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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時間還算在他接受范圍內,只是說的那么隨意,不會是隨便蒙他的吧?
許風楊眼神不確定的看著姬涼婼,好似在說你真不是坑我?
似是看出了他的懷疑,姬涼婼甩了一個瓷瓶過去,道:“放心吧,不會太久,我要想害你只要適才放任不管就可以。”
那副從容不迫的姿態倒是讓許風楊懷疑的念頭打消了幾分。
罷了,眼下已經是騎虎難下,他要不照做真只能等死了。
想著,許風楊直接扯下身上一塊帶血的衣料揮動起來,很快,那些花瓣就被衣料散發出的血腥味引誘了過來。
登時,這些花瓣的目標由姬涼婼轉向了許風楊。
“我這條命交托給你了,你要是坑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姬涼婼心說這人倒是真固執,寧愿陷在死地掙扎都不愿意用傳送牌直接出去。
不過她什么都沒說,不再浪費時間,繞著花海探查了起來。
所幸姬涼婼曾經看過的陣法古籍中詳細有記載關于幻殺陣的描述,不僅有記錄怎么擺陣的,還有陣眼的一些特性,她找起來總算容易些。
一刻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對許風楊簡直是難熬,也不知道姬涼婼那女人找的怎么樣了,再不快些他真要交代這了。
此時,許風楊身上又添上了許多道花瓣割出來的口子,舊傷又添新傷,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慘不忍睹。
隨著失血,他的動作也越發遲鈍起來,視線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想到適才姬涼婼丟給他的瓷瓶,想了想,他還是打開瓷瓶將里面的丹藥往嘴里塞去。
雖然又一次用了那女人的丹藥有些不情愿,但命總比面子要重要不是,大不了當再欠一次人情,總歸會還的。
想通了這點,許風楊心里倒是好受了許多。
丹藥服下后很快發揮了藥效,剛才受的傷也在慢慢愈合著,于是乎,許風楊又繼續全神貫注對付那些花瓣了。
姬涼婼那邊已經找到了一處陣眼所在,此刻她正開始探查著另一處陣眼。
這第一處陣眼位于東南方位,而這幻殺陣的陣眼乃遙遙相對之位,那另一處就該在西北位。
想著,姬涼婼又往西北方位行去。
許風楊簡直想罵娘,這些詭異的花瓣打又打不到,躲又躲不及,他想,他都快要聞花色變,有心理陰影了。
“好了,我已經找到了,接下來同樣需要你配合。”
突如其來的一聲仿似天籟之音,許風楊哪還有心思問些有的沒的,很是配合道:“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說吧。”
“我方才就說了,需同時擊潰兩處陣眼方可破陣。一會你去西北方位,陣眼位置我已經做好了標記,然后聽我指令…”
“記住,一定得聽我指令,配合我的速度來,快一步慢一步都不行,一旦失敗,極有可能觸發陣法自毀。”
聽完這些,許風楊表情嚴肅起來,明白這事馬虎不得,故而鄭重點頭道:“好,我明白了。”
這時候他與姬涼婼的個人恩怨早被他放置一邊去了,哪還有閑心去管對方像是使喚免費勞動力一樣使喚他。
姬涼婼亦不廢話,隨手布置出一個結界,趁著結界暫時抵擋住花瓣時,對著許風楊示意一眼,隨即身形輕躍到了東南方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