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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唐妺沒有再出手,而是將事情都交給了謝清韻他們。
院長如今還在警局,她得去處理這件事情。
“清韻,師兄,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院長還在警局,我得去一趟。”
湯岑點點頭,“讓霍朝陪你一起。”
唐妺想了想,也沒拒絕,兩人離開醫院直奔警局。
“祁老,這次的事情您可真的是難辭其咎啊。”說話的竟然是身為處長的謝仁。
這次的事情上面已經交給他全權辦理。
“沒能領導好下屬,確實是我這個做院長的失職。”祁明禮坐在站在審訊室門口卻并不進去。
“祁老進去吧,我們去里面再談。”
然而祁明禮并不動作,而是目光淡定地看著他,“謝處長可是已經定了我得罪?”
謝仁眸底微光閃動,哈哈一笑,“自是沒有,不過如今祁老你作為懷疑對象,是必須要進這里的。”
祁明禮輕哼一聲,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覺得好笑,“雖然我是科研人員,但對于審訊定罪這一套還是了解一些的,除非有證據或者蛛絲馬跡,否則我便只是一個配合的公民,而不是被你們無禮懷疑的嫌犯!”
謝仁意味深長道:“那么祁老真覺得這次的事情您只是沒盡到院長的職責嗎?”
祁明禮不動聲色,“謝處長有話不妨直說。”
“柳副院長說了,她是受了你的指使,這一點便足夠你進審訊室了。”
祁明禮這下點點頭,“嫌犯的口供,確實可以讓我進來,好吧,我也不讓你們為難。”
后方的柳長青面色一黑,冷笑道:“我可不是嫌犯,相反,我才是受害者!”
祁明禮邁步走進去,在位置上坐下,聲音輕飄飄道:“希望事情能真如你所說的那般。”
此刻有人拿了根手銬過來就要給祁明禮拷上,他危險地瞇了瞇眸子,將手一抬躲開,看向謝仁:“謝處長這是什么意思?”
“祁老別擔心,這不過是我們對待嫌犯應有的步驟。”
這是直接給自己的大姨出頭。
“謝處長,維護自己的親人是好的,不過也要給自己留條后路,別最后親人沒護好,自己反而受了牽連可就不好了。想要給我帶上手銬,一面之詞可不夠,除非你們拿出證據來證明,否則我是可以上訴的。”
謝仁定定看了祁明禮一會兒,擺手讓人撤走。
“祁老是長輩,咱們還是用溫和地方式對待他吧。”
祁明禮對他的話無動于衷,只淡聲道:“想問什么就問吧。”
“聽說在研究院和段家簽署授權協議之前,你和柳長青女士曾單獨見過一面,這期間你們曾有過一次談話,有這件事嗎?”
“確實有這樣的事情。”
“這次談話中,你要求柳長青將還未經過測驗的轉換儀投入實際使用,是嗎?”
祁明禮笑了笑,“我不承認這樣的指控,還請謝處長能拿出證據!”
“證據自然是有的,祁老身為院長,想來辦公室里是有監控的,對嗎?”
祁明禮點頭,“確實有。”
“那么究竟有沒有,看監控就一目了然了,我說的對嗎?”
祁明禮若有所思地看兩眼兩人,監控里會有什么畫面他最清楚,對這兩人是百害而無一利,現在他們卻要求查監控,顯然這里面是有貓膩的。
不過他也沒有退縮,只道:“自然是可以,不過我擔心二位看了監控后會后悔。”
柳長青冷哼一聲:“不看看怎么知道會不會后悔?”
謝仁吩咐下屬:“將研究院院長辦公室里四天前的監控調出來。”
三人靜靜等了片刻,祁明禮看向柳長青:“柳副院看起來絲毫不慌亂,看來是胸有成竹啊。”
“怎么,院長這是慌了?”柳長青不懷好意地看著祁明禮,她的待遇比祁明禮的待遇好很多,如今她的定位是被逼迫的受害者,并沒有如祁明禮那樣被束縛住行動。
“我怎么會慌?自古以來邪不勝正,我相信現在也是一樣。”
不過他倒是很好奇對方為什么這么一副自己肯定會輸的自信模樣,如今計算機技術如此發達,即便是她想要拼出些莫須有的視頻也是經不起推敲的。
所以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又是什么給了她這樣足的底氣?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
警員很快回來,擰著眉道:“頭兒,查不到那個時間段的監控。”
謝仁瞇起了眼,柳長青則看向祁老,冷笑一聲:“祁明禮,你倒是好手段,竟然早早地就讓人刪掉了監控!”
