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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大海他們何曾見過這種場面,走路腳都在抖,不時還東張西望的。
朱大貴關好門,跟上余婉:“小姐您們還沒有吃飯吧?老奴這就讓老婆子去做飯。房間都打掃干凈了,買的東西下午店家一齊送來,我們帶回來的都是廚房里要用的。”
余婉:“嗯,你去安排做飯吧,讓秦大柱一家來上房候著,等下我有事安排。”
“好的,小姐”,朱大貴與余大海打過招呼后便去安排了。
余婉見這宅子有七成新,六百兩銀子是千值萬值。
從大門進來左邊有門房,然后是走廊,延伸至后院,再就是第一進院,他們進入院子。余婉看了下,進門是雨廊,中間一個花園,正中是一排正房,兩邊有兩個小耳房,兩則是廂房。
兄妹幾人看著這寬敞明亮,漂亮的大瓦房,以后這就是他們住的地方。
小五小六甚至在花園里跑起來,歡呼雀躍著,“哦,我們有大房子住了哦”。
他們跑過來拉著余婉的手:“四姐,我們住哪間房?我要去看看”。
“這院子給爹娘他們住,等下哥哥他們住二進院子,我們兩人住在最后一個院子,等下四姐帶你去看”。
“小四兒,我們也有?”余浩然哥三人激動得說話都是抖音。
“當然有,我們先讓爹娘他們進去屋子,一會兒去看嘛”。余婉說著,上前扶著鳳氏進入正房。
正房中間是一間寬敞的堂屋,里面現在是空的,地面全是木板鋪過的,左右兩間是臥室,連著那兩個小耳房。
余婉進臥室,見有張床,還有一把木椅,她將椅子搬出來,放在堂屋里,讓鳳氏坐下。
這時,朱大貴帶著秦大柱一家來了堂屋,站在余婉他們對面。
“奴才朱大貴,秦大柱,秦明氏,秦子川,秦香兒見過老爺,夫人,少爺,小姐”,然后五人恭恭敬敬的行了禮。
余大海當了半輩子的泥腿子,一朝翻身做了老爺,這會兒他還眨巴著眼睛,還沒有回魂呢。
倒是余浩宇開了口:“你們起來吧”。
“是,謝過少爺”,五人又恭敬的立在他們面前,等著老爺訓話。
余婉搖搖頭,她指著余大海介紹,“這是老爺”。
“這是夫人”,鳳氏。
“這是大少爺余浩然”。
“這是二少爺余浩宇”。
“這是三少爺余浩天”。
“我是老四余婉”。
“這是五少爺余浩陽”。
“這是六小姐余瑤”。
“這是七少爺余浩云”。
“你們記住了我們家只有這九個主人,你們也都看到了,我們一家就是鄉下泥腿子,沒有什么規矩。但是我眼里容不得背叛,尤如此物”。余婉握住木椅的把手,用力一捏,握住的地方頓時成了木屑飄落在地上。
一干人驚得目瞪口呆,背脊發涼。想想要是捏的是自己的腦子上,手臂上,那不得玩完。
余婉掃了一圈眾人,最重要的是余大海。果然余大海嚇得嘴唇都發白了,站著的腿都直打哆嗦。
余浩然兄弟幾個被震驚后眼里都是崇拜,沒有懼怕。
朱大貴五人被震懾當場,大氣兒都不敢出。
朱大貴在心里想著:這四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他的感覺不會有錯。
余婉點點頭,她就是要這種效果,不然總有人沒事兒想給她找事兒。她可沒有那么多時間來處理那些意外的事兒,早早滅掉有些人要作妖的心,她才可以安心的做她的事。
“目前家里我主事。從今天起,朱大貴管好家里的大盤小事,拿不定主意的一定要找我。
另外秦大柱一家,你們一會兒吃了飯去到北街莊子上去,那里的莊稼交給你們一家打理,當然人手不夠告訴朱大貴。是雇人手好還是買人手人好,你們看著辦,目前就是這些了,吃完中飯,朱大貴帶我去鎮上將家里需要的東西一次性買好”。
“是,四小姐,那老爺,夫人,少爺,六小姐我們去忙去了”。五人行過禮后退了出去。
“四姐,你好歷害喲,可不可以教小五,小五想學。”小五仰著腦袋望著余婉。
余婉朝兄弟三人看了一眼,見他們都用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她抿抿唇:“當然可以,以后你們邊上學堂邊學武,不要求你們文能治國,武能安邦,但是能自保,打得了惡霸,收拾得了小三,額,保護家人,保護我們家。記住了?但是,也得從明天開始,今天我們先把家里拾掇好了。”
“好”,兄妹幾人開心的不知所措。
他們被人欺負夠了,有朝一日,他們也可以讀書學武,他們一定要好好學,日后大大的揚眉吐氣一把,氣死那些欺負他們的人!
余婉見大家渴了,每人發了一顆果子。
然后一屋子的咔嚓咔嚓聲響起。
余大海接下果子,也慢慢吃著,當果子清涼的汁水入喉,他人才完全從震驚中回魂過來。他平時見余婉喊打喊殺的,以為她只是喊著玩的。今日一見她的做為,徹底顛覆了他的常識。這個小四兒平時可見與她爺奶對著干,甚至上次打她小姑都是留了余地的,要是全力的話,家里還有什么人是健全的?罷了,以后有這樣子的日子何嘗不可,且大娃子他們可以去上學呢,還可以學小四兒說的武,以后孩子們都強了,不再受欺負和打罵,他心里還是很喜歡的,只是爹娘,哎!
余婉注意著余大海的反應,見他的眼神里多少還有些糾結。這點她不擔心,擔心他奴性不改,日后讓兄弟三人教他認認字吧,以后眼界開闊了,如果還是與以前一樣,那她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吃飯了,老爺夫人少爺小姐”,朱大貴敲下門說道。
一行人穿過雨廊來到后院廚房旁邊的一間大屋,里面有兩張大圓桌,一張桌子上擺上了飯菜,另一張上只有一大盆菜和六碗米飯。
朱大貴上前扶著余大海坐了上位,便站在他與鳳氏身后。
余婉沒開腔,這些大家庭里的規矩禮儀,她是司空見慣了的,她適應得很,其他幾人見余婉坐下,他們也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