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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楚云霄還不是一般的狂,不過要是她沒有來,還真的能讓他得逞。
可他千算萬算,露了小蛇的存在。
按說小蛇小金他們覆滅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啊。
還有覆滅的不是有兩個宮主么?怎么只有楚云霄一個人在老窩里?
余婉想得頭都大了,她想不通。
任她想的頭爆了,她也不知道楚云霄已經除掉了紫袍宮主。只是覆滅宮也不是那么團結,可以說早成了兩派。
紫袍宮主一涼,覆滅宮分崩離析,楚云霄實際掌控的不多。
而紫袍宮主一涼涼,那紫衣是第一個知道的,當時就帶著她的人跑了。
所以來邊疆的修士人數大減,如今楚云霄昏迷不醒,邊疆的將領接不到命令,所以就是余婉看到的了。
一行人用時三天才下得燕山山脈,順著唯一的一條官道回燕山城。
中午,大家停下來在路邊歇息。
士兵們開始架鍋煮飯,余婉則在路的兩旁看看,兩邊也有不少的村莊良田,看看那些修士只是殺士兵還是連無辜的老百姓都殺了。
她快速飛奔而去,進入最近的一個村莊。
村子里,已經沒有人,只有些餓死的牲畜。
她快速查看下村子,沒有血腥味兒,也沒有打砸過的痕跡,只有些雜亂無章的腳印,看來這是百姓自己逃的,沒有被禍禍過。
余婉將死了的牲畜都燒掉才回到官道上。
鳳氏將飯碗端來給她,問道:“怎么了?小四兒?”
“沒事兒,我就是去看看,娘,快點吃,趕緊回城”。
鳳氏點點頭,她也拿著筷子開始吃飯。
吃過飯,余婉想先回城看,有白子毅和鳳氏護著這些士兵,只要不遇上高階的修士,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于是她對白子毅和鳳氏說:“白叔,娘,我先回去城里看看,你們后面跟著,正好附近的百姓見到你們回來,他們也好回家,不用躲藏”。
“那行”,白子毅點頭同意。
“小四兒,那你一個人要小心點”,鳳氏不大放心,她叮囑一番。
“您們放心吧,咱有這個”,余婉向他們眨眨眼。
“調皮”,鳳氏難得擠出點點笑臉。
余婉向他們揮揮手,便朝著燕山城飛奔而去。
一路上沒有碰見人,也沒有再碰見修士,她一口氣跑到城門口。城門大開,跟她走的時候是一樣的。
她飛奔進城,四處看了看,然后登上城樓,眺望對面長青山脈,對面靜悄悄的,不似有士兵的樣子。
不管有沒有,余婉沒有下城樓,她干脆拿出蒲團就地坐下,神識注意著對面。
小蛇尋了幾天,將剩下的修士干掉后,它朝著燕山城方向飛來,正好看見在路上的白子毅和鳳氏。
它降下,飛到鳳氏面前,“主人娘,主人呢?”
“咦?小蛇,小金呢?你沒有跟著小四兒?她不是回去了燕山城么?”鳳氏一驚,她急忙問道,難道小四兒遇到危險了?
“哦,主人娘別急,小金去西疆了,主人讓我去找逃走的百姓和士兵,您們快派人去接一下吧,我去找主人”。
“哦,嚇死我了,那好,你快去吧”,鳳氏拍拍胸口。
“主人”,小蛇飛到燕山城上空,就見余婉坐在城樓上,它飛到她的懷里。
余婉一把揪它起來,這小色蛇老愛鉆她懷里,現在她已經是大姑娘了,姑娘家該大的也長大了。她放它在手腕上問道:“怎么樣?有找到人么?找到多少?”
“找到了,不多,有好些都被殺掉了,主人娘他們安排人去接了”,小蛇惋惜一聲,凡人怎么跑得過修士。
“主人,我們要不要做點什么?”
小蛇見主人不語,吃這么大的虧,它料定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余婉點點頭,當然要做什么,她在算,這里去大日京城要多少時間,要干嘛就大干一場,不能就這樣白白放過他們。
拿他們皇室的人來祭奠這燕山城死去的士兵和百姓的英靈。
她手摸著小蛇說:“小蛇,我們跑一趟大日皇宮”。
“主人不先去西疆找慕九塵?”
“你是擔心你媳婦兒吧?”
小蛇翻翻白眼:“主人就不擔心你未來夫君?”
“擔心,怎么不擔心,不是讓你媳婦兒去幫我未來夫君了么?”
“沒事兒,別擔心,慕九塵的實力沒有我們想象中的弱,他能對付”。
余婉安慰它一番,人家有祖上傳下來的寶物,保命還是沒有問題的。
“好吧,我們快去快回”,小蛇飛到城樓上,變大身體后,余婉坐上去,然后主仆倆消失在天邊。
三天后,小蛇飛到了大日皇宮的上空。
“嘖嘖嘖,主人,這大日皇室好富有,要不要劫了他的寶庫?”
余婉點點頭,那座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在這晚上閃閃發光,漂亮極了。
大晚上的,有幾座宮殿里還歌舞聲聲。
“主人,皇宮里還有一個筑基修士,那有歌舞的宮殿里中就有”,小蛇傳音給她。
“避開他,先搶了國庫,國庫被搶后,我們引起恐慌,然后趁亂將那修士干掉”。
“好”。
于是小蛇避開那筑基修士,開始尋找。
國庫是最好找的,一般都是有重兵把守。
“咦,主人,那國庫也有一個筑基修士”。
“又有一個?”
這大日皇室還真的不容小覷,請兩個筑基期修士來保護皇宮。
小蛇悄悄的停在房頂,小心翼翼的將國庫籠罩在結界里。
只要筑基修士的神識不掃到國庫,他便感應不到它在施展法術布結界。
就是發現了,它一塊將他們罩在結界里,干掉就是。只是那樣太麻煩而已,還會引來另一個筑基期修士。
它還是喜歡這樣悶聲搞事情。
“著”,小蛇默念一聲。
“成了,主人”,小蛇興奮的喊一聲。
“噓,小心,看看國庫里面還有沒有人?”
余婉白它一眼,別高興得太早了,萬一人家聰明一回,再在里面放一個修士呢。
“哦哦哦,太高興了嘛”。
余婉沒理會它,她輕輕揭開一塊瓦片,神識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