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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五零章 好孩子不可以嘲笑大人


更新時間:2023年04月15日  作者:長夜驚夢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長夜驚夢 | 玄門小國師又在卜卦了 


小說:、、、、、、、、、、、、

“嗷嗚。”被人可勁兒搓著腦袋的踏雪應聲嗚嗚一口,叫完又甩著尾巴,張嘴舔了舔幼童的手心。

后者見它的狀態好似頗為不錯,不由笑瞇瞇地彎了圓眼:“嗯,不疼了就好。”

回來的路上他便逮著空替踏雪仔細檢查過了,這狗子大約是年歲不大,平日吃得也好,

身子可謂是甚為結實。

它挨了那幾個混混那么多下木棍,除了斷了半顆狗牙又折了一條后腿、并上幾處算不得有多嚴重的外傷之外,竟沒受旁的什么傷。

——只要是沒受內傷,剩下的那些個外傷就極好處理了,即便是最嚴重的那條斷腿,也至多不過是要讓平素好動的踏雪,它安生當兩天乖狗砸。

想過一圈黃狗傷情的離云遲安下心來,

片刻后便頗有閑心地與踏雪一搭、有一搭無地說起了閑話:“對了,

踏雪,

你換過牙(我查了,狗狗會換一次牙)了嗎?斷了的那顆牙還能不能長出來?”

踏雪聞言晃著狗頭耷拉下耳朵:“汪嗚——”

——它去年剛換過一次牙,現在好像不能再換了。

“唔……那這有點可惜,不過也沒關系,你還有別的牙可以用——或者我們請靈琴姐姐給你燉些軟爛的肉吃。”小道童大眼一眨,溫聲安慰著那失落的狗子。

“汪!”踏雪氣哼哼地別過了腦袋,它覺得自己只是斷了一顆牙,還沒老到那等不能啃骨頭的地步。

“嗨呀,我這不是擔心嘛。”離云遲鼓著小臉戳了戳狗子的后腦勺,那黃狗作一副傷心之狀,硬生生梗著脖子不愿轉頭看他。

“嘿,我說,小蘿卜頭,”一旁胡亂團著雪球的墨君漓看這一崽一狗,一問一答嘮了個熱火朝天,忍不住好奇萬般的抻過了腦袋,

“它叫喚的東西,

你都能聽懂嗎?”

“能啊,為什么不能?”扭了頭的離云遲不明所以,黑瞳中寫滿了好奇,“師娘,難道您聽不懂踏雪說的話嗎?”

少年眉梢一吊:“我為什么要聽懂它的話?”——他能大致看出來踏雪的情緒,但他是人又不是狗,為什么要去弄懂狗叫?

“噫”小道童撇嘴,看向墨君漓的眼神宛若在看一個智嗶——。

——他就說么,師娘又窮又笨,師父養著他,一定很辛苦。

“……不是,小兔崽子,你那什么眼神,你師娘我又不是狗。”也沒這崽子那天生天眼未關的天賦!

“可徒兒看您平常,不是也能聽懂雪團的叫聲嗎?”離云遲靜靜伸手抱過了狗頭。

“雪團是我親手養大的,踏雪我又不熟。”墨君漓撓頭,“這不是很正常嗎?”

小道童聞此,瞥向少年的眼神頓時更加嫌棄了:“可是,

徒兒之前也沒見過雪團,

也跟它不熟呀。”

“這說到底,還是師娘您太……太那什么了。”

——太笨了。

離云遲垂著腦袋陷入沉默,有時候他真的很想告訴自家師娘這殘酷的現實,但他又怕這血淋淋的真實會打擊到師娘那脆弱的自尊、傷害到他幼小的心靈。

雖然師娘的個子看起來是個大人了,可他平日的行為還像是個沒長大的小孩子。

——而且,好孩子是不可以這樣隨意嘲笑大人的。

小道童心下如是想著,墨君漓卻被他說得生出了滿腹好奇:“太哪什么了?”

“師娘,好孩子不能隨便打擊大人的自信心。”離云遲一本正經地搖了腦袋,拒絕回答少年人這愚蠢的問題。

被小道童圈在懷里的踏雪聞聲仰頭,沖著墨君漓翻了個巨大的白眼:“汪——汪!”

這句他聽懂了。

這狗子罵他傻嗶——。

……他就說嘛,花樓這種不利于貓貓狗狗小朋友健康快樂成長的地方,就應該被直接取締!

等著,他明兒早朝就給老頭上書進諫,讓他趁早關了那兩座倒霉花樓。

最好連教坊司也一起關了——關門大吉!

墨君漓捏著雪球咬牙切齒,絲毫不覺得自己這般跟踏雪置氣,看起來當真更像是個妥妥的大傻嗶——。

兩人一狗(也可能是一人兩狗)閑嘮間,那許久不見人影的慕大國師終于滿面疲態地步出了廂房,離云遲見狀,忙不迭抱起踏雪小跑了上去。

“師父師父,怎么樣?秋水姐姐沒事了嗎?”小小的孩童滿目緊張,他懷中的踏雪跟著支棱起了一雙狗耳:“汪!”

“燒退了,臉上的傷也縫上了。”就手關上房門的慕惜辭倚著門框,順勢接過墨君漓偷摸遞上的帕子,擦了擦額頂滲出來的汗珠,“小命肯定是出不了問題了,只是那傷口深,疤也沒那么好褪。”

“估計后續傷口長好之后,還要再吃上一個月的藥、敷個兩三個月的臉。”

“這樣。”離云遲懵懵懂懂地點點頭,“能好起來就行——這總比她之前連好都好不了要強。”

“那是自然。”小姑娘勾唇笑笑,一面抬手摸了摸小道童的發頂,“那踏雪呢?小云遲給踏雪看得怎么樣了。”

“踏雪沒受什么內傷,外傷的傷口,徒兒已經跟著師娘給它處理過了。”離云遲乖巧應著,邊說邊舉了懷中狗子,“不過,踏雪斷了一條后腿。”

“徒兒不大會接斷骨,也不知道給它接的怎么樣,師父,還得勞煩您幫忙瞅瞅。”

“我看看。”慕惜辭挑眉,伸手摸了把黃狗的斷腿,片刻后眉心微蹙,“是接的不太好,但這沒什么事,等下我給它重新接一接。”

“不著急,師父您先歇歇。”小粉面團子放下踏雪,隨即跑去院中角落里,吭哧吭哧地搬了把馬扎,“師父坐。”

“乖徒兒。”慕大國師心下一暖,繼而面無表情地回頭剜了墨君漓一眼,眸中兇光畢露。

——狗男人,還沒她小徒弟會來事,刀了算了。

猝不及防又中了一刀的少年擰巴著面容,一時說不出來話。

他感覺眼下這情況簡直是匪夷所思,他這會好像是連呼吸都是錯的。

他就不該呼吸?

或者,他就不該活著?

“阿辭,那什么……”墨君漓凌亂風中,半晌方勉強尋到聲線,試探性地開了口。

孰料不待他吐出幾字,那話便被慕大國師干脆利落地當場打斷:“閉嘴。”

得,惹不起了。

少年望天,乖乖戳在樹邊當了個大號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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