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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在皇宮里的蠱蟲果然出自她的手,正好,新舊賬一并算了。
“小蛇,我們等著天黑才潛下去吧”。
“可以的主人,要不我把你放下來,我先去看看”,小蛇聞著那蠱蟲的氣息,差點流口水了。
“吃貨”,余婉一巴掌拍在它身上。
小蛇縮縮頭,它降在森林邊緣,放下余婉。
現在里面情況不明,它不敢貿然帶著她進入,何況那里是沼澤。除非修為達到筑基期。
“主人,你不要亂走哦,這里很危險”,小蛇走時,一再叮囑余婉。
余婉嘴角抽抽,什么時候小蛇這么啰啰嗦嗦的。活似她是個不懂事兒的小屁孩兒。
小蛇在她的白眼中飛走了。
余婉也沒有閑著,她進入空間,將先前小蛇給她的東西看了看。
“這就是陣盤?”她手里托著一個巴掌大的非金非木的圓盤,上面刻畫著她看不懂的紋路,中間有一個凹槽。她知道那是放靈石的地方,這陣盤只要裝上靈石就可以啟動,很方便。
方便是方便,可是也燒靈石啊,這界哪里有什么靈石來燒,燒柴禾就不缺。
余婉想想,將陣盤收入空間里,她想在蕉尾山上布一個陣法,目的就是不想讓別人和她搶,來找她麻煩。
這覆滅的人練氣期身上都有靈石,那筑基期的肯定也有。
余婉裂嘴笑笑,打劫什么的,她能啊。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余婉出了空間,在原地等著小蛇。
可她左等右等小蛇也沒有到,余婉急了,這貪吃蛇被抓了?
就在她準備進去找時,“咻咻”兩聲,小蛇飛到她身前。
“主人,我來晚了,我們走吧,路上給你說”,小蛇怕挨打,見到她時便噼里啪啦的說著。
余婉沒有吭聲,她跳上小蛇的背,小蛇便飛上天空。
“主人,那里有十四個人,他們都是在那里養蠱的,不過,那些蠱蟲被我都吃了,嘿嘿,味道還不錯。那些人我全毒暈了,主人,我歷害吧?”
怪不得這貨晚了這么久,肚子還圓滾滾的,這一窩子蠱蟲不少呢。
“歷害,以后小心點,這里沒有修士,要是那二十幾個筑基期修士一齊圍攻你,看你怎么辦。”
“知道了,主人”,小蛇就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
主仆倆說話間,已經來到村子上空。
小蛇慢慢降下,降在那中間的院子中,她跳下小蛇的背。
“主人,跟著我來”。
余婉點點頭,跟著它來到一間敞開的木屋前,他們進入。
一進入,一股難聞的氣味兒傳來,神識中,那皇后躺在床上像睡著了一般。
余婉進去,手一揚,一道靈力進入她的身體中。
“嗯”,皇后嘴里傳出聲音,她睜開眼,還在不知所措中。
“咻”,余婉又將屋里的燈點亮。
“皇后舅母,別來無恙”。
“啊,是你?你怎么在這?”皇后看清是余婉,她像彈簧一樣的跳下床,迅速與余婉對立著站著,她眼睛還望向漆黑的外面。
余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這話該我問你吧,皇后舅母當年一聲不吭的走了,你不知道我舅舅找得你好辛苦。”
“我……”,皇后說了個我字,卻沒有再說下去。
“你是想說你不是我皇后舅母吧”,余婉接著她說。
“你……”
“我就是知道,我還知道你害死了我真正的舅母,表哥也差點被你害死。你是被派去執行任務的,可惜被我壞了好事兒。還有啊,你的兒子中的毒你們組織可以解的,只是為何不給他解,這個要問你們的首領嘍”。余婉還很惋惜的嘆口氣。
“你說的是真的?”她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余婉。
余婉聳聳肩,雙雙一攤,她說:“我騙你干嘛?你不值得我騙,還有你的蠱蟲對我沒有一點用。我的目的很簡單啊,當年你的蠱蟲讓我娘,我舅舅他們痛苦的過了十幾年,我是給他們一干人等討個公道而已。我就是要讓你知道真相,讓你和你兒子也痛苦的活著”。
原本她想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她一下子改了主意,讓人痛快的死不如讓她痛苦的活著。
“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她雙手捂臉,痛苦的哭出聲來。她就那樣癱坐在地上,悲切的哭著,好似把這些年受的委屈統統哭了出來。
余婉撇撇嘴,哭個毛線,你也知道痛啊,委屈啊。
她就那樣無動于衷的聽著她哭。
唉,這場景讓老娘他們看到該多解氣啊。
不過帶回去讓他們出下氣還是可以的。
“啪”一個十八九歲,骨瘦如柴,一臉似包公臉的男孩被小蛇丟在地上。
“啊,我的孩子,兒子,你醒醒”,那女人見到是她兒子,她一把撲過來抱著那男孩嚎啕大哭。
“我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只要你能救他,讓我死也可以”,那女人放開她兒子,一把抱住余婉,不停的給她磕頭。
余婉火了,她一腳踹飛那女人,罵道:“去你娘的,你當老娘是圣母,救你兒子?當年為何下得了手給我表哥下蠱?他不是孩子?”
“說,我舅母在哪?是不是真的死了?”余婉上前一把扣住他的喉嚨,問道。
“咳咳咳,放開,你答應救我兒子我就告訴你”。
她雙手想要掰開余婉的手,可她的力氣怎么可能是修士的對手。
“砰”,余婉左拳轟在她的小腹上,這時候了還跟她講條件,既然不說,那就算了。這樣子挺好的,外祖母,舅舅,表哥,他們現在這日子舒心著呢,別搞個攪屎棍回去還麻煩。
“小蛇動手”。
小蛇聽了,立即在那男孩身上咬破點皮,將毒液放進去,然后如法炮制的在那女人身上也注入。
“啊啊啊……你們不得好死,我的兒子啊”,那女人無力反抗,眼睜睜的看著小蛇下毒,只能不停的咒罵。
“啪”,余婉放開她,反手一巴掌拍過去。
“心疼啊,這就對了,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懂不?好好受著吧”,余婉在她臉上拍拍,一腳又踹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