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三人仍不為所動,只端坐著,如入定老僧般。
女子和小倌們也不氣餒,直使出十八般武藝,百般解數。
奈何,三人簡直比六根清凈的佛家弟子還難搞,女子還有小倌們都黔驢技窮了,他們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就很挫敗啊歪!
無奈下,有人去通報了老鴇包廂里的情況。
沒多久,老鴇就一扭一扭進了包廂,一臉笑瞇瞇道:“三位客人怎的不用酒菜,可是不合胃口?”
“還是這批人不合心意?媽媽我給你們換一批如何?”
“或者有別的問題就提出來,媽媽我必定幫你們解決的妥妥的。”
但是,好一會過去,三人沉默著,沒人對老鴇方才的話做出回應。
老鴇頓覺冷場,不免尷尬的抽動了下嘴角,嘴邊的笑意也差點維持不住。
不過終歸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馬上又回過了神。
抖了抖胸前那兩坨肉,老鴇緩緩上前:“三位客人既不滿意,不如就由媽媽我親自來伺候吧。”
說完,端起酒壺倒上了一杯酒,作勢就往坐的最靠外的姬涼婼走去。
姬涼婼眼見著那老鴇水蛇一般扭動著過來,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幕,就是陣惡寒,雞皮疙瘩都起了滿手。
“不必了,媽媽。”
還是忍不住開口阻止了老鴇,呵呵,有些‘艷福’,她還真無福消受。
“媽媽讓他們都退下吧,我們自己用酒菜就好。”
老鴇頓住腳,也不為難人,更不多問,直接揮手就讓那些女子和小倌退下。
女子和小倌們自是不甘愿,臨出去時還一個個滿是幽怨的小眼神看過來,好似三人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然三人依舊跟沒看到似的,不為所動。
直到多余的人都被清空了,包廂里就只剩下姬涼婼三人。
姬涼婼漫不經心的輕晃酒杯,也不喝,一臉的意味深長。
片刻后,她抬眸朝對桌看去,正撞上宿九臨也看過來的視線,二人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隨后,她端起酒杯,用衣袖遮擋著,將那杯中酒一飲而盡。
緊接著,宿九臨同樣喝了酒。
姬白露見這兩人先后都喝了酒,可不認為這兩人會那么沒有警惕心,當即便大概猜出了二人想干嘛。
于是,她也最后一個端起酒杯一口喝下。
之后,三人又夾了些酒菜慢悠悠吃著。
另一間包廂,有人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突然,那人站起身,開門走出了包廂。
“媽媽,那三人都已經喝了酒,吃了菜了。”那人躬身對著簾后人稟報著。
“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此刻老鴇的聲音明顯與先前不同,這分明是個男人的聲音。
時間緩緩流逝著,此時包廂里的三人似乎醉的不省人事,就這么趴在桌面上睡著了。
而且還睡的很沉,連有人推門進來的聲音都沒聽見。
來人似是怕吵醒三人,故意放緩了步子,他先是到了姬涼婼跟前,蹲下身,細細的描摹著她的眉眼。
趴在桌上的女子卻毫無所覺,任憑這雙手吃盡了豆腐也沒有任何反應。
隨后,來人又到了姬白露這邊,同樣摸了一番。
最后才行至宿九臨這邊,這次他沒摸,只粗魯的揪了揪他的頭發,又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臉部,似乎在鑒別這細皮嫩肉的能吃幾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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