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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鬼族男人的力量不曾被壓制,可他終歸身上帶傷,加上宿九臨的力量又隱隱對他有克制作用。
所以表面上看起來鬼族男人應對自如,實則他并不如表面看起來那么輕松。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為何對方的力量中會蘊含凈化之力?
宿九臨并不知男人心中對他的猜想,此時他其實也不好過,強行催動神力已經受了反噬,眼下不過是在硬撐。
這個時候,他絕不能倒下,這個鬼族的目標一開始就是婼兒,他絕不能讓婼兒暴露在危險中。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強制催動神力的反噬之力,竟是引動了先前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噬靈蠱,噬靈蠱這會開始作妖,宿九臨心道不好。
無奈,只得再次強制催動力量,漫天的神力夾雜著凈化之力向著鬼族男人襲去。
男人見狀,不禁對那力量退避三舍,如此大量的凈化之力落在他身上,他這么多年的傷算是白養了。
絕不可以!
于是,男人完全不打算硬剛,身形一閃,就在夜色中消失,顯然是跑了。
確定男人的氣息真離開后,宿九臨終于堅持不住,單膝跪倒在地。
姬涼婼一驚,他這情況明顯不對,趕忙上前查看,這一探查,她神色登時凝重起來,反噬之力加上噬靈蠱作祟,這下麻煩了。
不敢耽擱,她匆忙扶起他,一個飛身同樣消失在月色下。
而隨著鬼族男人和姬涼婼兩人先后離開,此處哪還有什么村莊,只剩一個亂葬崗,鬼氣森森。
這廂,帶著宿九臨瞬移了半天,姬涼婼總算找到了一處能夠容身的僻靜山洞。
扶著男人平躺好,姬涼婼當即拿出銀針開始施針。
距離上次噬靈蠱發作才過去多久,這次竟又——
若是再如此頻繁發作下去,怕是噬靈蠱遲早得全面爆發,壓制不住了。
生平第一次,身為醫者的她都有些束手無策了。
哎,姬涼婼不禁嘆了口氣,這男人怎么說也是為了她才變成這樣,她定然不能坐視不理。
飛速的用銀針渡穴暫且壓制住了蠱蟲的活動,剩下她現在手頭沒有藥材,只能出去看看碰碰運氣了。
想到這,姬涼婼飛身出了洞,又催動那少的可憐的星力在洞口筑了個結界,才放心離開。
姬涼婼離開有好一會,宿九臨便轉醒過來。
醒來便看到身上扎滿銀針的一幕,體內的噬靈蠱更是安靜如常,就明白又是姬涼婼給他壓制的。
只是婼兒人呢?
四處瞧了瞧,沒見到姬涼婼人,宿九臨心下一急,哪還顧得上全身扎滿銀針根本不方便行動,身上一震,銀針就被震落在地。
隨著銀針的震落,暫時安分下來的蠱蟲又開始暴動著,宿九臨也沒心思管,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婼兒去哪了?
當下自是要出洞去找人,可沒走幾步,就吐出一口血,再度倒了下去。
姬涼婼回來之后,看到的就是男人趴倒在地上的一幕,還有那散落一地的銀針,臉色頓時黑了,狗男人,不能讓她省點心嗎?
心下雖是暗罵著,但手上還是認命的把男人扶起再次平躺好。
轉頭看向那滿地銀針,她拳頭又緊了。
深呼吸好幾口氣,這才上前撿起散落一地的銀針,重新給男人扎針。
一邊扎心里還是忍不住罵著,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