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所有人都在絞盡腦汁討好經常出現的重明鳥,只是結果依然沒有任務變化!
都是低頭聞聞就不再理會,有些連低頭聞聞的面子都沒有。
紀清凌本著自己也許是天選之子的可能,試過自己儲物袋里的酒之后,她頭鐵的把她煮的果茶獻了上去。
一點酒氣都沒有的東西,被重明鳥一爪子掃下靈樹!
很好,誰也別想走捷徑。
等重明鳥離開后,一眾人都泄了氣。對于未知的好處,他們這些日子投入太多精力了!
姬光進小聲對姬之韓嘟囔道,“還不如去摘靈果。”
姬之韓只淡淡的說了一句,“你看看姜家的人,他們那么執著是為了什么,你仔細想想再說話。”
“唉呀,這姜松清,反正都這樣了,就說說唄,可把我們吊死了!”
會說才怪,姜松清最近心情糟糕的很,看大家像二傻子一樣跟著他,心里才算舒服一點!
紀清凌回到自己的地盤,將儲物袋里所有能釀酒的材料都擺在地上。
“無牙,你說我要不要來點什么驚艷的搭配?”
“咕咕咕咕”
“你們說那重明到底喜歡喝什么酒?”
阿木也學著她盤坐在地上,搖頭道,“不知道”
紀清凌有些煩躁的倒向草地,看著頭頂的赤珠樹,“算了,不強求了。”
她才側個身,突然又猛得坐了起來,抬著看向上方,“不會吧!”
紀清凌從另一個儲物袋拿出一枚赤珠果,難道真是她想的那樣,要用赤珠果釀酒?
我滴個天!
她才不要!
她舉著靈果對著靈樹問道,“樹前輩,你在嗎?”
“恩”
“重明鳥難道是喜歡喝用這靈果釀的酒?“
“恩”
“樹前輩,這重明鳥喝了酒是能給我們多大的寶貝啊?居然用幾百年的上千年的靈果釀酒?”
“恩”
很好,這一聲恩已經很明確的告訴紀清凌,值得!
可是紀清凌還是肉痛!
這些日子她一共得了幾十枚,這還算是多的,有的倒霉蛋到現在也才幾顆幾百年份的。
“樹前輩,如果我問今天還有哪里的樹會結果子,你也不會告訴我對不對?”
“恩”
行吧,什么也不說了,樹前輩不會騙她。
紀清凌拿出從儲物袋挑出一半年份低一些的靈果開始釀酒。
唉,這到底是要喝得什么瓊漿玉液?
因儲物袋內時間無法流動,釀酒只得一直放在陣法內。
國寶接到了新的任務,就是一直守著那只壇子,等待美酒釀成。
這天夜里,原本安靜的修煉環境突然爆發出一聲慘叫!
待眾人尋著聲音去時,就發現有個人被捆住手腳倒掛在樹上。
最讓人辣眼睛的是那人居然是赤條條一個,沒有任何衣物遮擋!
涂中富!
姬玉婷捂著眼睛把紀清凌的腦袋轉過去,“這人丟大了!”
做為一個隊的隊長,姬之韓揮劍把涂中富從樹下救了下來。
“涂道友,發生了什么事?”
被人打劫?
就算被打劫,你一個修士被吊在樹上,居然不知道自救?腦子也被打劫走了?
涂中富下了地,卷作一團在那里瑟瑟發抖。
姬之韓從儲物袋拿出衣服丟給他,“先穿上吧。”
穿上衣服的涂中富并沒有說話,一臉死寂的呆坐著。
看樣子倒是沒有受傷,只是到底是誰,這么大仇?連衣服都給脫干凈了?
紀清凌拉拉姬玉婷,“我們先走吧。”
這是她最近看到的第三具光身子,真是要去洗洗眼,受不了。
第二天,昨天發生的事已經人盡皆知,涂中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抬頭做人了。
當初姜松清說過,千萬不要有想法把樹苗帶出秘境,否則后果很嚴重。
現在想來當年姜家或者云家的老祖肯定做過這種事。
這涂中富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膽子,他發現一處有棵很小的幼苗,就悄悄挖出來,放進了儲物袋。
原本是想著這么小一棵,應該不會被發現。
就算他等不到靈樹結果,可是賣給那些世家也比幾枚三千年份的靈果要珍貴啊。
誰知道他才剛剛放入儲物袋,離他最近的一棵靈樹,突然就伸出許多根枝條,將他所有的東西都扯走了,包括他身上穿的衣服。
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闖禍了,忙跪下給靈樹磕頭認錯。
可靈樹也不會因此放過他,將涂中富的手腳綁住,倒掛在樹上。
接下來的幾天,涂中富就穿著姬之韓給的衣服,繼續跪在老靈樹前各種懺悔。
大概覺得這老靈樹一直給他們提供精純的靈力,會是棵好說話的樹。
過了幾日,他才算是認清現實,儲物袋回不來了,他多年的收藏,他的法器法衣,他所有的一切都回不來了。
可惜世間沒有后悔藥。
其他人看見涂中富的下場,別說有什么偷帶樹苗出去的想法了,就是走路也要多注意腳下,生怕踩到了什么樹苗嫩芽被剝光了掛樹上。
紀清凌還在姬玉婷那里聽說,姬之韓用兩件低品的法器和飛劍外加一只儲物袋換涂中富接下來采到的十枚靈果。
如果靈果不夠,到了下一個秘境再用其他的東西代替!
不管這交易有多不公平,涂中富都只有接受,沒有武器和飛劍他應該不會有命活著走出秘境。
這天,紀清凌的酒終于釀成了。
撲鼻的酒香味引得紀清凌忍不住咪了一口。
果然,那要沖出天靈蓋的靈氣啊!
她想了想用兩支細小的瓶子裝了一些給她師父和她爹留著。
至于其他人,想都別想,連她自己都不配喝!
釀好了酒,她也沒心思出去找什么靈果了,直接跑到老靈樹前等著。
等重明鳥再來時,她要第一個將她的靈酒拿出來。
靈樹前,三家都留了人守著,之前什么隊伍之類的,在這時倒沒有什么作用了。
跟紀清凌一樣沒有族人一起的,要么就是自己在樹下修煉,要么就是留了契約靈獸在此。
樹前的人見到紀清凌都跟她招呼,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枚會行走的高階療傷藥。
開始習慣其他人目光的紀清凌正準備打坐修煉時,一聲清亮的鳥啼聲從遠處傳來。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