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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和其他人差點都被他給騙過去,而在這時,一道聲音的響起適時的打斷了皇后又欲問罪的話。
“看來老夫來的不是時候。”
聽到這聲,殿內眾人齊齊朝門口看去,就見施施而行,提步向這邊來的木遠之,當然身邊隨同一起的仍是姬涼婼。
“木神醫,您怎么來了?”這大晚上的,宮門早就落鎖,他們到底是如何進的宮?
皇后自然也想到了這點,只是還沒等她問出這個疑惑,木遠之就先一步開口了。
“怎么?老夫不能來?”
皇后一眾:“……”這可真是個‘送命題’。
見殿內眾人清一水的沉默,木遠之也不在意,他原也沒想得到什么回答,自顧繼續道。
“老夫既然決定救人,就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費心救下的人再次被毒害,畢竟老夫可沒那閑心一而再再而三費心思。”
一番話出,字面意思大家都懂,但神醫又為何說這些話呢,可是知道什么?
眾人有的疑惑,皇后可比其他人在意的多,這可是事關陛下安危的事。
“木神醫此話何意?”皇后急問著。
“難道你們不是已經當場抓到欲要毒害你們的皇帝的人?”
說著,木遠之目光意有所指的掃了龍榻邊一眼,直看的孫太醫心慌意亂。
心中暗道不妙,這神醫何時出現不好,偏偏要在他快蒙混過去時出現,要是被查出那粉末是什么,那他適才編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孫太醫腦中飛速運轉著,試圖想個法子自救,但被一眾懷疑的眼光緊盯著,不由緊張的什么都想不出來。
一旁,江太醫想到了什么,急忙取了些龍榻上的粉末,走至木遠之面前,道。
“木神醫可能查出這些粉末是什么?”
木遠之神色淡淡,看了眼江太醫手里看著就很普通的粉末,沒有伸手去接。
此時,姬涼婼不知從哪里抓來一只老鼠提過來,不緊不慢道。
“想知道這粉末是什么,用它試不試不是更直接。”
江太醫一愣,不免好笑起來:“對呀,我怎么忘了這法子。”
“多謝小公子提醒了。”
話完,就提過姬涼婼手里的老鼠,將粉末給老鼠喂了下去,隨后把老鼠放在地上,等著看老鼠的反應。
皇后和其他眾人也湊過來一起等著,現場最緊張的莫過于孫太醫了,心知這回怕是不成了,琢磨著要不要趁大家不注意先跑?
沒等他下決定,這邊老鼠似有些躁動起來,吱吱吱叫個不停,緊接著就見它渾身抽搐著,下一刻就直接不動了,仰癱在那,明顯已經死了。
眾人驚疑不定著,這藥好毒,若是陛下服用下去,那后果——
不敢想象!
要不是他們提前收到消息,有人要害陛下,才早早在寢殿里埋伏著,陛下豈不是就這么被害了。
想到這,各種視線鎖定在孫太醫身上,皇后更是厲聲道:“孫太醫,事實勝于雄辯,你還不從實招來。”
只要一想到陛下差點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被害,她就氣不打一處來,什么時候這皇宮成了什么魑魅魍魎都能作亂的地方了。
罪行敗露,孫太醫自是再無法狡辯,他自己的命怕是無法保全了,但最起碼不能連累到家人。
緊握了握拳,孫太醫雙膝重重跪地,告著罪:“娘娘饒命,罪臣不是故意要給陛下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