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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趁其不備


更新時間:2021年11月20日  作者:卻無嬌ky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卻無嬌ky | 穿成炮灰原配后她躺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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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與莊氏之事,錯在你,這個你可認?”秦寧脆生問道。

陳延喜忙不迭失的點頭,“我知道我錯了,我也愿意向莊氏認錯,可她連見都不見我。”

秦寧又問:“那你自知自己錯在何處?”

陳延喜撓頭想了想,“我不該寵信身邊的婢女,不該納妾,不該因小妾而給莊氏氣受。”

“還有呢?”秦寧有些無語,事到如今,陳延喜竟都還不知問題的根本所在,也難怪莊氏會絕望。

陳延喜哭喪著一張臉道:“我知道母親不喜歡莊氏,莊氏嫁進我們家很難過,可誰人家的媳婦不是這樣過來的,與莊氏成婚幾年,她都未曾生下一男半女,我納妾也是理所應當,若真說有錯,應是我不該聽信讒言,疏遠于她,但這樣也不至于直接和離,誰人家的妻子不是卯足了心思的討夫君歡心,到我這里倒是要反著來了不成?”

秦寧算是看出來了,陳延喜壓根就沒覺得自己有錯,不過是本心里不想莊氏離開,所以才認錯的。

真真放在現代就是直男癌一個。

她眨眨眼,抑制住自己想要暴走的沖動說:“我們家就不是這樣呀。”

陳延喜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秦寧的意思。

姨夫秦大爺確實同一般的男人不大同,待小姨極好,陳延喜每每見到的,都是小姨夫哄著小姨。

誠然小姨夫也納妾,不過大家都知道,那個妾室就是個擺設。

再來小云氏做婆母也是極好的,她從來沒有為難過兒媳婦,每每秦恒和沈氏吵架了,小云氏都向著沈氏。

“但我們家的情況與你們家到底是不同的。”陳延喜振振有詞的說道:“小姨有小姨夫護著,每日里只用打理后宅,任誰都不敢給小姨氣受,但我母親不同,自我有記憶起,她既要打理后宅,又要應付生意場上的那些事,每每疲憊不堪,我做兒子的,自然是要心疼的。”

“是以哪怕母親回家強勢一些,我們做小輩的,也該理解,莊氏是做兒媳的,自然該忍受,替我孝敬母親。”

這也是時下大部分的想法。

秦寧反問道:“可姨母有今日,只是世事作怪,又不是莊氏造成的,莊氏孝敬她應該,可又憑什么忍受她百般磋磨。”

陳延喜被問住了。

秦寧又說:“更何況,姨母哪里只是強勢,分明是將手都伸到了你二人的日常生活中,生孩子要管,納小妾又要管,可你們想沒想過,生不生得出孩子,僅僅是莊氏一個人的問題嗎?”

秦寧就差沒直接說怪陳延喜了。

陳延喜目瞪口呆,“我我怎么會有問題。”

秦寧沒同他討論這個問題,“所以即便是你們二人成婚幾年沒能有孩子,最該做的不是找郎中瞧瞧你們兩個誰的身子有問題,好吃藥調理嗎?卻跟納小妾有什么關系。”

“表弟倒是納了身邊的丫鬟做妾,那妾室如今懷孩子了嗎?”

陳延喜被秦寧唬得一愣一愣的,甚至當真還在心中尋思了起來,莫不是當真是自己有問題?

這太匪夷所思了。

其實他還想辯解來著,他與那小妾一共同房也不過三次,倒也未必是他的問題。

不過陳延喜沒好意思與表姐說這個問題。

秦寧再度意味深長的說:“我瞧著莊氏家中雖不富裕,但莊家父母也是極疼兒女的,人家將莊氏給好好的撫養到及笄,就是為了去你家受氣去的嗎?”

陳延喜垂下了頭,他甕聲甕氣的說道:“其實我也知道母親有些事做的是不太地道,只那是我母親,我總不好說的。”

秦寧長嘆一口氣說:“姨母做旁的事情,你當然是不好說的,但她對你妻子不好,你總要將你妻子給護在身后,若不然姨母就會覺得其實你對莊氏的感情也不過如此,自然有恃無恐。”

“你只有自己拿出護著莊氏、非莊氏不可,沒有莊氏你就不活了的態度出來,姨母總是會服軟的,畢竟你是她唯一的兒子,到時候你讓姨母親自給莊氏道歉,不說莊氏就會原諒你,起碼她不會像從前那樣記恨你們,做不成愛人,也不必要做敵人嘛。”

她言盡于此,“自然,即便你們認錯的態度很誠懇,可傷害是你們造成的,不過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妄想莊氏原諒你們,那也有些不大可能,但總比她理都不理你好罷。”

“她理你了,你才有機會,不然莊氏過了年大概就要去北郡,外頭不乏許多優秀的男子,到時候你才是一丁點兒機會都沒有了。”

陳延喜一聽這個就急了,連忙道:“我回去就同母親說。”

秦寧道:“卻也不必這樣著急,大過年的,起碼讓姨母過個好年。”

