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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泉卻是躲都不躲,只是抬眸死死瞪著祭臺的方向,眼中好似蘊滿了各種惡毒的詛咒來不及說,只能用最后一個眼神來表達他的不甘。
接著,他又重重跪地,仰天道:“先帝,老奴對不住您,不能為您報仇,便來陪您吧。”
話完,就閉上眼睛,默默等死。
然而,等了有好一會,都沒等到身上皮開肉綻,又只能疑惑的重新睜開眼。
“洪公公,您沒事吧?”淡淡的女音在耳邊響起,洪泉抬眸瞧去,頓時一雙老眼熱淚盈眶。
“初鸞郡主,您…”洪泉是真挺想不通的,郡主不該遠在萬里嗎,怎的會這時候回來?
雖然驚訝的不行,但隨即一想,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他這個老貨無能,不能為陛下報仇,可不代表郡主不能啊?
“郡主,您回來真的太好了,您可一定要為陛下報仇啊,陛下他…”說著說著,就有些說不下去,又是一陣老淚縱橫。
“洪公公不必多言,本郡主都知道了。”姬涼婼輕聲說著,虛扶一把,示意洪泉先起來。
洪泉不清楚她話中深意,但還是起了身,陛下一直都信任郡主,那他自然也相信郡主。
而這時,其他人包括景元城總算回過神來,文武百官都是目瞪狗呆的回憶著方才那幕,景元城可沒法壓下怒意。
這一而再再而三擾亂他的登基大典,全都是活的不耐煩了。
“初鸞郡主,你也打算擾亂朕的登基大典?”景元城目光噴火的質問著對方。
與他渾身實質的怒意相比,姬涼婼卻是要多淡定自若有多淡定自若。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登基大典未曾結束,五王爺自稱朕怕是言之過早吧。這大典還能不能成還未可知呢?”
“畢竟,五王爺這帝位到底怎么來的,應該沒人比你自己更清楚了吧。”
每聽一句,景元城臉色就沉上一分,直到最后一句,他不由瞳孔一縮,驚疑不定的看著姬涼婼:“朕不知郡主所言何意,郡主行事之前最好想清楚,姬大將軍一事還未解決,郡主這是想步后塵?”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你只是父皇冊封的一個小小郡主。”
一番話,當誰聽不出威脅之意似的?
就連文武百官都不禁為姬涼婼這單槍匹馬的捏把汗,姬大將軍都還在天牢里關著呢,這位小郡主都失去倚仗了還敢獨闖皇宮?
該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藝高人膽大?
就算她是修靈之人,面對這皇宮里的重重侍衛還有軍隊,靈力總有耗盡的時候吧。
罷了,反正只要作死不到他們頭上,也無需管太多。
姬涼婼卻是不為所動,完全一副不受威脅的態度。
“好一句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不知五王爺你這位未來的天子觸了律法,可會下令讓人直接砍了自己贖罪?…”
“哼,既然郡主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朕不顧念父皇了。”
景元城顯然不想再廢話下去,要是耽誤了吉時大典可真成不了了。
“來人吶,將初鸞郡主和那狗奴才一起,就地正法,違令者,殺無赦。”
話落,又從暗處涌上來一群侍衛,將姬涼婼和洪泉團團包圍,在他們看來,兩人已是插翅難飛。
“郡主,我們現下該怎么辦?”洪泉不免擔心的看著姬涼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