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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景逸醒來后,聽皇后提了近來的情況以及昨夜發生的事,便立馬下令移駕啟明殿。
此時的啟明殿里,欒風帝景逸坐在鑾椅上,皇后隨侍在一旁,洪泉立于皇后下方的位置。
大殿之上,太子景元珉和七王爺景元衡站在一邊,五王爺景元城獨自立于一邊,所有人都沒有開口,殿內氣氛一時有些僵。
皇后余光時不時擔憂的落在景元珉身上,但見對方表現不見任何慌態便稍稍放了心。
直到景逸開口,打破了沉默:“洪泉,出去看看,姬大將軍他們到哪了?”
“是。”洪泉躬身應下,出了大殿。
剛出啟明殿沒多久,就跟正朝這邊過來的三人遇上。
“姬大將軍,您總算來了,陛下正問起您呢,快隨奴才進殿吧。”
“還有木神醫,也一起吧。”
話剛完,就發現木遠之身邊還有一人。“這位小公子…”
洪泉是想說陛下沒召見除姬大將軍和木神醫外的其他人的,但一想對方又是木神醫帶來的人,他這么明說頗有不妥,一時欲言又止。
見狀,沒等木遠之開口,姬涼婼就先道了句:“無妨,我在殿外等著就可。”
說完,給一旁的老頭使了個眼色,木遠之會意,明白了什么,頷首,沒再多說。
臨進殿之前,姬昊再次意味不明的看了守在殿外的少年一眼,不知怎的,第一次見這少年,他就總覺得有些眼熟。
但又想不起熟在哪?
沒想透,姬昊也只能暫且放在一邊不想,先進殿了。
姬昊的那一眼,姬涼婼卻是大概能猜到便宜爹在疑惑什么的,畢竟她這張臉只是隨意修飾了一些,并沒有完全脫離本來的面貌。
便宜爹會覺熟悉也屬平常,只不過她有心隱藏,對方一時認不出來自然不奇怪,然接觸久了嘛定然會發現端倪的。
不過也無所謂了,再過不久,也沒隱藏的必要了。
嘖嘖,就是有些可憐了那太子了,雖說那個男人對不起原主,但作為一國太子還是合格的。
只是可惜識人不善,今日過后,今日過后,不知欒風國會失去一位賢明太子還是被愛所蒙蔽的無知男人呢。
不過不管哪一種,都與她關系不大就是了,她只需幫原主報完仇就好。
此時,殿內。
姬昊昨夜雖然沒在宮里,但夜里發生的事他事后也大概知曉了。
看著殿里的的幾人,片刻就想透陛下召見所為何事了,故而他就直接開門見山罷。
“陛下召見,可是為了昨夜孫太醫下毒一事。”
聞言,景逸有些沉重的心情瞬時平緩許多,果然還是昊弟知他心緒。
“姬卿所言不錯。”景逸點頭:“來人,將人帶上殿來。”
說話間,眼神不經意的瞥了景元珉一眼,并沒看出什么不妥來就收回了視線。
不一會,一陣鐵鏈拖動聲響起,緊隨著一身囚服的孫太醫被兩名侍衛押了進來。
雖說穿著囚服,但囚服除了臟一些外并無其他痕跡,想來是沒用過刑的。
然而,刑是沒受,昨夜在天牢待的一夜卻是難言的折磨。
天牢里的環境臟亂差,看不到窗戶,視線又暗,加上還有其他一些窮兇極惡的犯人以及時不時響徹整個牢房的受刑人的慘叫。
那種心理上的折磨,孫太醫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忍過來的。
一夜的功夫,他幾乎沒睡,以致這會被押來的時候,眼窩凹陷,面色憔悴不堪,一點不似平日里那般福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