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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姬涼婼故意支開重霖,用通訊石聯系了宿九臨。
宿九臨正擔憂著姬涼婼為何遲了一日還未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去看看時,這邊通訊就進來了。
兩人通了會氣,宿九臨這才知道她遲來的原因,倒是沒想到重霖這么容易就找到了。
“若琬,你在做什么呢?”
姬涼婼若無其事的切斷通訊,道:“沒做什么,走吧。”
重霖眸光一深,方才他隱約間好像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莫非若琬轉生后又愛上了其他人?他又晚了一步?
想著,重霖開始對方才只瞥了一眼的男人仇視起來,不論那男人是誰,這一世,若琬只能是他的。
姬涼婼并不知后面男人正腦補些什么,她正想著將重霖交給宿九臨,這狗皮膏藥總算能擺脫了。
不一會,匯合的地點到了,此時的宿九臨由于事先得知重霖會來,他這張臉還不是暴露在對方面前的時候,于是就戴上了易容面具。
這張易容面具的長相完全就是丟到了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種,重霖看著這相貌平平的男人,完全沒將他當回事。
但面上還是故作禮貌問了句:“若琬,這位是?”
“哦,一位朋友,你可以叫他臨。”姬涼婼簡單介紹了句,很有默契的沒有揭穿他的身份。
“臨,這是重霖,也是我的…”
朋友兩字還沒出,就被重霖把話茬接了過去,“我是若琬的男人。”
出于男人的直覺,這相貌平平的男人明顯對若琬有非分之想,他必須宣誓主權才行。
宿九臨正為姬涼婼的一聲“臨”愉悅著呢,就聽到重霖這突兀的一句,面色頓時沉了。
但因為帶著易容面具的緣故,看著并不明顯,然蘊含怒意的雙眸還是暴露了他此刻的狂怒。
正打算教訓對方,讓對方知道有些話不該亂說時,就被另一道生氣的聲音打斷。
“重霖,亂說話的代價你付不起。”
姬涼婼心說這姓重的兄弟倆一個比一個有病,她可沒閑心伺候。
于是給了宿九臨一個“這神經病你看著辦”的眼神,宿九臨心領神會,早求之不得了。
重霖卻沒有注意到兩人不經意的眼神交流,他現在所有注意力都在他惹了若琬生氣這事上,當即認錯。
“若琬,對不起,方才是我說錯了,下次不會了,你就別…”
“生氣”兩字就這么卡在喉嚨里,因為他被拍暈了。
將人拍暈后,宿九臨就命人將這礙眼的貨帶了下去,他忽然覺得有些話他很有必要再與婼兒說清楚點。
畢竟婼兒馬上要去神玄了,他不能陪著,萬一又出現什么爛桃花想要勾婼兒怎么辦?
“婼兒,我心悅你。”這句話他是第二次說了,比起先前那次略帶調戲的語氣,這次要鄭重的多。
整的姬涼婼一時都不知怎么回了,好端端的又說起這個干嘛?
還有那夾雜期待的濕漉漉的小眼神,有種她拒絕就會莫名有罪惡感怎么破?
偏偏這時男人緊追猛打又問了句:“婼兒,你呢?是否有一點點喜歡我呢?”
姬涼婼張著口,明明先前很容易能出口的拒絕話語,怎么現在突然通通說不出口了呢?
說好的搞事業,談情說愛靠邊站呢?
她的心有點動搖了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