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茴:、、、、、、、、、
“什么?怎么會變成這樣?”
胡詩茗一早就被家里面的門給敲醒了,聽到來人說的事情,整個人慌張不已。
王所長聽到消息也趕緊跟著胡詩茗來到養殖場。
看著一個個已經倒地的豬,胡詩茗臉色陰沉的可怕,她腦子里面只有一個想法,這一定是蘇毓做的。
“舅舅,這一定是蘇毓做的,她肯定是害怕我做的更好,故意報復我,還有上次發生的事情。”
胡詩茗對蘇毓嫉妒和恨都已經到了癲狂的程度,只有有點什么事情,都認為是蘇毓做的,蘇毓存在就是沒有道理,蘇毓就是妨礙到了她。
看著周圍人不好看的臉色,王所長這回也稍微清醒一點了。
“別亂說,現在趕緊讓獸醫站的人過來看看是怎么回事。”
胡詩茗卻像突然發瘋了一般,將大門緊緊的關上,臉色陰沉的說道。
“誰都不許出去,堅決不能找獸醫站的人,要是外人知道養殖場的豬都死了,那我怎么辦?他們肯定會要我撤職的,到時候我就不能當廠長了。”
她能想到的事情,王所長自然也能想到,但是現在不是要說這個的時候。
“胡詩茗,都什么時候了,你以為你不讓開,這些豬的問題就找不到你了么?你太天真了。”
胡詩茗不屑的撇了撇嘴,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那又怎么樣,我說可以就可以,只要大家不說出去,我們可以再去買點豬崽,到時候沒有人說就可以了。”
王所長現在都覺得他這個外甥女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這是能捂住的事情么?
“你快點讓開,剛才大家這吵鬧,估計所里面可能已經知道這個事情了,你還想瞞著?怎么可能會瞞住呢?我告訴你,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現在趕緊去找獸醫,將養殖場的損失降到最低。”
不管其他人說什么,胡詩茗就是不聽勸,其他人想上去將胡詩茗拉開,還沒過去呢,胡詩茗就開始大喊大叫。
“耍流氓了,有人耍流氓了。”
眾人:是瘋了才去招惹一個女流氓。
喊叫也只是開始,胡詩茗竟然還將自己的頭發弄亂,襯衫的領口還撕大了一些,這些人哪里見識過這樣的陣仗,當下就懵圈了。
就連王所長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這還是他那個乖巧的外甥女么?太丟人了。
“胡詩茗,你瘋了不成?”
“我就是瘋了,我是被你們給逼瘋的,我不管,反正你們不能去找人,我一定會解決這事情的。”
大家看胡詩茗這樣,互相對視一眼,全都叫答應了。
胡詩茗這才答應放人離開,出了大門,就一通瘋狂的開跑,好像后面有狗在攆人一樣。
他們也不是去做別的,都已經瘋魔成這個樣子了,他們擔心小命啊,連忙跑到研究所去告狀。
大所長聽了之后沉默半晌說道。
“讓王所長過來。”
王所長來的很快,好像已經預料到只要這些人出去就一定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還沒等大所長開始說話,王所長自己就開始哭起來了。
“所長,我對不起你的信任,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事情你說可咋整啊?”
大所長還是太單純了,被王所長這么一說,之前那些說出口要訓斥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這就是你要說的?既然這樣我也是無話可說,既然你也知道影響很大,別的事情我就不說了,這是你的調職申請,你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
王所長傻眼了,直接站起來從大所長的手里面搶過調職的申請。
不敢置信的在調職申請和大所長之間來回看。
“這,你這是什么意思?你要讓我調職?我為咱們所里面做了這么多的事情,你現在讓我調職,你怎么可以這樣呢?你這樣對的起我么?你難道不覺得很愧疚么?”
面對這些指責,大所長也有些寒心。
“我愧疚什么?要說愧疚,也應該是你愧疚吧,我對你怎么樣,你自己心里面應該有數,給你這么大的權利不是讓你謀私的,你說你這是在做什么,你就是這么回報我的信任?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事情?現在咱們已經被上面點名批評了,你覺得你還可以做多久?讓你調職是我留給你最后的體面,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
王所長:???
眼睛突然間睜大,想不清楚,事情怎么就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所長,是,是陸宵去告狀了?他怎么能這樣呢?所里面的事情還是你做主呢,他怎么你那個越級去說,這是不把你放在眼里啊。”
大所長氣結,都什么時候了,不反省自己就算了,竟然還在這挑撥離間,他可真是能耐。
“滾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來說,你的調職申請已經確定下來了,明天我會派人去養殖場驗收,到時候跟胡詩茗同志交接一下,你讓她做好準備。”
王所長:準備什么?養殖場賬上一分錢沒有?現在所有的豬都死了,這還有什么可說的?
