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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景元珉神情悲戚又痛苦,他不僅是在悲哀正大光明的愛己所愛,同樣也是在悲哀生在皇家不得自由的命運。
若是可以,他多希望遠離這座牢籠,他不是景氏皇子,他只是他自己。
皇后心疼的不行,然語氣上亦不妥協,“衡兒,聽母后一句,趁早放棄還來得及。”
對面沉默著,景元衡其實很想大聲喊出心里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要他如何放棄?
但最終,他還是沒說,強顏歡笑著:“兒臣知道了。”
見此,皇后不禁嘆息,身處皇權中心,有些命運早已注定,無法接受又能如何?
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從御園離開后,姬涼婼便走回到馬車停放之地,打算與落櫻匯合。
然而,卻沒有看到落櫻的身影。
不應該啊?
她明明吩咐過就在原地等,不能亂跑的?
莫非小丫頭又貪玩了?
想著,姬涼婼只好在附近找了起來,但找了一大圈,還是沒找到人。
這讓某女覺得不對勁了,落櫻就算再貪玩,也絕不是那種會忘了時間的人。
就在她思緒卡頓時,草叢里傳來一聲動靜。
“別躲了,出來吧。”姬涼婼早發現草叢里躲著個人了,只是之前沒去理會而已,現下倒是可以問問。
不一會,便見一名著宮婢裝的小宮女走出來,小姑娘眼神怯生生的,好像有話要說的樣子。
見此,姬涼婼眸光微閃,問道:“你可是看到了什么?”
“嗯嗯。”小姑娘點點頭,隨即又驚恐的搖搖頭,接著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糾結的不行,臉都快皺成個包子了。
這種單純的小姑娘,心思都寫在臉上了,姬涼婼哪里不明白對方在猶豫什么。
“你若真看到了什么,就告訴我,你放心,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你告訴我的。”
小姑娘眸光一亮,又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抵不過心中正義感爆棚。
“是,是奴婢看到落初公主身邊的侍女絨玉將在這里的一位小姐姐帶走了。”
“他們好兇的樣子,郡主您千萬別說這事是奴婢說的。”
小姑娘明明怕的要死,卻還是選擇把看到的說出來,難道就沒有想過她萬一反悔了怎么辦?
“嗯,放心,我不說。”
聽此,小姑娘這才拍拍跳的飛起的小胸脯,長舒了口氣。
“不過,你認識我?”
“不不,”小姑娘頭快搖成個撥浪鼓,接著一臉崇拜道:“郡主天顏,怎是奴婢有資格識得的。”
“只是那日慶功宴,郡主英姿,奴婢十分神往,可是…”
說到這,小姑娘黯然垂下眸,沒再說下去。
某女大概能猜到小姑娘后續想說什么,但她沒接話,只道。
“多謝你告知我,這是給你的謝禮。”
說完,在小姑娘受寵若驚的眼神下給她遞過去一個瓷瓶,也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徑直離去。
一顆洗髓丹,全了人情,未來如何,就看小姑娘自身的造化了。
落初宮。
“啪啪…”粗長的板子一下接著一下的朝著長椅上的小身子落下,伴隨著句句謾罵聲。
“賤婢,竟敢弄臟了公主賜我的新衣服…”
“既然那么嘴硬,看我待會不撕爛你的嘴…”
可惜,那小身影從剛開始的反抗到現在已是沒了任何回應,背上一片血肉模糊,衣物與血肉粘連在一起,可見皮開肉綻的多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