祁明禮:……
所以他猜了半天就是這樣的結果。
但這也不失為一個好手段,所謂證有不證無,她說是自己證明的,若自己沒有證據,確實很難證明自己的清白。
不過他這個人做事喜歡留一手,輕笑一聲:“柳副院,若這就是你的手段,那也該到此為止了。”
他看向謝仁:“是不是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不是我授意,我就可以離開這里?”祁明禮好歹是祁家的一家之主,還是研究院的院長,如今卻被請來警局,自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柳長青做的事情本就該她自己付出代價,如今不僅拖他下水,還將整個研究院的聲望置之不顧,他也沒有留情的必要。
謝仁和柳長青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才笑道:“自然是可以的,祁老一向德高望重,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情是真的,只要祁老能拿出證據來,我們警局定然不會為難于你。”
祁老自然不會將他這兩句話聽在心里,找人刪掉他辦公室的視頻監控他確實是沒想到,不過早在之前他便已經存下了一份備份。
“容我打個電話叫我的助手送過來。”
柳長青輕嗤一聲,“沒想到院長大人如此執迷不悟,行吧,你有證據,我有證人,既然要對峙,那就一起來吧。”
沒等多久,祁明禮的助理帶著一個盒子走了進來。
祁明禮抬抬下巴,“給謝處長看吧。”
“是。”助手聞言轉身走向謝仁,目光與柳長青對視了一眼。
后者勾唇,“既然院長的證據送來了,那就讓我們看看院長手里究竟有什么證據吧。”
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只黑色優盤。
“正巧,之前的監控視頻我還備了一份,現在拿來作為證據正好。”
謝仁手一頓,看了柳長青一眼,而后將優盤給了自己的下屬:“去,將里面的視頻播出來。”
然而下屬去了電腦面前將優盤插進去后半分鐘都沒有就臉色難看的走了過來,“頭兒,這優盤里什么都沒有。”
謝仁接過優盤,道:“怎么可能,換個電腦試試,祁老可是說了這里面裝著他的證據,他總不能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話雖是這么說,但他的目光卻是看向祁明禮的,與其說是不相信這個結果,倒不如說是故意刺激祁明禮。
祁明禮已經黑了一張臉,那個優盤確實是他的那只沒錯,但當時他確確實實是將視頻拷貝到里面的,不可能沒有。
下屬依言又拿過來一臺電腦,將其重新插了進去,這次他沒有過來找謝仁,而是直接將電腦轉了個面,“這就是一個空的優盤。”
祁明禮立即反駁:“不可能,這里面不僅有視頻備份,還有其他我工作時的內容,不可能什么都沒有!”
謝仁吩咐:“拿給祁老看看。”
下屬將電腦拿到祁明禮面前對他道:“老先生,你自己看吧,你的這個優盤真的什么都沒有。”
如他所說,優盤界面確實空空如也,一片空白,祁明禮心中想到了什么,猛然看向助手,“是你做的!”
助手低著頭不去看他,聲音低低地,“院長,我聽不懂您在說什么,您讓我將您的東西取來,我便幫您取來,并沒有做過別的事情。”
“這只優盤除了我,就只有你知道,小凱,我沒想到,你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背叛我!”祁明禮說著深深地閉上了眼睛。
助手手指發顫,卻還是道:“院長,這件事真的跟我沒關系,我只是聽您的吩咐行事的。”
祁明禮卻不再看他,而是看向柳長青,“你說的人證,我猜就是他吧,我很好奇你究竟是如何讓他愿意為你賣命的。”
柳長青余光瞥了眼攝像機,微勾唇角:“院長,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的人證確實是小凱,不過我可沒有收買他,而是他看不下去你的所作所為才主動棄暗投明的。院長,做錯了事就要承擔責任,這是當初你說過的話,如今也是時候該您自己履行這個承諾了。”
祁明禮輕嘆一口氣,“我沒想到最終我會敗在我最信任的助手手里!”
“好了,別的話就不用多說了,祁老你沒法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也不好徇私舞弊,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祁老自己還是老實招來吧!”
祁老輕笑一聲,嘲諷之意浮于面上,“我可說我要認罪,該我的我不跑,但不該我的,也別想我會認下!”
“看來祁老是要聽到人證的證詞才會死心了!”謝仁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