王所長有心想要求情,但是知道,看大所長現在的樣子,怕是說什么都沒有用,只能低頭走了出去。
低頭的眼神中滿是陰鷙,他能爬到現在這一步很不容易,他絕對不容許有人毀掉,就算是調職,他的名聲也不能毀掉。
王所長自己想的很好,但是他的名聲已經都沒有了,別人想毀掉都沒有機會。
“這一大早就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這可真是太熱鬧了。”
蘇毓聽著楊嫂子打聽過來的小道消息,很是詫異,這小日子是有多過不下去,竟然這么想折騰。
“小蘇妹子,這胡詩茗要是走了,你還會回到養殖場么?我看現在上面領導還挺想讓你回去的。”
蘇毓搖了搖頭,“我之前的方案確實有一些風險,領導們不想冒險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回去就沒有什么必要了,可以按照之前的模式繼續養殖,這樣也不會有什么大問題,胡詩茗怎么養殖的咱們也不知道,所以可能會造成一些咱們不知道的問題。”
楊嫂子由于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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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毓有些哭笑不得,她也是從這次的事情上感覺到,陸宵以后并不一定會一直在這個地方。
而且現在和孫書宇的合作也很愉快,家里面也不缺錢,更重要的是,這次的事情,要是說沒有疙瘩那是不可能的,既然上面的領導都看不見她的付出,好像也沒有必要一直繼續下去。
“嫂子,我說了,你們也可以做的很好,我還是很相信你們的,不過你放心,要是有什么問題需我幫忙,我也會責無旁貸。”
蘇毓想了想還是多說了一句。
“嫂子,如果真的要選新的廠長,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勝任,你工作的熱情我都看在眼里,我家里面孩子也都還小,確實也分不出來時間。”
楊嫂子想說還有陸母在,但是想也知道,這就是個理由,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王所長是灰溜溜的離開的,更讓人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沒有通知胡詩茗。
去交接的時候,胡詩茗還和楊主任大吵一架,當時家屬區的好多人都看見。
平日養殖場都是關著大門,這次大家都進去看了,沒成想看到的竟然是一頭頭的死豬,這年偷大家都對吃豬肉有相當大的執念了,尤其這豬崽還是用公家的錢買的。
“這,胡詩茗,這豬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
胡詩茗對著楊主任不屑一顧。
“交代?我要對你有什么交代?你可別忘了,我舅舅是你的上級領導,我勸你說話的時候還是要客氣一點,不然你小心你還能不能在這個位置坐下去。”
蘇毓是被楊嫂子拉來看熱鬧的,左右也沒有說很么事情,蘇毓就來了。
眼尖的胡詩敏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蘇毓,這下可捅了馬蜂窩。
“蘇毓,你來做什么?這里跟你沒有什么關系,你竟然還敢來?”
蘇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雖然一直都知道胡詩茗對她有很大的敵意,但是這么大太過分了。
“我來咋了?這地方不能來?胡詩茗同志,你的思想不要老實停留在過去。”
“你少往我頭上扣帽子,你以為你就是個什么好東西啊,我知道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陰謀對不對?要不是你,我也不會是這樣。”
“你有病就去看病,這點我好像之前就跟你說過,雖然我不是大夫,但是看你現在這樣就知道你病的不輕,早點去看看還是比較好的,省的你的臆想癥會更加的嚴重。”
胡詩茗氣的破口大罵,哪里還有往日那些城里姑娘的模樣,蘇毓也不在意,只是面帶微笑,這樣更加刺激到了胡詩茗。
“蘇毓你行,我告訴你,我要是不能當這個廠長了,你也別想當,我天天來鬧。”
蘇毓挑眉,這人的腦子不光拎不清,還當著大家的面這么威脅人,總不會把別人都當成傻子了吧。
“我沒意見,你開心就好。”
陸宵不知道從哪里聽到的奇怪消息,一路小跑過來,憂心匆匆的看著蘇毓,確認她什么時候都沒有點餓時候才放下了心。
“你這是怎么了?”
“我聽說那個神經病又發瘋了,我怕她傷到你,就趕緊過來了。”
陸宵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足夠在場的人都能聽的很清楚。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陸宵,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哪里比不上這個農村婦女?我有好的家世,她有什么?”
陸宵將蘇毓拉倒自己的身后,擋住胡詩茗怨恨的視線。
“我媳婦哪里都好,你家世好?用我說出來你們家什么情況么?我想可能在場的人都不清楚,雖然我這人不喜歡說人是非,但是我愛人是我的底線,誰都不能說。”
說了胡詩茗,還和蘇毓撒了一把狗糧,陸宵的態度讓在場的女同志都覺得很不錯,至少比他們家里面那些個,強多了。
胡詩茗聽到陸宵的話,眼神閃爍,但是一想到這樣的事情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的,雖然這事情在他們老家知道的人很多,陸宵總不會去調查。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的家世清白,總之比你愛人好多了。”
“喲,胡詩茗同志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家世清白,我家也是家世清白好不好?比你還清白吶,祖宗十八輩的貧農咋了?我驕傲了么?”
大家伙聽蘇毓這么理直氣壯的樣子,還有些想笑,畢竟貧農是真的窮,但是在蘇毓的口中就說出了十分富有的感覺。
“你,蘇毓,你有什么可得意,誰不知道你淡出耍了手段才和陸宵結婚的,你這樣的人根本配不上陸宵。”
蘇毓不知道她是從哪里從來的流言蜚語,詫異的看向陸宵。
“我什么時候耍手段追你了?陸宵同志,這事情你可要給咱們說明白,我也是正經人家的女孩。”
陸宵心想,媳婦是他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才追上的女孩,跟這些人有啥關系?咋一個個就知道找麻煩呢!
“我當初對我愛人可是一見鐘情,胡詩茗同志,我必須要糾正你,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這樣說話十分的不禮貌,而且我已經表明了我對你的態度,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何況我已經結婚有孩子了。”
陸宵就差指著胡詩茗的鼻子告訴她,別做白日夢了,哥是你肖想不起的人物。
“你,竟然對我這么殘忍,陸宵你要是敢這么對我,你小心以后不要后悔。”
陸宵還沒說話,蘇毓率先問道。
“為什么會后悔?”
可胡詩茗卻什么都不再說了,只是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你不會還不知道吧?王所長已經調職了,你也不是養殖場的廠長了,大家今天來就是這個事情。”
“你胡說,怎么可能?”
蘇毓嗤笑,笑胡詩茗一臉天真。
“有什么不可能的,現在這個情況你是眼瞎了看不出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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