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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涼婼靠近了些許,只聽木屋內傳來兩人的對話聲。
“冒老,您不是說那咒術得要還有一月才會完全發作嗎?”
在陳少杉對面,是一名胡子拉碴,看不清面貌的男人,男人蓬頭垢面,邋里邋遢,姬涼婼也分不清對方的真實年齡。
姑且就當他是老頭吧,村民們不都稱呼他冒老么。
冒老聽完陳少杉的問題,沉吟了片刻,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在裝病,還有一種是母咒持有者發生了意外,咒術提前發作。”
“至于具體是哪一種,還得要確認過后才知曉。”
冒老陳述完,陳少杉便道:“那由我先去季家探探,不知要如何知曉他是裝病還是提前發作?”
“很簡單,只要看他腕處咒印褪去的程度便可…”
兩人談完,陳少杉也就沒再多留,起身告辭。
回到季府,姬涼婼一直想著方才聽到的那些,沒想到季伯父中咒和陳少杉有關?
還有那冒老,到底是誰,為何要幫著陳少杉害季伯父,此人與季家是何淵源?
不過有一點能夠確定,對方定然是知曉母咒持有者是誰的。
“伯父可識得冒老?”
姬涼婼突而一問,季風年一愣,接著便是迷惑:“冒老是誰?”
“那伯父可有和什么人結仇?”
季風年還是一臉疑惑:“這…還真沒有…”
沒得到什么能確定那個冒老身份的有用信息,姬涼婼暫時不去糾結冒老的事,而是直接將今日的所見所聞告訴了季風年。
“我已經知道這背后給伯父下咒之人是誰了。”
“是誰?”提到下咒之人,季風年就臉色難看,此人簡直其心可誅。
“正是您的未來女婿是也。”姬涼婼似笑非笑著道出了答案。
“竟是他?”季風年訝然,“怎么會是他…”
季風年想破腦袋也沒往陳少杉身上想過,畢竟筱兒馬上就要嫁過去了,后者到底有何理由要害他呢?
“伯父沒聽過一句話么,人心不足蛇吞象。這位陳大少爺心大著呢…”
姬涼婼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也不打算再隱瞞陳少杉和季悠悠私下里那檔子事。
“什么?你說那個逆女她和…”
季風年氣的不行,著實沒想到陳少杉這人這么可惡,在他面前上演腳踏兩只船,一方面表示真心求娶筱兒,另一方面又和另一個孽女私相授受。
真當他是死人了么!
實則季風年更氣的是自己,他竟如此眼瞎,若是沒有婼丫頭的到來,他豈不是就此被蒙在鼓里,稀里糊涂下就將筱兒嫁了,那不無疑將筱兒推入火坑了么?
想到這,季風年萬分慶幸著,幸好有婼丫頭,“丫頭,多虧了有你,不然我這父親就親手害了筱兒啊…”
“伯父不必如此,筱筱是我看重的朋友,我絕不會讓人欺負筱筱的。”
“不過筱筱和那陳大少爺的事,還是讓她自己解決吧。我們還是先來說說伯父你的事吧。”
聞言,季風年也覺有理,畢竟被背叛的是筱兒,筱兒有權利自己處理。
“好。”季風年應聲,二人又說回了關于咒術的話題。
“今天我跟蹤了陳少杉,發現他去見了一人,陳少杉稱那人冒老,但這冒老具體是何身份,卻是不知。”
“但能確定,這冒老便是為陳少杉提供子母咒之人,而且此人還知道母咒持有者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