。
冉西語:“???”
“你就為了這個?”冉西語眼神怪異地看著裴南州問道。
“我也可以很紳士的。”對上她怪異的眼神,某位裴教授語氣認真地回答。
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出他語氣里,好像有一丟丟的……委屈。
冉西語弄得哭笑不得,她趕緊說:“好好好,你也很紳士。”
這點醋都能吃?
這樣下去,以后他們都不用買醋了,每天都有免費的醋吃。
“舅舅,你剛才傷了本寶寶的心。”
某只小包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雙手抱臂,昂起腦袋,氣鼓鼓地對裴南州說道。
他原本在車里做得好好的,結果被舅舅給拎出來丟在地上,這讓人很生氣的好嗎?
睨著他氣鼓鼓的樣子,裴南州冷笑一聲:“我剛才傷了你的心?你需要試試,我繼續傷你的心嗎?”
陸小包子:“……”
舅舅,你沒有心!
雖然心里炸毛了,但是某只小包子還是很順從地爬起來了。
因為他很清楚,舅舅說到做到。
“勇敢譯譯,不怕困難!”
他握緊拳頭,然后邁開自己的小短腿,緊緊跟在冉西語和裴南州的身后。
守在酒店門口的服務員們,很快就看到了這么一幕——
一個模樣英俊的男人攬著一個戴著口罩,眼睛很是好看的女人。
而他們的后面,還跟著一直跌跌撞撞的小包子,就像是跟著一條小尾巴一樣。
哈哈哈,怎么看起來有點慘兮兮的樣子。
她們憋著笑,趕緊走上前來招待。
在他們的后面,侯森、歐晴還有靳初津的三人的氣氛就很尷尬。
靳初津把自己給包裹得嚴嚴實實,說什么也不給狗仔拍到他一寸皮膚的機會。
但是歐晴就不想戴口罩。
“我又不紅,沒有人想拍我的。”看著靳初津遞過來的口罩,歐晴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了。
見到靳初津沒有把口罩收回去的意思,她語氣不耐地說:“我以前出門也從來不戴口罩、不遮掩,畢竟我和你這種大明星不一樣,沒有那么多狗仔想拍我,沒有那么多粉絲想堵我。不過,你這么著急要我戴口罩,你是擔心狗仔拍到我和你站在一起,給你丟人了嗎?”
不知道為什么,歐晴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的情緒是有些繃不住的,眼睛也有些發紅。
“歐晴,靳影帝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現在那些記者們,為了點擊率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只要是個藝人,不管是什么階段的,他們拍到照片就有可能會胡亂編纂。靳影帝估計是擔心我和你站在一起被拍到的話,對你有影響。”
這個時候,侯森耐心給歐晴解釋。
聽到他的解釋之后,歐晴的情緒終于緩和下來了。
她吐了一口氣,然后愧疚地說:“抱歉,我剛才失態了。”
“不過,學長,你不需要有心理負擔。我們光明正大去吃飯,別人愿意怎么猜測就怎么猜測吧。反正我早就經歷過那些編造誹謗的日子了……”
說到最后,歐晴的語氣突然變輕,神情也有些釋懷了。
看到她這個樣子,侯森眼里閃過心疼。
快速收拾心情,他故作開玩笑的說:“好吧,既然你這個女明星都不介意了,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將來你要是大火了,有我和你的照片曝光,我興許還能借這個機會去當網紅呢。”
“學長,你這么有錢,不需要當網紅,你把整個網站買下來都可以。”
歐晴聽到侯森的話之后,心情也變得好多了,也忍不住開起玩笑來。
她和他一同,快步往里面走去。
靳初津跟在他們的身后,默默把口罩給收回去,神情有些落寞。
他們好像……再也回不去了。
冉西語跟裴南州早就到了二樓,他們坐在包間里,通過那面只能從里面看出來的巨大落地窗,把外面發生的事情都給看得一清二楚。
雖然聽不到他們說的話,但是冉西語都能察覺到,歐晴和靳初津鬧得不太愉快。
“裴南州,靳初津是不是以前做過對不起歐晴的事情?”冉西語托著小臉,郁悶地說道。
她現在越來越覺得靳初津和歐晴的羈絆很深,而且過程好像不是那么愉快。
“算是吧,”裴南州的眼神從菜單上移過來,他挑眉反問,“為什么不追問我是什么事情?”
“那算是歐晴的傷疤吧,沒有人愿意讓身邊好友知道她過往不愉快的經歷,我還是不問了。”
冉西語搖頭,語氣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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