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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飛飛停停,那人到了一座大宅子外停下,四處張望后,見沒有情況,然后一頭鉆進宅子里。
小蛇將神識放過去,良久它才傳音說:“主人,這里住的基本都是修士,沒有那個叫紫衣的女人”。
余婉點點頭,她知道沒有那么容易就能追到頭的,頂多追到那紫衣,想要追到那兩個宮主,還早。
估計得把他們的據點拔個干凈,看他們會不會露面。
這次主仆倆守得時間久了點,三天之后,從宅子里出來兩人,他們出來便一左一右的飛走。
“他娘的,這要怎么追?”余婉罵道,難道他們知道她在追蹤?
“主人”,小蛇也不知道往哪邊追。
“隨便追,如果不是我們要找的,立刻調頭,你記住他們的氣息就是”,沒辦法了,只能先這樣。
小蛇也點點頭,立馬往左邊追去。
左邊這人飛得也是很警惕,基本都是貼著地面在飛。
余婉覺得,這個應該是真的去報信的。
“咦?怎么要出森林的節奏?”追了一天后,小蛇發現他往森林外邊飛。
“主人,我們是不是追錯了?”小蛇問。
余婉當然不知道了,她讓小蛇停下不要飛,看看那人到底要去哪。追都追了這么遠,真是帶著他們來兜風的,那她肯定會宰了他。
那人許是累了,停下來打坐休息了半天,才又飛。
只是他真的往森林外邊飛了去,余婉也沒有動,看他搞什么飛機。
那人飛出去之后,一個時辰從另一個地方又進入森林,往里面急速飛去。
果然,余婉猜測,這人就是真的報信的,他這樣分明就是想擺脫追蹤他的人。
她勾唇一笑,這點小把戲豈能瞞過她,她估計另外一個人也是真的是報信的,只是做的兩手準備而已。一個出了意外,另一個人不一定出意外。
她一路尾隨,終于,半天后在一座大山的山頂停下。這里真遠,真高,要想徒步走來,不可能。
住這里的人倒是會選地方。
她在高空俯視,能見到幾棟木樓,木樓中間卻是個大花園。其他看不清楚,小蛇神識也達不到。
“主人,要不要下去點兒,好看清楚?”小蛇問。
“不用,這里一定是那個紫衣的居所”,中間的花園可以看得出來,完全符合女兒家的喜好。
別人說她是筑基中期修為,傳言不可信,哪個人還沒有點保留。現在他們自己實力還不夠,不能貿然行動,反正這紫衣的老巢他們知道在哪兒了。
余婉看了會兒,沒有人出來,她說:“小蛇,我們走”。
小蛇記住這個地方,然后調轉方向往第二個據點,那個宅子飛去。
那里是紫組修士的聚中地,別說千多人,幾百人還是有的。
余婉想去搞一番,強的搞不了,搞幾個蝦米還是不錯的。
回去的時間小蛇沒用多少,沒有被東彎西拐的帶偏,用時自然少了。
小蛇停在半空,神識往下探,在軍營的那兩個修士還在,其他有六個筑基期修士,練氣期的有六百多人,大多都住在山洞里。
小蛇將它查到的都告訴了余婉。
余婉沉吟片刻,她將小蛇帶入空間,她得問明白當時那兩個筑基期修士是怎么跑了的,還挾持了人質。
她得知道是小蛇實力不敵還是另有原因。
木屋里,她將小蛇放在被子上,她問:“小蛇,現在可以給我說說當時是怎么讓他們跑了的?”
小蛇耷拉著腦袋,蔫了巴唧的,它說:“主人,我本來是把他們兩個罩在結界里的,還把他們倆打了個措手不及。本想殺了他們的,我想著主人肯定想從他們嘴里掏點東西出來,所以只把他們弄傷。這時外面已經打起來了,我見那兩人沒有什么反抗之力,又在我的結界里,所以我出去幫忙。正好有幾個練氣期的想跑,我就去幫小金,沒想那兩個筑基修士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破了結界,跑了出來。他們出來后我感應到結界破了,然后我又回來抓他們,卻不想正巧碰上主人娘他們與最后的那些士兵打斗,讓余一他們離開打斗中心。當時大白小白兩只帶著他們往邊上守著,防著有人逃跑。我剛好追來,那兩人感應到了,他們立即挾持兩個人的。這時大白小白跑上去救人,大白被其中一個打傷,小白見大白被人打傷,它憤怒的直接撲上去。那筑基期修士沒想到小白不要命的撲上去,當時我又追上來了,那人一急,只得扔了手里的人,將撲向他的小白抓住。大白見小白被抓了,它急了,它打不過人家,只能掙扎著起來去找你。我追上去讓他們放人,他們說什么也不設,后面余一他們追上,將那兩人圍著,等著你來。”
小蛇一口氣說完,它垂著頭不敢看她。
余婉嘆口氣,要不是她不受傷,就不會出這些事兒。都是他們在打斗之中大意了,與修士打斗跟一般武士打斗是不一樣的。修士自身有法術,只要有那么一點點機會給他,他一樣會翻盤。
她捧起小蛇,輕輕的拍拍它,她知道小蛇很自責,更怕她懲罰它。
“小蛇,主人不怪你,這次是我們大意了,好在雖受了傷,倒是沒有性命之憂,以后對敵的時候,我們能一擊擊殺的,不必有什么顧慮,只要不是我特別要求的,就直接殺掉”。
她是人,還是成年人的靈魂,都有大意的時候,別說小蛇是條蛇,哪懂人類的復雜。
小蛇點點頭,這會兒它情緒才好了點,在她掌心蹭蹭。
余婉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后,不是小蛇的實力不夠,那他們主仆倆肯定不會放過這些人,能干掉多少就多少,收點利息。
他們剛閃身出來,差點跟小金碰上。
“啊,主人,終于等到你了”,小金哇哇叫。
余婉見小金身上居然坐著慕九塵和她的三個哥哥。
“小四兒,你沒有什么事兒吧?”余浩然擔憂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