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系余:、、、、、、、、、
當造化青蓮和凈世青蓮的本體只剩拳頭大小的時候,才停止釋放能量,但是他們身體的顏色不像滅世青蓮那顏色暗淡無光,仍是青翠欲滴,比初見造化青蓮時的情況好幾倍。
這表明他們倆只是耗盡能量而已,是可以慢慢恢復的。
余婉心里放下心來,這兩貨沒有騙她。
她看了一下這能量星球,此時的能量星球各種能量濃郁得幾乎要滴出水來,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兩朵蓮花收到紅土地里。
其實待在能量星球比待在她的空間還要好,更能讓他們恢復,但是,沒有她的空間安全,所以她才猶豫了一下。
星際復蘇,肯定會有大量的大能來這里查看,他們被發現弄走的可能性大,還是按她原來的意思帶走。
余婉收了造化青蓮和凈世青蓮之后,從界門來到通玄界,找到了慕九塵。
如今一切塵埃落定,也沒有了危險,她只想好好的和慕九塵過他們的二人世界,周游星際了。
有那么多新星球,他們還可以找一個安頓下來。
余婉看著慕九塵的修為嘴角直抽抽,也就一萬多年不見,這貨的修為蹭蹭蹭漲到神帝大圓滿。
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她苦哈哈的拼命修煉才神皇。
“不認識你夫君了?”慕九塵戳戳余婉的腦門兒,這么久沒見,媳婦兒變傻了?
慕九塵笑笑,一把將還處在傻愣狀態的余婉擁在懷里。
余婉在他胸前蹭了蹭:“是有點不認識你了,才多久沒見,你這修為我望塵莫及啊。”
慕九塵哭笑不得,原來是為了這個,這個傻媳婦兒,他的實力強大不是可以更好的保護她嗎。
從他們情定的那刻,他無時無刻不想著強大,好保護她,如今倒好,居然嚇到她了。
慕九塵抱起余婉閃身進入鎮妖塔。
一年后,兩人出現在天道宗。
明啟宮殿里,天衍夫妻,明傲、天涯父女還有明心,明霄夫妻,余婉夫妻。
明啟看著下面的兒孫們,他再看著明霄道:“霄兒,你真的要這樣才能解了你們兄弟之間的仇怨?”
明啟腦殼痛,他以為兩個兒子之間的仇怨從此一筆勾銷了,想不到大兒子始終沒有釋懷,一定要與老二清算。
明霄堅定的點點頭:“是的父親,兒子一定要和明傲做個了斷。”
如今他的實力已經完全恢復,可以找明傲報當年之仇,明傲對他一家做下的惡事罄竹難書,他不為自己不為家人報仇,他還配當個丈夫,父親,外祖父嗎?
明霄直視著明傲。
明傲輕蔑的回視著明霄夫妻,以及他身后的天涯他們。
他淡淡的開口:“大哥要找我報仇,我當然接受,只是我們必須是生死戰,是飛灰煙滅的那種,大哥能接受嗎?”
不是他看不起明霄,一個心不夠狠顧念又太多的人,能勝他?
要算就算個徹底,徹底把他滅了。
看著礙眼。
明傲此話一出,當真驚呆了在場上的人,大家都看著明霄。
天衍和余婉他們都是一肚子的擔心,知道明傲是個心狠手辣的東西,肯定會下死手。
而天涯和明心,特別是秀妍看著余婉那一家子,個個幸災樂禍,就似明霄已經被明傲給殺了般。
倒是明啟大怒,一巴掌甩在明傲臉上,大罵:“真是個畜生都不如的東西,還飛灰煙滅的那種,老子現在就讓你飛灰煙滅。”
“爹,既然二弟執意,兒子與他打一場就是。”明霄立即上前止住明啟。
明啟白一眼這個缺心眼兒的兒子,他不知道明傲的性子嗎,和他生死斗還能斗得過他。
“是啊,外公,您不能用您的命去賭,他不值。”余婉和慕九塵上前也勸道。
“怎么?都怕了?”明傲揚頭挑釁道。
“怎可能,這一戰由我來吧。”慕九塵向前一步走到明傲面前。
“不可。”明霄去拉慕九塵。
慕九塵擺擺手:“外公,沒事,正好為你們討個公道,婉兒幾次三番被他害,還有岳父岳母,今日就由我來和他做個了斷吧。”
“這?”
“外公,讓他去,相信他。”余婉也勸明霄,慕九塵的實力她還是相信的,明傲想殺他在他手里討便宜,不可能。
一直一言不發的天衍把慕九塵拉到一邊,沉聲問他:“你有沒有把握?不要拿命跟他賭,跟他賭不值得。”
他是明傲的徒弟,雖然跟他沒有徒弟的情分,但不能跟他動手。
不然他上了。
慕九塵拍拍天衍的肩膀道:“岳父大人放心吧,他想要殺我沒那么容易,我和他是空間神陣師,最適合,若是你們中的一人在他手里面討不到便宜,很有可能隕在他手里,所以我最合適。”
天衍想想,嘆口氣點點頭:“那你要小心。”
“嗯,我會的,怎么樣我都不會隕命的,我有鎮妖塔。”慕九塵這句是傳音的,他還拍拍自己的腦子,鎮妖塔就在他的識海里面。
天衍聽到說鎮妖塔,他才勉強的松了一口氣。
兩人又走過來。
慕九塵想想還是走到名啟面前,低聲與他耳語一番。
明啟聽了慕九塵這番話,他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兩個兒子生死決斗,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大兒子執意要為自己一家報仇,他沒辦法阻攔。
但慕九塵說無論什么情況他也不會死,若明不敵,他會留明傲一條命的。
倒是明傲看著換慕九塵和他決斗,他倒不敢小瞧了慕九塵,他多少知道這小子是個狠角色,對付起他來比對付起明霄要難多了。
和他一樣是個狡猾多端的家伙。
不過他也不怕這小子,他一個老牌兒的神帝大圓滿難道還打不過剛剛晉介的神帝大圓滿嗎。
不知道他還是空間神陣師嗎,想拿捏他,想滅他,休想!
他瞥一眼明霄道:“若你的外甥女婿死了,別再來找我麻煩,今日一戰,若是不服還可以來找我。”
明霄狠狠的盯著他:“別那么囂張,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希望今天過后你還能有命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