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系余:、、、、、、、、、
小廝看了她幾眼,轉身去稟報了。
他心下狐疑,三小姐什么時候這么有禮貌了,還需要通傳,以前直接踹門就入。
真是奇了怪了,今兒的太陽打西邊出來的?
小廝進去時,余天嘯正在生著悶氣。
聽到說是余婉要見,他再三確定:“你說的是三小姐?”
“是,老爺,確實是三小姐,奴才也覺得奇怪呢。”
“去讓她進來吧。”余天嘯頭痛道,不讓她見,等會兒她還不是踹門進來。
“是,老爺。”小廝跑出門外,去給余婉說,讓她進去。
余婉朝她點下頭,然后進入書房。
書房里,余天嘯看著一身溫婉氣息的余婉,他眼睛定定的看著她,想罵她的話立即卡在喉嚨里。
“有什么事情。”余天嘯還是沒有什么好臉色。
余婉行了一個簡單的禮,她站在余天嘯的面前,開口道:“女兒過來是有件事情給您說。”
“說。”
余婉直接道:“這些年女兒的所做所為是因為中了一種叫狂歡的毒,還有院子外那些花香混合的毒。”
“你說什么?”余天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騰地站起來,走到余婉面前,眼神犀利的看著余婉。
余婉點點頭:“在女兒很小的時候便被下了這種藥。”
“怎,怎么會?”余天嘯喃喃,須臾,他又眸看著余婉:“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婉一笑:“您不記得了我出生時的異象了?”
“與那有什么關系?”
“關系可大了,它是在女兒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會啟動自動保護女兒的功能,清除了女兒體內的毒素,而且還有一套功法存在女兒的腦袋里。”
余婉半真半假的說道,至于功法的事情,她一并說了。
她進入這具身體,讓這具身體可以修煉,雖不懂這里為什么有個星辰體。
那么,小丫頭遲早是要離開這余府的。
到時莫名其妙的離開,與其提早讓他們有個準備。
余天嘯深深的看著余婉,眼神里盡是探究和不可思議。
良久,他才問道:“那以后不會再像以前那樣?”
余婉搖頭:“不會。”
余天嘯看她這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一點也沒有了之前那囂張跋扈,心里信了幾分。
“那功法又是什么?”
“這個不可說。”確實不可說,這就是個沒有修士的世界,說出來怕嚇到他。
“好吧,這事情爹心里有數了,你還有其他事嗎?”余天嘯難得語氣溫和。
“有,明日,女兒會出去一趟,府里不適合修煉。”
“那,你與六皇子的親事?”
“退了吧。”小丫頭明年就十六,到了嫁人的年齡,她可不會再去嫁什么人。
身子是小丫頭的,可神魂是她的,她可不想除慕九塵外還和別的男子糾纏不清。
“這個估計難,你出生時的異象,注定逃不過皇室。”
之前這個女兒行事沒章程,皇帝都不退,他也巴不得退掉,現在她恢復正常,更加不可能了。
“那就等以后女兒自己去解決吧,女兒告退,母親那里勞煩您說一下。”
“嗯。”
余婉輕輕福了下身便出了書房。
回到院子里的時候,屋里已經按她的意思換完了。
其他什么顏色也比那粉色看著舒服。
她揮退丫鬟婆子,盤在床上又開始修煉。
直到夜幕降臨,綠兒在外面守得快睡著了的時候,余婉才結束修煉。
她睜開眼睛,這又是練氣二層了,還真是快的離譜。
吃過晚飯,她自己收拾了幾件衣服,和小丫頭一些銀票打包好,才睡下。
翌日,她拿著包裹便出了門,綠兒也沒有帶。
余婉直奔城里的集市,買了把匕首和一些調料,還有一些簡單的煮飯用具,打包好,雇了一輛馬車朝城外駛去。
京城百里外,有座連綿不絕的天行山脈。
余婉打算進那山里修煉。
“姑娘,你這是要進天行山?”車夫問。
“是啊老伯。”
“姑娘可要小心啊,最近聽說山里有猛獸,不少不信的人進去就出不來哦。”車夫好心的提醒。
“多謝老伯,我會小心的,就是進山尋點藥材,危險的話我不進去就是。”
“哦,那姑娘還是不進的好,如果姑娘要進去,帶好防身的東西……”
車夫邊趕車邊說,下午天快黑了的時候,才走了一半。
余婉嫌棄馬車太慢了,給了車夫銀子后,她自己背著包袱往山上奔去。
天黑盡的時候,她才運起輕身術趕路,這樣快了很多,一個時辰后便到了。
余婉直接上山,她可知道那所謂的猛獸,怕是妖獸吧。
可惜她用不了空間,不然她哪能往山里跑。
到了山上,余婉深吸著山上的靈氣,確實濃郁很多,當即她爬上一棵大樹,盤坐在樹上開始運功。
一夜無險,余婉順利進階練氣四層。
她才跳下大樹直往深山里鉆。
“是你了。”
果然,一個時辰后,余婉看到一只體型很大的白狼,看它身上的靈氣波動,儼然是一只三階妖獸。
余婉不待白狼有所反應,腳下的星辰步起,眨眼間便坐在了白狼的背上,一個拳頭狠狠的砸向白狼。
“嗷……”
白狼吃痛,猛的狂跳起來。
“不許動。”余婉一聲怒斥。
那白狼聽了,果然不敢動了,只有身體在不停的抽搐,表示它痛得很。
“帶我去你的老窩。”
白狼能成妖獸,估計它的窩里不是在靈脈上,就是那里有靈物。
這兩樣對余婉都有用。
白狼嗚嗚兩聲,迫于余婉的淫危,只得乖乖的駝著她奔向森林深處。
一個時辰后,一個地下洞穴,余婉在這里停下。
果然這里靈力充沛,石壁上還長有靈草,有些還是被白狼啃過的。
余婉將東西擺放好之后,吩咐白狼道:“你去外面抓幾只野兔給我,然后在洞口守著,有危險來了告訴我。”
白狼點點頭。
沒多久,白狼回來了,抓了兩只野兔。
余婉將野兔收拾干凈,都烤了,扔了一只給白狼。
白狼聞著那香味,一口刁上便跑了,生怕余婉讓它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