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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還有些懵,他們還等著用最后的時間來為自己脫困呢,沒想到這么快就神兵天降了?
謝清韻則更關心唐妺的安危,“她現在如何了?”
衛棠道:“她現在和主子一起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收到消息的時候就立即讓我們來施救了。機票已經訂好,我們這就送你們回國。”
謝清韻點點頭,組織著大家離開,最后在臨上飛機前,她扭頭對衛棠道:“對了,你記得告訴她,這次來抓她的人很有可能和柳家有關。”
衛棠立即正了神色,頷首道:“我一定會轉達的。”
等回到基地的時候,遠遠地,他便看到了等在門前的幾個不速之客。
劍眉微擰,他行至機械門前看向馬莉,“你來做什么?”
馬莉手中此刻正夾著一只雪茄,聞言輕吸了一口這才道:“好歹怎么才剛合作了一場,這么快就翻臉不認人?”
衛棠則道:“我們兩方好像沒有什么閑談的情誼。”
馬莉嗤笑一聲,“我不知道你們和那家伙有關系,不然當初也不會為難你們。”
M洲這種勢力和國安向來就不是一路人,國安那一伙可是一直都盯著他們這邊,就等著這些勢力犯錯好直接抓起來。
那些勢力對于國安的態度也是表面熱忱,實則心里都在防備著這群人。
加之之前國安一直阻礙他們組織查找關于TWOH研究基地的事情,兩方算是積怨已久。
衛棠聞言皺眉,突然想到了什么,問:“你認識唐小姐,上次你們放我們飛機離開也是因為她?”
馬莉聞言不以為意,“唐小姐是誰,我不認識。”
衛棠以為是自己想錯,便含糊帶過,話題回到最初:“你來做什么?”
馬莉卻并不立即回答,而是下巴往莊園一抬,“不請我進去說?”
衛棠抿了抿唇,還是將人給請了進去,到了議會廳,他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馬莉坐在軟椅上又開始吞云吐霧起來,“既然你今晚會出現在那里,想必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要不要合作?”
“閣下現在愿意分享了?”衛棠諷刺了一句。
要知道當初他們基地想要查探那組織的消息時,他們國安還再三阻撓過呢,如今找上門來合作,還真是令他受寵若驚。
馬莉也不尷尬,“這不是如今都自己人了么,自己人分享情報再正常不過。”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謝清韻幾人回國的消息很快就被唐妺收到,在知道幾人并未受傷時,她便繼續放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幾天她白天在基地里四處打探,抽空就待在基地里破解基地的安全系統。
“系統破解還有多久?”宋初找到唐妺問她。
唐妺嘴角露出了笑容,“不出意外,明天就能完全破解。”
宋初點點頭,“那我就給他們發消息,讓他們傳消息過來。”
宋初給外面的宋洋發了條消息,很快上面就有命令下來。
最晚晚上,最遲明天白天我們就得離開這里,你自己能行嗎?
唐妺對他說:“放心吧,到時候系統破解了,我就潛進去找資料,到時候這里的那些人就得靠你們了。”
宋初道:“這些事情處理了,我就去接應你。”
果不其然,當晚消息就傳來了。
第二天一早,宋初帶著其余八人回到了潛艇出去接應過來幫忙的那些人了。
唐妺則稱病待在宿舍里破解最后一點系統。
就在系統剛破解的那一刻,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一次唐妺自然不會認為是宋初過來了。
果然門外的聲音傳了進來:“汾總來了,讓緊急集合,趕緊的!”
唐妺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手上動作不停,拿到總裁電梯的權限,嘴里回答:“好,這就來。”
等到一樓大堂的時候,已經聚了很多人了。
一眼看去,一溜的白色制服,不過樣式也不一樣,能很輕易分出醫生,護理,研究員以及后勤。
在大隊伍前面還站著幾個領頭人,一個與所有人的穿著都不同的西裝革履的男人正被這幾人簇擁在一起。
似是感覺到打量的目光,對方直直地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唐妺立即收回目光的,當做什么也不知道,抬步朝著人群聚集過去。
等人群都站好后,一名領事的人這才看向西裝男子。“汾總,除了外出的人,大家都到齊了。”
唐妺了然,明白這就是基地的最高領導了,只是不知道這人突然出來是為了什么事。
不過下一刻,對方開口說的話卻讓她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大家可能都想知道我為什么要突然召集大家來開會,就在之前,我收到一份消息,外界國安組織攔截到了一段從我們基地發出去的信號,我左思右想,這個基地除了幾個特定的人,沒有誰能與外界通信,我很想知道我們基地還有誰能做到這一步,是我們的自己人,還是剛混進來基地的人?”