回到陳家里,大云氏熱絡的留秦寧吃飯,秦寧笑著應道:“家中有留下的飯,我”

“你家里留的是你家里留下的,姨母這兒的是姨母的,你少來姨母家中,怎能飯都不用。”大云氏說著就搬出了小哲皓,“皓兒剛剛睡著,總不好將他給攪醒的。”

秦寧只得留在云家用膳。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晚,大云氏非要讓陳延喜送她,秦寧卻之不恭。

陳延喜滿心滿眼里都是秦寧下午同她說的話,急匆匆的將秦寧送到,連秦家府門都沒進,就轉頭回去了。

陳延喜有些等不到以后,他當天晚上就和大云氏開誠布公的談了談,然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從前母親對莊氏太苛刻了,如今莊氏不回來,未嘗不是對我們寒了心,母親得去向莊氏道歉,若往后兒子有幸,能夠哄回莊氏,母親一定要對莊氏好一些。”

大云氏簡直懷疑兒子是不是腦殼有什么問題了,“你與莊氏已經和離了,她原不原諒你又有什么要緊,憑我們家的條件,還不愁娶不到一個姿容上佳的女子為婦嗎?今兒我瞧著你表姐未嘗對你沒有意思,親上加親不好嗎?”

陳延喜狠了狠心說:“兒子只對莊氏有意思,除了莊氏,兒子誰都不要!”

除了當時要娶莊氏為妻,兒子曾以絕食嚇過自己,這些年里,陳延喜從未半分忤逆過大云氏,大云氏有些被氣到:“是不是莊氏又教唆你什么了?”

陳延喜道:“莊氏是最溫順不過的性子,若是母親將人給欺負的狠了她如今連理都不理兒子,又如何會同兒子說這些,總歸母親要么按著我說的去做,要么就當沒有我這個兒子吧!”

大云氏反而平靜下來,“你難道要離家出走?”

陳延喜一狠心道:“沒有莊氏,兒子就不活了!”

大云氏此刻反倒是不怕了,她難得的扮起了柔弱,帶著哭腔道:“好,你父親十幾年前拋下我一人走了,如今你也要走,索性咱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都走,你不活了,娘也不活了!”

大云氏從來不是懦弱無主見的婦人,相反,她甚至要比很多男人都強的多,這些年走南闖北,見識過的人和事多了,更不要說陳延喜是她看著長大的兒子。

自己的兒子有幾斤幾兩,自己還能不明白嗎?

陳延喜是最怕疼的人,不疼焉能死?

總歸大云氏沒將陳延喜的逼迫給當成一回事。

然而當天夜里,陳延喜就企圖割腕自殺,被請了郎中。

郎中過來的時候,那血已經流了一地,陳延喜虛弱的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大云氏等郎中給陳延喜止了血,包扎好了傷口,讓下人跟著郎中去拿藥。

大云氏頗有些心灰意冷的看著陳延喜,“那莊氏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比母親對你還重要?”

都說婆媳自古是天敵,曾幾何時,大云氏并不這樣認為,她自有她的天地,犯不著與兒媳斤斤計較。

可看著兒子一日日的依賴莊氏,甚至有很多時候莊氏都排在她前頭,她無可避免的心頭發酸。

這是她一手撫養長大的兒子,怎能被個掌柜的女兒給勾走呢?

于是大云氏開始作弄莊氏,且一日比一日更過分。

終于,莊氏被她給弄走了,她甚至來不及歡呼,兒子就做出了為莊氏自殺的事情。

要知道即便擱在從前,兒子也只敢絕食。

眼下里,她真是既憤恨又無力。

她習慣了掌控一切,可似乎她并不能掌控她的兒子。

陳延喜躺在病榻上,勉力想要起來,被大云氏給攔下了。

陳延喜有些不忍看到大云氏受傷的表情,道:“于兒子來說,母親是兒子的信仰,是兒子的支柱,您護著我這么多年,對我有生恩和養恩,我理應奉養您,使您開心愉悅。”

“而莊氏是兒子認定的另一半,是要陪兒子度過這后半生,與兒子一同奉養您的人。”

大云氏道:“我明白了,等明兒個我會同你一道兒去莊家,給莊氏認錯。”

陳延喜似乎沒想到兒子會這樣輕易的就松了口,愣了愣神。

大云氏道:“怎么,你還沒準備好?”

陳延喜忙道:“母親,兒子隨時都可以去。”

大云氏給他捏了捏被角道:“就是要趁著你如今正傷著去上門,女人一般心軟,莊氏尤其心軟,也許會更容易一些。”

陳延喜抬頭問道:“那我要不要將自己的傷口弄得更大一些,好爭取莊氏的憐憫之心。”

大云氏要被他給氣笑了,“你要莊氏憐憫你,就不怕母親心疼壞了?”

