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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
“白云山就是二小姐邀請小姐去的,斷崖那條路也是她提議走的,上鐵索橋同樣與她有關,再到后面遇上山匪,這一環接一環巧合的太過詭異,奴婢不得不懷疑這就是有人刻意安排。”
至于這人是誰,很容易就能想的到,姬涼婼自是明白落櫻的意思。
“分析的很到位,不錯。”某女淡笑著評價了一句。
只不過嘛——
“可惜,沒有證據。”
只這一句,瞬時打擊的落櫻垂下頭去,有些喪喪的,再不復方才那般言之鑿鑿。
小姐說的對,就算分析的再像有這回事又如何,沒有證據照樣無法給人定罪,說不定還會被反咬一口呢。
“對不起,小姐,是奴婢太想當然了。”
“無妨。”姬涼婼難得又耐心安撫了一下她受挫的小心靈,“你也不必太過灰心,狐貍總會露出尾巴的。”
而且她有種直覺,事情很快就會有定論了。
離著解除婚約隔了有兩日,景元珉再度進宮了,這回是請求皇帝賜婚的。
聽著這混兒子的請求,景逸好不容易消停兩天的怒氣蹭蹭蹭又往上漲,景元珉額上傷還沒好全,又一次被砸中,繃帶包扎的地方血滲了出來,片刻便將白色的繃帶染紅了。
“太子近來可真是越發放肆了。”
帝王的怒氣,帶著整個大殿的氣氛都壓抑著,洪泉暗道不好,這太子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怎么偏要在老虎頭上拔毛呢。
這時候他到底要不要開口從中調停呢,就怕一旦開了這個口,兩邊都得罪了吃力不討好啊,但要不開口,難保這陛下的怒火再發酵下去,拿他當炮灰了去。
哎,他可真是太難了!
無奈,還是不得不開口,“陛下,太子雖是有錯,但這種男女間的事,向來一個巴掌拍不響…”
說到此,洪泉便故意沒再說下去,不過就算不說,景逸也能明白這言外之意。
思索了一番,也覺得頗有道理,從前珉兒可不會這么頂撞他,與他對著來,定然是有人在背后蠱惑。
洪泉這邊話說完,就又對景元珉道:“殿下,太子妃這個身份可是代表了未來的一國之母,不是一般人能勝任的,陛下這也是為你好,殿下可得仔細考慮清楚才是。”
一番意有所指的話,景元珉哪能聽不明白,不就是變相的在告訴他,茹兒不是合適的太子妃人選。
可是,景元珉心里早就認定姬茹依才是他心目中的太子妃人選,哪是一個奴才隨便幾句就能打消他的念頭的。
故而,直接無視了洪泉,抬眸看向景逸,態度十分堅決:“父皇,兒臣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茹兒她謙遜溫和,端莊嫻靜,恰是適合太子妃的人選…”
后面請求的話還沒出口,景逸已是懶得再聽下去,呵,這混兒子,不知中了什么魔怔了,那姬家的庶女要真如珉兒說的那樣便罷了,或許他還能勉為其難接受。
只是,再是睜眼瞎也得有個度吧,那庶女那哪里比得上丫頭了,不,簡直是沒有任何可比性。
越想,景逸心中郁氣越深,他怎么會培養出這么個眼瞎的兒子,再如此下去,他是得重新考慮一下太子的人選了。
“來人吶,太子言行無狀,殿前失儀,罰回府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