滿座嘩然,大家都扭頭互相看看,然而大家臉上都蒙著面罩,什么也看不出來。
“為了查清這一次的事情,我準備給基地做一次清查,每個人的資料基地都有,想要找出這里是否有外面混進來的奸細很容易,所以我準備將每個人的資料都對照一番。現在就請每一組的領事給每一組的隊員核實一下身份,查出有問題的人。”
唐妺神色凝重,萬萬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情況。
這個基地地處海底,他們一進來,手機便沒有了信號,唯有基地里有專用的信號。
他們這幾天在基地的一切活動都是利用基地網進行的。
當時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基地信號居然還會有人在外界攔截,直接引發了這樣的岔子。
可之前怎么沒有人察覺呢?
實際上不是沒人察覺,而是沒有當回事,汾總方才的話也并不全是實話。
之前基地的信號就被外界的人攔截到過,當時也幸好在國安有人,就專門給監控了。
只要基地發出的信息不超過國安那邊給出的底線,就沒有關系。
但就在今天早上汾總突然接到國安那邊發來的消息:“你們基地最近怎么了,怎么不停往外發送信號,攔一次兩次沒事,多了我也會很吃力。”
作為基地的分布老總,汾總自然是知道基地通往外界的消息通道的,而據他所知,通往外界的消息這段時間也不過只有三段,遠遠不到讓國安那人吃力的地步。
也就是說,有另外的人通過基地網往外面發了不止一次的消息!
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基地里出了叛徒,一個則是有外面的人混了進來。
他不認為基地里出了叛徒,因此如今他需要確定的只有一件事!
唐妺眉頭輕皺若是要核實身份,她的身份必然會暴露,這偌大的研究基地,除了她,那些病房里以及被關押的人都會有危險!
正在想著,突然就聽到一道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你是叢亮手下的人吧?”
叢亮正是被宋初頂替了身份的領頭人。
她精神緊繃,低聲回答:“是的。”
汾總點點頭,“那你先跟我來吧!”
顯然,唐妺這是被他當成了第一個嫌疑人。
畢竟之前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自從外出的人回來之后才收到的這個消息,那就說明極有可能是這一波人里除了問題。
更何況之前就沒有出過問題,現在卻突然傳來所有人都得了傳染癥的情況,明顯就不正常。
唐妺的心里也轉了十萬八千個彎,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跟上對方的腳步。
既然是單獨見面,顯然是對她有好處的。
這一次正好,汾總直接帶著她坐上了專屬電梯去了頂層,不過在出電梯的那一剎那,她便察覺到了暗處藏了不少氣息鋒利的人,顯然這一次過來并不只是檢查而已,或許對方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她抓起來。
唐妺繼續不動聲色的走著,兩人一前一后進了辦公室。
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具戴了太久的原因汾總并沒有直接下令,反而和她虛與委蛇了起來。
“聽說這一次外出損失慘重?”
唐妺也不缺和他演戲的興趣,十分公事公辦地回答:“沒錯,那批人中有人得了咳血癥沒有被發現出來,導致所有人都被傳染。”
汾總點點頭,“咳血癥我知道,不過得了咳血癥的人面色都十分灰白,將那些人帶上船的時候,你們就沒有看出來嗎?”
唐妺腳步以不易察覺的速度微移,嘴上卻誠惶誠恐道:“之前抓上船的那些人也因為驚嚇而面色蒼白,我以為這一次也是同樣的情況,沒有發現情況不對,是我的失職。”
汾總突然起身走到唐妺身邊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不要著急,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不過就是覺得奇怪,這咳血癥傳染速度雖然快,但不至于立馬就病危,再者,若是真的病危了,我相信你們不會發現不了,可最后一個人都沒有幸存,我覺得不應該是這樣的,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