貳日一早,大云氏領著陳延喜敲開了莊家的門,莊家父母都是在云家的鋪面里做活的,對大云氏熱絡十分。

大云氏表明了自己的來意,莊家父母都很激動,他們都是最老實本分不過的了,只希望女兒能回到云家過安生日子。

莊氏礙不過父母,到底出來見了大云氏母子一面。

大云氏為自己兒子,認起錯來也十分的干脆,細數起自己這些年的每一項過錯,并保證說:“從前我諸多錯處,自然只憑借上下嘴皮子一碰,便讓你原諒我,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同延喜回去,往后我再不干涉你們夫妻兩個的事情,你在云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于你想跟著我做生意,也是可以的。”

“對咱們女人來說,其實最靠譜的還是要有銀子傍身,往后我給你陳家所有生意的一成。”

大云氏在生意場上這么多年,能屈能伸,更懂得利字當頭這個道理,她自覺誠意十足。

而對莊氏來說,或許從前會為大云氏的這番做法而回心轉意,但對眼下的她來說,她其實并不需要太多的銀錢,她自己有手有腳,能靠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她看到了大云氏的誠意,但依然對從前大云氏的強勢心有余悸,更何況即便是在眼下,陳延喜依然還是跟在大云氏的身后。

大云氏又說:“你若不信我,我可以寫保證書,請縣令來做證。”

她說著就又將陳延喜給揪了出來。

陳延喜也向莊氏保證道:“以后我不縮頭烏龜,但凡你與旁人有分歧,我都會站在你這邊,沒有兒子也不要緊,我已將府中小妾都休了,從今往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他們自覺誠意滿滿,轉過頭來看莊氏。

莊家父母也忙推搡著莊氏說:“夫人和少爺都這樣說了,你便跟他們回去吧,一個女人家,在外頭拋頭露面總是不好的。”

也正是這句話,突然就喚醒了莊氏,她拿定主意,對大云氏和陳延喜說:“夫人今日來到這里,是我的意料之外,曾經強勢到不屑看我一眼的婆母也會對我低頭,想來您是真心實意的來道歉,您究竟是長輩,我不怪您了。”

陳延喜眼巴巴的看著莊氏,“那我呢?”

莊氏道:“我不想跟你回去。”

陳延喜一下子就垂頭喪氣了起來,他不明白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莊氏為什么還不愿意跟他回去。

他上前一步,“你是不是覺得還沒出夠氣,你可以打我的。”說這話時難免露出胳膊上的傷痕。

大云氏就在一旁解釋道:“這孩子昨兒為了和你在一塊兒,差點就死去了。”

莊氏別過頭去,“你這是做什么,身子總是最重要的。”

大云氏道:“他想和你在一塊兒,這么點傷也不算什么,我也是女人,知道你如今還走不出這道砍兒,不過不急,我們延喜也是個有耐心的。”

“也罷,今日就這樣吧。”

大云氏與莊家一眾人告辭,莊家父母送大云氏母親離去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莊氏,“人家給你臺階,你下就是了,拿喬做什么,這女人一旦嫁過人,再想嫁什么好人家就難了。”

莊氏心知父母都是為她好,但還是有些煩躁,回頭就說:“在家里怪沒意思的,你們也嫌我煩,索性我也不礙你們的眼。”

回房門后就收拾了東西準備動身去北郡。

后來大云氏知道莊氏的去向后,也給陳延喜收拾了好了行禮,“依我看,這次莊氏是鐵了心不離去,怪我,你去尋莊氏,好好的把人給哄回來。”

陳延喜有些忐忑的說:“若莊氏不跟著我回來呢?”

大云氏沒好氣道:“那你就一直跟著,總歸你們是有感情的,快去吧,為娘還等著抱孫子呢,不,孫女也成。”

大云氏是個識時務的人,既然兒子非莊氏不可,那就只能妥協。

陳延喜張了張嘴,想說是不是自己有毛病,但看大云氏那熱絡的樣子,就沒敢張口。

他看著莊氏給自己的東西,不由道:“母親只給我這么點銀子嗎?需知北郡東西都貴,我還要租房子,恐會不夠。”

大云氏沒好氣的看了陳延喜一眼,“夠你吃喝就行了,正是因為帶的錢少,才能名正言順的跟在莊氏后頭!”

陳延喜恍然大悟。

不過當天,陳延喜就跟著坐上去北郡的馬車。

與鄞縣人們喜氣洋洋的過新年不同,鎮北侯在知道北郡發生的這些事情之后,與顧昭商議,終是在新年的第一天里,主動發動了對芮國的戰爭。

因事發突然,芮國人一時沒有反應,鎮北侯所統領的軍隊一路勢如破竹,直攻入了地方的都城。

芮國皇帝急忙求和,愿割五地、賠萬銀,換得和平安寧。

消息傳到文帝的耳中之后,文帝略微思索,便令鎮北侯與芮國談判,令芮國為大順屬國,年年上貢,否則休談。

又采納顧昭建議,令兩國互市,往來貿易。

大順為刀俎,芮國為魚肉,不敢不聽,遂同意。

自此,大順與瑞貴互通有無,大順商人時常出入芮國,芮國商人也時常出入大順,起先是北方,爾后又去到國都做生意的也有。

因著互市的緣故,大順人和芮國人都賺到了不少的銀子,尤其是芮國人。

趁著這機會,顧昭上書欲派使者去西寧,勸說西寧能與大順互市。

文帝應允,索性也圖個方便,便讓顧昭前往西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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