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人看得一片熱鬧。
臺上紀清凌的心情就沒那么美好了,捂著受傷的地方往后退了幾步。
沒有幾個人能靠著運氣走到第四輪的,特別像他們這些煉氣九層十層,沒有真正的實力怕是早就被打下擂臺了。
許月宛的攻擊快狠準,還好剛剛她躲閃及時,不然那一招可能立刻會讓她喪失戰斗能力。
她不是沒碰到過強悍的木系法術,可是能一招刺穿金盾的真的沒有。
當粗大的藤條再次來襲,紀清凌抓準機會將許月宛拉向她。
對方馬上發現她的意圖,立刻想撤掉藤條,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這時候紀清凌已經放棄藤條,直接甩出碧云鞭,就在這一息的時間許月宛被困住。
紀清凌的鐵拳已經砸了過來。一拳砸上了許月宛的胸口,接著很快第二拳第三拳。
擂臺下的長秀真人看的心驚膽戰。
當拳頭再一次揮下的時候,許月宛已經掙脫開束縛,她同時一掌拍向紀清凌。
使出全身靈力的兩人同時被對方打飛,紀清凌將將落在擂臺的邊緣。
那邊的飛出擂臺的許月宛在最后一刻放出藤條扎進擂臺的地面,生生將自己拉了回來!
她的朋友們和長秀真人都跟著舒了一口氣,差一點比賽就結束了。
紀清凌將口中的腥甜咽下,那邊的許月宛同樣不好過,她覺得自己胸口肋骨應該斷了。
各自服下療傷藥,兩人的眼神再一次交匯,同時施展法術向對方襲來。
一時間擂臺上再次法術橫飛。
嘭的一聲,躍在半空的紀清凌身上突然發出一聲巨響,隨后炙熱的火焰自她身上燃起。
被震得連連后退的紀清凌,勉強用靈犀撐在地面,才沒有倒下。
只是那火焰讓周圍人都心驚。
“紀小妹!”
“清凌!”
“紀清凌!”
紀清遠幾人在擂臺下也心急如焚,可是擂臺的結界不是他們可以闖進的。
很快火焰開始減小,紀清凌抬手一揮,幾道金芒從她掌心處急射而出。
“啊”
許月宛發出大叫,隨即跪倒在地。
那些金芒從她的身體四肢穿過,留下一個一個的血窟窿,特別是膝蓋周圍那幾處,讓她無法再支撐自己的身體,就這么直直的跪了下來!
“宛兒!”
“許師姐!”
此時的紀清凌同樣血肉模糊,法衣上大大小小的破洞昭示著她剛剛受到的傷害。
臺下一位筑基期的師叔看出了門道,“三品炎火符!”
眾人才明白過來,紀清凌是被三品炎火符炸成這樣的,而且她本人是金屬性,這種火屬性靈符對于她來說最為致命。
“那紀道友是用的什么法術,將對手傷成那樣?不是說比試中不可殺人嗎?”
眾人也有些不解,為了報復對方用三品炎火符要把人殺了?
那不是不管結果如何都要被淘汰嗎?
人群中有人出聲,“我看那位許月宛傷的是四肢啊,紀清凌好像避開了致命的地方。”
有人不信,“這位道友夸張了,在被炸成那樣的情況下,紀道友還能對靈力有那樣的精準控制力嗎?這是煉氣期能做的?道友夸張了,夸張了!”
那人也不爭辯,“看裁判師叔怎么判就知道了。”
臺上的裁判沒有動,被燒成黑炭一般的紀清凌卻動了。
她拖著靈犀一步一步朝許月宛走去,靈犀在地面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那如玉的面龐如今已經皮開肉綻,模樣很是可怖。
還有三尺距離時,刀指許月宛。
“你輸了!”
正要阻止她殺人的裁判,只得改口喊道:“本場勝者:紀清凌!”
這句話引得臺下一片嘩然。
這說明許月宛真的沒有被穿透致命處,那這位紀道友對靈力的控制力真的讓人驚訝啊!
比試結束,結界被打開,長秀真人第一個飛到許月宛身邊。
檢查她的傷勢確實不致命,但是四肢被刺穿的一個個血窟窿讓她心如刀割。
她看向紀清凌怒道:“區區煉氣九層對同門卻如此心狠手辣!”
剛好被趕過來的周妍聽見,“許師姐使用三品炎火符,說起來心思怕是更加狠辣!”
對于石南道君護著的小丫頭,長秀真人倒沒有再說什么,畢竟那三品炎火符是她給許月宛的。
她不當給了三品炎火符,她還給許月宛準備了金木水火土五種三品攻擊符箓,就是為了讓她不論碰到什么靈根的對手都能以符克制。
她也叮囑許月宛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拿出來,擂臺上你的所做所為各主峰的元嬰長老會看在眼里。
畢竟對煉氣期弟子使用三品靈符,一般的煉氣弟子根本無法抵擋,一個不慎對方定會被重傷。
只是現在用是用了,卻還是輸了,有再多的不甘心都無濟于事,長秀真人只能抱起許月宛向云海峰御劍而去。
她走后,紀清凌再也支撐不住,手中靈犀脫手,哐當一下掉在地上,整個人倒向紀清遠。
周圍的人頓時又亂作一團。
紀清凌再次醒來時,已經離第四輪比試過去了兩天。
睜開眼,最先看見的還是紀清遠,這讓她無比安心。
“哥。”
“醒了?”
紀清凌動動全身,并沒有預想中的疼痛。
“嗯?”
紀慧看明白她的動作。
“別嗯了,是紀左師叔給你找來了療傷藥,不然你還有的躺吶。”
“紀左師叔?”
這時門外傳來了紀左的聲音,“我聽見清凌醒了?”
說著紀左已經進入了房間,沒想剛到就碰到這丫頭醒了。
“紀左師叔。”
“紀左師叔。”
“恩,躺著吧。”
紀清凌坐了起來,“多謝師叔的療傷藥,我現在好多了。”
她覺得除了傷口處那些結疤的地方有點癢癢的,并沒有其他的不適。
紀左伸手探過她的傷勢,確實沒有大礙。
“不用謝我,那藥也是從我師傅那里得來的。”
“重臺道君?”
“是,這是他老人家特意從門內六階煉藥師青白道君那里給你尋來的。”
“啊?”
“啊什么啊,不然你以為你被炸成那樣,兩天就能這般生龍活虎?”
紀清凌想夸一句,紀左的面子真大,她一個族妹能沾這么大的光。
但是她看紀左的表情,覺得可能不是那想的那樣。
她隨即想到了另一種可能,瞪大眼睛看著紀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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