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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泉慣會察言觀色,自然明白陛下還是在意太子的,也不多問,躬身應是后,正欲退下。
就聽殿內響起一句:“沒必要封鎖城門了,太子已經出城了。”
此話一出,殿中三人一愣,驚疑不定的看著又一次莫名冒出來的少年。
“你從何得知?”景逸眼神一厲,沉聲問著。
姬涼婼哪里不明白三人對她的懷疑,然眼下也不是解釋的好時機。
某女清了清嗓子,唇瓣輕啟:“爹。”出口的聲音已經換回了本音。
姬昊愣愣的看著眼前明明看起來就是少年模樣的人,卻用著女子的嗓音說話,而且這聲音他還再熟悉不過。
“婼兒?”姬昊不確定的喚了聲,這聲一出,景逸也不禁怔住。
“是我,爹。”
話完,便從袖中拿出藥水將臉上的偽裝洗去,當那張絕滟傾華的臉龐顯露出來時,殿內三人這才完全相信站在面前的真的是姬涼婼了。
這也能夠說得通姬昊和景逸兩人第一次見少年時的那種熟悉感來自哪里了。
“婼兒,你怎么會…”
姬昊本是想問自家女兒為什么要扮成少年跟隨在神醫身邊,又為何對太子的事情知道的那么清楚的。
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不打算問了,轉而道:“婼兒,你說太子已經出城,他打算做什么?”
沒來由的,姬昊莫名篤定婼兒定然知道些他們不清楚的內情。
就連景逸,亦是迷之篤定著,因此在姬昊將他想問的問出口后,也沒插話進來,就等著姬涼婼的答案。
“……”洪泉表示有點迷,姬大將軍女兒奴就罷了,怎么連陛下也跟著胡鬧呢,就不懷疑初鸞郡主不過一個小姑娘,哪來的消息來源嘛?
可惜洪泉面前的兩尊大佛,一個女兒奴,一個侄女奴,他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無根之人——
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啊。
姬涼婼倒是對兩人不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態度覺得挺舒服的,也省了她費心去想蒙混過去的借口了,畢竟真要解釋起來真心挺麻煩的。
“他去了城外的黑豹軍的軍營。”
此話一出,景逸和姬昊神色俱是一凜,這個時候太子去軍營,打算做什么?
兩人都不愿去想那個最壞的答案,尤其是景逸這個做父皇的,難道要他承認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僅想下毒害他,還極有可能帶兵來反了他么?
那他這個父皇當的是有多失敗,竟讓自己的兒子走到這步田地。
殿內靜的有些詭異。
姬涼婼也大體能猜到上座那位的想法,一點不給景逸抱點僥幸心理的機會,提醒道:“爹,陛下,你們可得早做準備了,不出一日,黑豹軍便會殺進皇宮了。”
若是說出這個消息的是其他人,姬昊和景逸或許還會提出質疑,然偏偏告訴他們的是姬涼婼,他們相信她絕不是會胡言亂語,無中生有的人。
加上姬涼婼如此篤定的表現,由不得他們不信。
“丫頭,多謝你將此事告知,事了后,朕有重賞。”
某女頷首,該提醒的她已經提醒過了,至于要怎么應對,就不在她的責任范圍內,自有便宜爹和那位去操心。
她只坐等繼續看戲就好了!
“對了,老…師父還在外面,正等著為陛下施針呢。”
經這句提醒,姬昊這才想起來忘了提醒施針的事,忙道:“陛下還是先保重龍體,才能應對接下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