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系余:、、、、、、、、、
說實話,她不想再折騰,離開這個大陸又不知道會去到哪個大陸,又要花時間去熟悉。
在這里挺好的,靈氣濃郁又有地方歷練。
只是這些日子來,九幽森林里的情況越來越不妙。
妖獸太多,就這么獵殺,減少的妖獸數量微少甚微。
但沒有其他辦法。
這兩個月來,他們也遇到不少的修士進來這中心區域,殺的妖獸多隕落的修士也多。
尤其是散修組隊的隕落最多,他們遇上能救都救下。
宗門和修仙家族要好些,他們有組織有實力有法寶,遇上妖獸還能拼上幾拼。
兩人收拾了戰場又繼續下一個目標。
“婉兒,走,前面有情況”,兩人走了十丈開外時,前面傳來妖獸的嘶吼聲。
余婉牽上慕九塵的手,被她抱著飛奔。
打斗現場展現在他們眼前時,一群妖狼正圍攻一群修士,說是一群,活著的沒有幾個了,那幾個也撐不了多久。
余婉迅速拋出靈寵讓小蛇帶過去救人,她和慕九塵從另一個方向攻擊。
慕九塵手持飛劍沖入狼群。
余婉手扣一把三階符箓撒向狼群,隨后二十道魂刺發出。
狼群忽然被襲,狼王連忙分出妖狼出來圍攻余婉兩人。
但小蛇帶著五只五階靈寵已經攻擊狼群,狼群頓時驚慌起來,哪里還聽到狼王的命令。
而小蛇見到狼王,放棄面前的妖狼,像箭一樣直朝狼王射去。
狼王看清場面時,還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情況發生了反轉,這在狼群里攻擊的五階妖獸是怎么回事?
它都忘了下命令。
愣神間,小蛇沖它咽喉一口咬下去。
“嗷嗚……”
狼王凄慘的嗷叫一聲,瘋了一樣的跑出狼群,猛力的甩頭。
試圖將咽喉處的小蛇甩掉。
此時,眾妖狼也不知道它們狼王發生了什么事,都停下攻擊,改為逃跑。
包圍圈里剩下的八個修士見此,他們像脫了力一樣的紛紛坐在地上,這一刻他們知道他們得救了。
狼王的嗷叫停止,狼群也逃光。
余婉望一眼地上的狼尸,刷刷刷幾下收了,留下那些修士的尸體。
小蛇又托來狼王尸體,邀功似的扔在余婉面前,余婉拍拍它的小腦袋收了狼王尸體。
“小蛇,你去看看那五只。”
那五只靈寵余婉讓它們追逃跑的狼群去了。
那八人休息了一會兒之后,他們都過來,對著慕九塵和余婉施一禮道:“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中間一個元嬰修士捧上一個玉盒又說道:“請道友收下。”
慕九塵點點頭伸手接過扔儲物袋里,“你們趕緊離開這里吧,妖狼的報復心強得很。”
元嬰修士一臉的悲慟,他朝另外七人一揮手,那七人把地上的修士尸體收了。
然后朝慕九塵和余婉拱手道:“道友,那就此別過,保重!”
“保重!”
元嬰修士帶著另外的修士快速離去。
“這應是個修仙家族,一下子死了這么多家族弟子,哎!”余婉嘆口氣,她剛剛目測了一下,死了的修士不下五十人。
這可惡的妖獸,余婉此時心里生出一股無力感來。
不知道這些修仙界是怎么啦?
此時在九幽森林里的某一處,玄衣修士手握得緊緊的,這些天無數的修士進來,出去的沒有幾個。
他冰寒的冷眸環視四周,向一只逼近他的五階妖獸狠狠的拍出一掌。
隨著五階妖獸一聲慘叫,在玄衣修士背后忽然躥出兩只五階妖獸,玄衣修士只得將玄鳥甩出去擋下它們的攻擊。
可這時,他的左右兩邊同時有兩只五階妖獸向他攻擊過來。
玄衣修士只得往后退去,輸不知五只五階妖獸同時攻擊他。
“轟隆隆……”
五道強大的力量同時向他襲來。
“咻”。
正在千鈞一發之時,一條翠綠小蛇沖向他,一卷便閃開了。
同時忽然出現五只五階妖獸分別朝那五只妖獸撲去,一男一女兩個修士也走了過來。
男的俊女的美,真的像那天上下來的仙人仙子。
小蛇卷著玄衣修士到兩人面前,將玄衣修士放下。
玄衣修士站定,整整衣服,一副淡定的樣子,他看一眼余婉,最后看向慕九塵,淡淡的說道:“多謝二位!”
“不客氣”,慕九塵與他對視,很客氣的說道。
“告辭!”玄衣修士看一眼余婉,幾個跳躍便不見了身影。
“婉兒,他看你那眼是什么意思?”慕九塵眼里明顯帶著醋意,想到之前她說的那個化神修士,再看那人看婉兒的兩眼,一前一后各一眼。
余婉還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呢。
當聽到這邊有打斗聲時,他們倆趕過來,正巧看見五只五階妖獸同時攻擊他。
就算他是化神修士被擊中,不死也得受重傷,所以她才讓甩出小蛇和五只靈寵救下他。
當是還他先前的救命之恩。
可是他走之前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不是讓面前的這個醋壇子吃飛醋嘛。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
“那個,之前我不是說有人救了我嗎,吶,就是他。”
“哦?那我們今天算是兩不相欠了?”慕九塵似笑非笑的說。
“他是不是很好看?”慕九塵扶著她的雙肓,雙眸直視著她。
“嗯,是很好看。”
“他好看還是我好看?”
余婉抽抽嘴,她就知道這人見到那人準抽瘋,她想也沒有想便說:“你好看!”
“真的?”慕九塵捧起她的臉問道,他眸中的眼色有點冷。
“真的真的,我的夫君最好看。”
慕九塵一聽,眉毛上揚,眸中的冷色瞬間消失,轉而勾唇一笑,低下頭含住她的唇,長驅直入,霸道無比。
良久,慕九塵放開余婉,撫摸著她那香腸嘴。
“疼嗎?”
“你說呢?”余婉白他一眼,這醋壇子一身的酸味。
“以后看見他離他遠點”,他是男人,怎么看不出那玄衣修士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好”,余婉痛快的回道,這醋壇子的毛得順著捋,至于那玄衣修士哪能說碰上就碰上的,何況碰上了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