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已經現顯示是關機狀態了。
“阿裴,西語妹妹好像出事了。”
秦楨呆呆地拿著手機看著裴南州。
結果,下一秒,裴南州迅速把他的手機給奪過去。
他快速找到景楓的電話,馬上撥過去。
“景隊,我是裴南州。西語被綁架了。她最后一通電話是和秦楨打的,你能查到她的定位嗎?”
裴南州快速開口。
他喘著氣,情緒一直在繃著,拿著手機的指尖,有微微的顫抖。
“好,你別慌,我現在就查……”
很快,還在警局的景楓就給了裴南州一個地址。
裴南州打開導航一看,有將近半個小時的路程。
“裴教授,我現在已經讓我們警員開始趕過去了。你和秦楨不要沖動,你們的安全也很重要……”
景楓還在勸說裴南州……
結果下一瞬,裴南州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坐好了。”
裴南州把手機丟回秦楨的手中,還嚴肅地說了這么三個字。
秦楨還沒有反應過來,結果差點被自己的安全帶給勒死了。
他像是個老人家一樣,顫顫巍巍地貼著臉看出去外面。
臥槽,這車跑得好快!
不對,嚴格來說,是這車飛的速度剛剛好!
速度快到,他已經分不清楚他們的車輪現在還在不在公路上了。
冉西語在和秦楨通話的時候,司機突然在一個偏僻的小巷停了下來。
周圍都是沒有人居住的老房子,四處幽靜,還沒有監控。
他快速下車,抓住冉西語的頭發,然后把她的手機給打落。
冉西語伸手想把手機給撿回來,結果,那司機的手一陣用力,冉西語疼得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被扯下來了。
她本來就偏瘦,所以對方不多是稍微一用力,她一下子就被拉扯下來了。
她倒在地上,路邊的小石子把她的膝蓋都硌出血來了。
司機,也就是張阿鵬,他還順手從自己的駕駛座上拿出了一把長刀和一條長棍。
冉西語摁著腦袋,撫順自己頭皮的痛意。
她抬頭,眼神憤怒地看著對方。
“你是什么人?”
“小姑娘,大叔我建議你啊,以后還是別自己一個人深夜坐車了。不過,也不知道你以后還有沒有機會了。”
張阿鵬冷笑一聲,他拿著東西,居高臨下地看著冉西語的時候,就仿佛是看著一塊待宰的肉一樣。
看著那把泛著冷光的刀子,冉西語咬了咬牙。
她用手撐住身體,向后倒退了一下,然后試圖讓自己的語氣緩和下來。
“你是需要錢嗎?我可以給你錢的。”她小聲說道。
結果,張阿鵬拿出了一塊布,擦著刀。
他悠悠地說:“你的錢,我不要……”
冉西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輛出租車,她試探著問:“你不是真的出租車司機?”
“嗯。”張阿鵬聳了聳肩,然后,他拿著匕首朝著冉西語蹲下來。
他用匕首逼近她的臉。
“小姑娘啊,你說我這把刀要是在你臉上動幾刀,你會不會很痛呢?”
他陰森森地笑了,眼睛有別樣的興奮。
這是變態吧!
冉西語已經可以確定了,這人十有八九是個變態。
“動不動就傷人不太好吧。您是不是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我可以幫您的。”
冉西語繼續對張阿鵬開口。
結果,張阿鵬直接把刀給丟開,然后拿起了那根木棍。
“小姑娘,你別想套我的話了。”
他的話,成功讓然西語臉色變了變。
她的確是想在套他的話,但是很顯然,沒有套出來。
“算了,告訴你也沒事,你自己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你自己不知道嗎?王總現在還在醫院呢。”
他直接把話給說出來。
冉西語再次震驚抬頭。
“是王總找你來對付我的?”冉西語犀利地反問。
想到那王總那肥頭大腦的模樣,她的臉色就黑了許多。
突然,張阿鵬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出來一看。
把信息給讀完,他就快速發回去一個語音。
“放心,一定會把她弄成一個殘廢的。”
說完,他把手機給放回口袋里,然后繼續提起木棍。
他幽幽地盯著冉西語,然后繼續問:“你說我是先從你把你的手指給敲碎,還是把你的膝蓋給打折呢?”
他很認真地開口問。
好似到底從哪一部分開始,對他而言,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
說完,他還用赤裸裸的眼神把冉西語從頭到尾給窺探個遍。
好似是希望找到一個下手之后,能讓冉西語最痛苦的部位。
他一邊看著,還一般自言自語地說:“這么好看的小姑娘,要是把全身上下的骨頭都給敲碎了,那該有多美觀啊。”
“可是,我只有一雙手,只有一根木棍,只能找一個部位下手,真的是太為難了……”
他還不停地白頭嘆息。
結果,冉西語這個時候抬頭,她聲音清晰地說:“要不,我幫你選吧,從腦袋開始下手……”
“對哦,這個主意好!先把你給打暈了,然后再敲碎你全身的骨頭,這樣你也不會太疼,不會因為慘叫而影響我。”張阿鵬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三十分鐘的路程,被裴南州一路飆車,十幾分鐘他們就到了。
他把車給停在小巷外面,透過車窗看出去,結果就看到了張阿鵬把木棍給抬起來,然后狠狠地對著冉西語的腦袋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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