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你們醫院的假報告還挺專業的,居然還親自送到顧客手中。”
劉玉梅語氣嘲諷地對兩個小護士說道。
小護士一聽,就有些生氣了。
“冉太太,雖然我們剛才是不愿意讓那個您看這份報告,但是您也不能這么詆毀我們醫院。我們醫院的鑒定報告從來不作假的。而且,所有的要求都是冉先生提的,我們只是照做而已。”
小護士的話,讓劉玉梅的手指一顫,差點有點拿不穩手里的報告單。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了嗎——
那就是,冉家棟是去做了一個真的鑒定。
然后這是真的鑒定結果……
簡琳那個小賤人,真的是冉家棟的女兒。
到底是哪個賤人!
劉玉梅面目猙獰,很是可怕。
若是簡琳現在在這里,她估計會親自撕了對方。
以前對簡琳不過是厭惡,現在她是恨不得簡琳死。
“冉夫人,您能不能把報告還給我們,我們還要把報告給冉先生呢。還有,您能不能別告訴冉先生,這份報告您已經看過了……”
那兩個小護士弱弱地說道,神情很是緊張。
“滾,都給我滾!”
劉玉梅把那份報告給砸在她們臉上,然后怒吼著。
那兩個護士當即什么都不敢說了,趕緊跑開了。
等到人都看不見了,劉玉梅的臉色還是無比陰沉。
她撿起落在地上的那份報告,報告皺巴巴的,甚至都被她給抓破了。
但是那上面的99.9%卻是那么的刺眼,仿佛要嘲弄她。
“賤人,賤人,都是賤人!”
“我就說冉家棟為什么表面上會對簡琳那么好呢,還說什么是為了取得那小賤人的信任,原來都是假話……”
“他就是騙我,假借這個名義來對他的親生女兒好……”
“我給你付出了大半輩子的青春,受了多少委屈了,好不容易逼死了一個唐舒婉,結果別的賤人的女兒倒是跑來冉家了,還霸占那么多遺產……”
自言自語著,劉玉梅心里的怒火簡直無法發泄。
想到了遺產的時候,她心猛然一沉。
如果簡琳那個小賤人是冉家棟的女兒,那豈不是說謀算遺產的事情,冉家棟也有份了。
之前她堅信自己能讓簡琳把遺產給吐出來,那是因為她以為簡琳不是冉家的親生女兒……
但是如果她是冉家棟和別的賤人生的女兒,她就無法拿這個來攻擊簡琳了。
難道……
這一切都是冉家棟設下的局,就是為了幫別的賤人奪取家產。
越往下猜測,劉玉梅的內心就越發的不安。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劉玉梅的拳頭狠狠握起來。
她在冉家這么多年,為了打點上下,積蓄沒有留下多少,而起手頭是一丁點股份都沒有。
要是冉家棟真的拋棄了她,那她就真的是一無所有。
“我必須要為自己謀劃才行。”
看著那份報告,劉玉梅眼里閃過怨毒的光芒。
她快速往那兩個小護士離開的方向跑去。
她必須要裝作無事發生,絕對不能打草驚蛇。
劉玉梅這變臉的能耐,被在監控室的冉西語、裴南州、靳初津、沈碩、秦楨給看得清清楚楚的。
“阿裴,那兩個護士也是你安排的對吧?”
靳初津看著裴南州,語氣篤定極了。
剛才秦楨已經把當前的大概情況都告訴他了,他看著監控里的情況,很快就得出了一個猜測。
“沒錯。”裴南州也沒有絲毫要隱瞞的意思,他很平靜地點了點頭。
“嘖,劉玉梅估計想不到自己居然還會被算計了。阿裴,明川醫院的基因科可是最公正的,從來都沒有做假證明,你現在是要破了自己的規矩嗎?”
秦楨雙手抱臂,幽幽地問裴南州。
“誰說要破規矩了?”裴南州側眸,幽暗的眼神睨著秦楨。
“那那份堅定報告……”
“隨便找個造假機構做就是了。”裴南州這話說得毫無心理負擔
秦楨:“……”
果然是裴狗,要是劉玉梅和冉家棟知道他這樣算計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呢。
“裴南州,你怎么這么確定劉玉梅不會去找冉家棟對峙?”
冉西語敲了敲桌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要是劉玉梅去找冉家棟對峙,他們的計劃就會敗露了。
“根據的薛秘書的調查,冉家棟這二十余年來,找過的情人,起碼有二十余人。但是劉玉梅從來就沒有這件事和他鬧過,永遠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劉玉梅這個人,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能忍。”
裴南州居然這般有耐心,開始解釋起這件事來。
“也對,她的這個耐心我們都自愧不如啊。不過她的忍,也只是在冉家棟的面前忍而已,估計轉身過后,她是絕對不會放過那些女人的。”
沈碩聳了聳肩,他也看穿劉玉梅的性子了。
“所以,阿裴就是利用她這個性子,讓她和冉家棟生起隔閡,然后背地里對簡琳動手?”靳初津也恍然大悟了。
“裴狗……咳,阿裴就是阿裴,算計人的能耐果然厲害?”
秦楨非常夸張地給裴南州豎起了兩個大拇指
他們都關注裴南州是怎么一步步算計劉玉梅的,但是冉西語的關注點卻在于他說的冉家棟有二十多個情人的事情。
“真實厲害啊,二十幾年就有二十多個情人,還有一個逼死的前妻。果然啊,人類說得沒錯,男人要掛在墻上才能安分。”
她這話落下,屋里的四個男人都陷入了沉默。
包括從外面走進來的薛時臣,他也是尷尬地站在門口的位置,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咳咳咳,該干嘛就干嘛去吧。”秦楨尷尬地咳嗽起來,讓大家趕緊撤退。
這里很快就只剩下冉西語和裴南州了。
冉西語這個時候才發現,這氣氛有點不對勁,貌似是她剛才說的話不對。
額……
她其實只是把人類說的話給轉述出來而已,怎么都把他們給嚇跑了呢。
“咳,裴南州,我那只是開玩笑而已。”冉西語見到裴南州還在這里,所以她趕緊小聲給他解釋。
但是裴南州卻顯得很平靜,他眉眼閃過幾分溫柔,然后沉聲說:“沒事,我一直都掛在墻上。所以,你不用擔心。”
冉西語:“……”
他這是在表衷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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