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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今日,距離逼宮事件已過大半月。
景元珉早在處置旨意下達的第二日便在押送下前往北寒之地,臨去前他還托人給將軍府帶消息,希望能在走之前再見姬涼婼一面。
某女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景元珉這時候想見她無非就是想說些求原諒之類的話,原主死都死了,她還能把原主的魂喊回來原諒那渣男不成。
所以見不見的實在沒意義,倒不如讓渣男懷著這份愧意悔恨一輩子,也算是給原主的死一個最好的交代了吧。
至于她拒絕見面之后,景元珉是何感想就不是她該去考慮的了。
這會大半月都過去了,人早都到北寒之地了,就更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要說值得在意的一件事,那就是這大半月時間,景逸一直命人搜尋姬茹依的下落,結果對方就跟憑空消失一般,半點蹤跡都尋不到。
其實帝王在意的自然不會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女子的死活,而是那個能在天牢那種地方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神不知鬼不覺的劫走一個大活人的神秘高手。
試問這般高手突然現身在皇城之地,哪個在位者能安心。
這不,近來也因為這事,景逸始終有些寢食難安,加之之前解了毒后,身體也沒好好調養完全,導致隨便熬了個夜就風寒入體。
“咳咳…”
帝王這一咳,咳的一旁伺候的洪泉這心是一顫一顫的。“陛下近日過于操勞了,太醫囑咐得多休息,保重龍體要緊。”
景逸擺擺手,沒說話,而是放下了手中的御筆,看起了這堆積如山的政務,不免感慨起來。
“看來太子不在,朕處理政務都力不從心了啊…”
聽著帝王感慨,洪泉沒插話,他也不知該說什么。
太子已被廢,陛下卻還是習慣以太子來稱,說明陛下心里還是惦念著太子的,然再惦念又能怎樣?
身為一個奴才,少多嘴才能活的長久。
所幸景逸也并不需要洪泉應什么,他也就是隨意這么一感嘆,隨后又若無其事的拿起御筆繼續批閱奏折去了。
見狀,洪泉也沒在勸什么了,只安靜的在一旁伺候陪著。
就在這時,洪泉忽然想起來他忘了一件事,忙道。
“陛下恕罪,老奴有件要緊事忘記稟明陛下了。”
“何事?”景逸筆下頓了一瞬,便又繼續動了起來,似是并不在意洪泉口中所說為何要事。
雖然景逸面色平靜,沒有要發怒的跡象,但洪泉還是挺有壓迫感的,不敢直視龍顏,垂眸道。
“回陛下,方才老奴得到消息,不日帝臨學院的使者將會蒞臨我國,選拔學子進入學院學習。”
一聽帝臨學院四字,景逸立時放筆,哪還有心思接著批閱下去,轉頭嚴肅的看著洪泉。“此事為何不早些報于朕?”
這般語氣,洪泉就知道陛下是不高興了,自然不敢為自己辯解,果斷就是告罪:“陛下恕罪,是老奴的錯,竟將如此重要之事給忘了,求陛下重重責罰老奴吧。”
景逸一默,他原也沒想真重罰洪泉,現下對方又這么一告罪,他就更沒想罰了。
真罰了洪泉,他一時去哪找個那么得力的辦事牢靠的奴才。
“罷了,起來吧,下不為例。”
聞言,洪泉心下一松,這才起身,說起了正事。
“使者蒞臨一事,不知陛下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