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系余:、、、、、、、、、
神人見是一個神女抓住他,他才回過神來,想甩開余婉卻沒有甩開,他只好開口道:“這位神女,我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們在神塔里歷練,莫名其妙的就被神塔甩了出來,然后,然后神塔不知所蹤。”
余婉聽罷,神塔失蹤,肯定跟慕九塵的隕落有關。
于是她再次回到空間,在界門里尋找倆寶,倆寶也被甩了出來,當時兄弟倆正在他們的空間療傷呢。
“娘,您這是怎么啦?”倆寶見余婉神色很差,立即問她。
娘親雙眼通紅,必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們在神塔里沒有碰到過你們爹么?”余婉哽咽問。
倆寶搖頭:“沒有。”
忽的,大寶臉色一變,想到在塔里他們忽然莫名其妙的吐血,他驚駭的問:“娘,是爹出了事?”
余婉點頭掩面痛哭起來。
倆寶一見,飛快跑到放魂牌的地方,在放慕九塵魂牌那里,果然散了一小堆碎玉。
“哥,走,魂山。”二寶拉起大寶又到魂山上,一找,果然看到飄在空中慕九塵那虛弱的神魂體。
“爹。”倆寶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在地上。
須臾,大寶站起來,扶起二寶:“走,我們看看娘去。”
爹出事,最傷心的是他們娘。
二寶點頭。
兄弟倆來到小花園里,余婉還坐在地上,哭得快暈了過去。
“娘。”大寶飛過去抱起她,飛到宮殿,將她放在床上,兄弟倆守在床前。
余婉哭得迷迷糊糊的,她后悔得要死,干嘛要跟他分開。
此時,在東神域的一座城池里,朱雀老祖正在城池里閑逛,看著如今的神界,他直搖頭,神力如此稀薄了,其他力量更是少得可憐。
原來,朱雀老祖見慕九塵還剩點神魂的時候,他將慕九塵吞噬了,吞噬之后,得到他一半的記憶。
只有成仙之前的記憶,以后的記憶被南明離火給燒沒了。
所以他只能憑著他自己的記憶來城池中,希望能碰上余婉。
他想,他們的兒子都在神界,余婉應該也在神界。
他找余婉,主要是想得到余婉的空間,從慕九塵記憶中得知她有個神器生命空間,看樣子那空間級別不低。
如果得到,拿來融合他的神塔,那他的神塔定能升級。
另有,他得到慕九塵的身體,心里迫切的想要見下余婉。
空間里余婉渾渾噩噩睡了很久才醒來。
“娘。”倆寶立即扶起她。
看到兩個兒子,讓余婉又想起慕九塵,她摸摸兩倆寶道:“娘沒事了,你們倆給娘說說當時在神塔里面是怎么回事?”
說完,余婉揉揉自己發漲的太陽穴,看著兩張跟慕九塵相似的臉,她心里就更加難受。雖說慕九塵不會死去,但是她仍然接受不了慕九塵主魂死去的事實。
大寶道:“娘,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我們倆正在跟一只神獸打斗,突然間心里難受的要死,被像心被剜了一樣,然后我們倆同時吐了一口鮮血,像被重傷一樣,之后我們進入空間療傷,后來直接被神塔甩了出來,整個過程就是這樣子。我們當時擔心的就是娘和爹出了什么事情,不然我們不會有那樣子的反應,沒想到還是真的爹出了事情。”
大寶說完垂下頭,很是難過。
“想必那時你們爹一定很難過吧,我們母子才有那感應,你們爹的隕落肯定與神塔有關,你們暫時先不要出去,待在空間里。”
想到慕九塵那時的絕望,余婉心如刀割。
至于倆寶讓他們留在空間里面,在沒有弄清楚神塔的事情,余婉覺得讓他們待在空間里安全一些。
倆寶點點頭。
“那你們去魂山上邊修煉邊看著你們爹吧,讓娘一個人待會兒。”
倆寶又點點頭,很是擔憂的看了一眼余,然后才到魂山。
倆寶走后,余婉將宮殿門關上,一個人坐在床上想著事情。
她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讓慕九塵就這樣白白的隕落,雖然這一縷神魂能夠修煉到他隕落時的狀態,也有全部的記憶,但是那得等很久很久。
她等不到那個時候,就要現在弄清楚,不管是誰,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想要弄清楚,那就得圍繞神塔來尋找,但現在她對神塔一無所知,也無從找起。
神塔其實與她的空間一樣,都是屬于獨立的空間,神塔可以說是另一個修煉界。
但它一定被誰操控著,不然不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而且神壇自古就在那里從來就沒有發生過特殊狀況,那就是只有一個可能,操控它的人一定是在那里療傷。
這么多年進入那么多的神人進去歷練,花那么多的神石,一定就是在療傷。
不論他是吸收神力,還是進入隕落神人的神魂,那就是在療傷,很不巧慕九塵遇到了意外,隕落之后,神魂喂了他。
之前余婉就讓界門尋找過慕九塵,他確確實實是在神界消失了,一絲神魂都沒有留下。
如果不是空間里留下了一縷神魂,慕九塵是徹底隕落了。
想讓找神塔很難,之前的那一萬多年的時間,她在藏經閣看到了十一層,也沒有發現關于神塔的只言片語。
可即便是這樣毫無線索,余婉也沒有放棄尋找,她決定在神界碰碰運氣。
余婉立即出了天道宗,本來在走之前想去看一下父母和弟弟的,很想看看當年那個小楚凌現在長大成什么樣了。
可她現在這狀況,還是不要出現在父母眼前的好。
于是余婉只給他們留了一道傳音,說有急事必須離開天道宗。
天衍他們當然不會想到慕九塵隕落了,以為是余婉對神塔消失一事感到好奇,是去看看神塔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只交代她多注意安全,小心行事就是。
余婉出了天道宗,隨便選了一個城池進入。
城里,到處都在說神塔忽然消失的事情。
余婉找了一家茶樓,要了一壺茶,靜靜的坐著聽人們談論著神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