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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眾人陸續離去,冷寒霜對阿山說:“這件事你去查,務必要查清楚是誰做的?”
他不相信金現仁,就因為金現仁是金家旁系親戚,和金浩年關系密切。
阿山點點頭:“是,您是懷疑,對蕭小姐下毒手的人是金家人嗎?”
冷寒霜點點頭:“小葉剛來避難所,除了金暖暖,也沒得罪別人了,不是她是誰?你知道該怎么做了?”
阿山點頭:“知道了,重點查金家。”
冷寒霜卻說:“不,連我二嬸也要查。”
“是”阿山領命離去。
家里有顆“定時炸彈”,冷寒霜一刻也不想待在安全中心,他急忙往家里趕去。
剛一進門,就看到于正超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
避難所里是沒有電視節目的,他看的是光盤。
一條腿翹在紅木茶幾上,手里捧著一個大榴蓮,吃的滿屋子臭味熏天。
冷寒霜氣不打一處來,來不及換拖鞋,走到他面前,提溜起他的衣領,就往外推:“你給我滾。”
于正超嘴里嗚咽著:“你這人咋總是這么粗魯,放開放開……”
一只手使勁拍打冷寒霜的手,企圖掙脫束縛,另一只手里還抱著榴蓮。
眼看就要被扔出門口,冷寒霜手一滑,于正超突然不見了蹤影。
冷寒霜氣的臉色發黑,四處尋找,也不知道他又變成了什么?
榴蓮掉在地上,差點砸到他的腳:“出來。”
半天沒人回應。
冷寒霜冷眼掃過屋內的每一件物品擺設,也沒發現哪里有不對勁的地方。
他慢慢走到玄幻處,脫下皮鞋,換上拖鞋,又慢慢脫掉西裝,掛在衣架上。
看起來像是放棄尋找了,實際上,眼睛余光一刻也沒有放松過。
正在這時,蕭葉從臥室走了出來:“唉!你回來了。”
冷寒霜沒有回答他,還在尋找于正超。
蕭葉坐在沙發上:“今天不忙了?”
冷寒霜眉頭一皺,急忙走過去,把她拉起來。他還沒忘記,來的時候,在星河舟上,于正超變成蒲團的事。
后來,每次想到他正好坐在于正超身上,心里就難受的很,都留下心里陰影了。
蕭葉不明所以,問道:“怎么了?”問完,才發現于正超不見了:“于正超呢?”
“就在屋內,”冷寒霜回答道:“不知道又變成什么了?”
如果是正常人,他可以用熱能探測儀,或者用精神力就可以把人找出來。可是奇怪的是,于正超不同,他身上沒有一絲溫度。
所以,于正超也感覺不到冷熱,可以把身體和任何物體融合在一起,這才是最可怕的。
蕭葉也試了試,她引以為傲的精神力,在于正超面前,也失去了作用。
心里默默想著,下次一定在他身上撒些熒光粉,這樣,無論他變化成什么模樣,都能把他找出來。
“嗯!”玄關處,地上掉落的榴蓮,突然動了一下。
兩人同時看了過去,冷寒霜手腕一翻,一道刺眼的光速,從手心沖出。如激光一般,轉眼穿透榴蓮。
刺啦一聲響,榴蓮頓時化為灰燼,就連地板上都燒出一個窟窿。
蕭葉心頭一驚:“死了?”
他不該躲不過吧!
冷寒霜也是心頭一驚,本以為于正超會躲過去,他也沒打算下死手。
走過去查看,的確化為了一堆粉末,冷寒霜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和于正超本來也沒什么仇怨,就因為討厭這個人,就把人殺了,有點說不過去。
況且,于正超兩次幫過他。
“蕭葉,不用擔心,他殺不了我。”
沙發上響起那個痞里痞氣的聲音,兩人急忙回頭,就看到于正超坐在沙發上,正一臉得意的看著冷寒霜。
兩人松了口氣,冷寒霜狠狠瞪了他一眼,也走到沙發上坐下,把領帶往下拉了拉:“咱們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
于正超有恃無恐,眼睛根本沒看他,一直盯著電視畫面:“和你有什么好談的,反正你殺不了我,我勸你還是別費力氣了。”
論武力值,兩人不相上下,真打起來,誰也傷害不了誰。只不過,于正超的異能太全面。
冷寒霜努力克制住不發火:“說吧!你到底是誰?跟著我們有什么企圖?”
冷寒霜是個成熟穩重的男人,他考慮事情一向心細如塵,他才不信于正超跟著他們,只為有口飯吃。
于正超這才把目光從動畫片上移開:“你真想知道?”
冷寒霜點點頭。
他又把目光轉向蕭葉:“你也想知道。”
蕭葉也點點頭,坐到冷寒霜旁邊。
于正超眼神有一絲暗淡:“我怕我說了,你們會追殺我,不和我做朋友了。”
兩人互看一眼,不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是仇人?還是,跟著他們就為了和兩人做朋友?
可是,這也說不過去啊!既然是仇人,為什么還要和他們做朋友?
冷寒霜說:“說來聽聽,只要不是仇人,我們也沒必要追殺你。”
于正超卻堅持道:“不,你們容不下我的。”
他慢慢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和平時痞里痞氣的樣子,判若兩人。
蕭葉似乎感覺到,他心里的秘密有些嚴重。于是,勸道:“放心,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沒有別的目的,我們還是朋友。”
于正超眼神一亮,像是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縷曙光:“真的?”
蕭葉發現,于正超除了個頭和年齡像成年人,他的性格和神態,還有做事風格,完全就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
喜怒哀樂也會寫在臉上,有時完全憑喜好做事,有時又單純的沒有一點心機。
得到兩人點頭,于正超這才徐徐道來。
他眼神暗淡,眼淚都快溢出眼眶了:“其實,我已經死了。”
兩人面面相覷,卻沒說話,等著他繼續說。
他指著蕭葉道:“其實我在末世前就見過你。”
蕭葉皺眉問道:“末世前?你是到底是誰?我沒見過你啊!”
于正超繼續說:“你是沒見過我,可我見過你。你是S市人,我也是。”
說到這里,他停頓一下,似乎陷入回憶中。好半天才道:“大概是在末世前一個多月,有一天下午,我在學校犯了錯,老師把我媽媽喊到學校。”
可能是想到了親人,于正超眼淚掉落下來:“后來,老師把我媽好一頓數落,我媽氣不過,回來的路上,天已經黑了,在車上,我媽罵了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