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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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庚整個人裂開那般,面如土色。
江晚并沒有把他怎么樣,而是,越過他,撿起書包,隨后,扶起劉小憶:“對你妹妹感恩戴德吧,秦庚!”
“再有下一次,沒人救的了你。”
比起上一次被打,當著顧城的面賠禮道歉更恥辱百倍!秦庚恨自己不爭氣,恨秦晴不敵她,更恨江晚這個女人總是讓自己難堪出丑,他想她死!
外面下著大暴雨,江晚隨便從一個人身上搶來車鑰匙,直接帶劉小憶坐上車,揚長而去。
劉小憶憂心忡忡:“晚晚,這群人有錢有勢,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有對付的辦法,你不用管。”
從江晚看到秦庚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事情不是動動手就能徹底解決,這個沒品的渣男什么德性,摸得透透得。
去醫院路上,雨勢漸小,江晚從書包里摸出手機,看一眼來電顯示。
阿姨打來三個電話,顧城打來一個。
江晚直接給顧城回撥過去。
那頭是秒接,顧城低沉嗓音傳來:“經常不接電話不是一個好習慣。”
“剛才在忙,沒空接。”她解釋。
顧城聽到那頭傳來的車聲,江晚應該在開車:“早點回家。”頓了頓,又補一句:“下雨天,開車注意安全。”
“可能早不了,我會注意安全,你不用擔心。”江晚聲色溫和了些,還道:“還有,你幫我知會阿姨一聲。”
顧城嗯一聲。
倒是個討人歡喜的小姑娘,阿姨先給她打的電話,她回撥的反而是自己。
江晚走后,那群紈绔子弟就給自己打了120,一群人滿臉苦澀的被送往紅會醫院做治療。
一群人中秦晴傷的最重,一處肋骨被打斷,雙手軟組織受傷,也打上石膏,做完手術后,直接送入普通病房。
秦庚的另一條腿還插著飛鏢,飛鏢拔出來后要做手術,雖然沒傷及骨頭,可是,這么一個傷口,沒一個半月好不了。
他的手術是最后做的,所以,至今人還沒從手術室里出來。
秦晴隔壁床正好是劉小憶。
劉小憶疼的睡不著,看到秦晴就睡在自己旁邊,感覺十分詭異,秦晴的麻醉藥效沒過,正處于昏睡中,一直跟著她的兩名女生守著她。
隨后,陸續有紈绔子弟被送入這間病房。
紈绔子弟們一見到劉小憶,哪還有之前打人家的架勢,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幸好的是,江晚此時不在。
被江晚支配的恐懼,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還有,秦庚的計劃,真的有用嗎?
秦夫人是第一時間知道秦庚出事的。
秦庚讓人第一時間給秦夫人打電話,電話內容是這樣的:“阿姨,秦庚又出事了,他又被給江晚打了,您快來醫院啊。”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秉承上次吃的虧,秦夫人得先了解情況。
“就是前陣子,一個女人懷里他的孩子,秦庚提出給她錢讓她打胎,但她非不聽,竟然要去警察局告秦庚**她,為了給她點教訓,他便把她帶到我們基地,誰知到,那女人和江晚認識,江晚一來,不問原由就把我們揍了一頓,秦庚和您女兒傷的最重。”
秦夫人聽完以后,怒不可遏:“這江晚,豈有此理,居然如此膽大妄為,今晚,我鐵定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秦夫人問了幾個問題,隨后直接把電話打給江時安,他平時回家都比較晚,但今天回的比較早,且一臉難看。
白依云便問:“今天生意談的怎么樣?”
一提起這個就生氣,江時安扔下報紙,指責:“你那天帶江晚去帝都大學,怎么不看好她,讓她亂跑惹禍,今天本來是要簽一個兩億的項目,結果對方知道她是我女兒,拒絕和我們公司合作。”
江晚的名聲從回來就不好,只不過,被帝都大學的學生掛上論壇就更出名了,人傳人,八卦媒體還跟著報道,可以說是,在這帝都,她名聲是徹底臭了。
到嘴邊的鴨子就這么跑了,幸運的是,江晚和顧家的聯姻,讓他們江氏集團的股票一直往上漲,丟了一個兩億項目,倒不算什么,可是江時安就是不舒坦,覺得很沒臉面。
江晚就是回來給他們江家蒙羞的,江時安遇到這事兒,又想起江晚剛出生時,家里的生意便一落千丈,債臺高筑,送她走以后才慢慢恢復。
現在接回來,又發生這種事,江時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白依云早已知情,她冷下臉:“這事兒怎么能怪我,你不看看她什么性子,別人都跟她道歉了,她還揪著人家不放。”
緊隨,喝口茶,“反正我是管不了,教也不是,不教也不是,她回來以后,我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
當初就不該把人帶回來,都已經送走十多年了,還帶回來干什么,江時安沉著臉,沒再說白依云的不是。
這時,秦夫人的電話打進來,江時安看了一眼,她打電話來做什么?猶豫片刻,還是接了。
秦夫人說話跟彈珠炮彈似得:“江董事長,你當真是生了一個好女兒,居然如此心狠手辣,把我一雙兒女打進醫院便罷,還把秦庚的兄弟朋友打殘的殘,廢的廢,人個個現在在醫院躺著,我告訴你,你們江家今天必須來醫院給我們一個說法。”
聞言,江時安臉就黑了:“什么?!”本來壓下去的火又有飆升的跡象,“你們在哪個醫院?”
由于秦夫人的聲音很大,白依云聽得一清二楚,包括從外面回來的江墨,江晚,當真是給了她好大一個驚喜,沒想到這一次又和秦庚杠上了,還不只是秦家,還有其他帝都里好些個小家族,小家族牌面不大,可是聚集起來,不可忽視。
眼見江時安跟白依云就要趕去醫院,江墨跟著道:“爸媽,我不放心姐姐,我也去吧。”
路上,車里。
江時安給江晚打電話,“你在哪?”
“醫院。”
江時安怒火燒心:“你就不能給我安分一天,天天就知道闖禍。”
無論是白依云,還是江時安,都從來不信她。
反正外界說什么,她就是什么樣的人。
江晚淡然不已:“我闖什么禍我怎么不知道?反倒是他們,別以為串通演了一場戲,我就拿他們沒辦法,這事兒我自己會解決,您不用管。”
說完,她便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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