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站在外面的下人,都紛紛目送顧酒離開的。
顧荼也是盯著顧酒離開的,久久沒有回神。
等蘇懷瑾到時,還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回過神了,別看了,你姐已經走了。”
“你五姐了,怎么還未到,我們可是要準備準備走了哦!”
“到了,到了。”
蘇懷瑾順著顧荼的目光望了過去,顧甜換了一身簡便的衣裙。
“抱歉,來的有些晚了。”
蘇懷瑾見過不少大家閨秀的嬌女子,還是第一次因為容貌而驚艷的。
顧荼牽住顧甜的手道:“五姐,你去坐馬車吧!”
顧甜卻笑著搖頭,“不用了,你們騎馬我也隨你們騎馬吧!”
蘇懷瑾從驚艷中回過神來,上下打量了顧甜好幾眼不確定的道:“你會騎馬嗎?”
“要不,還是坐馬車吧。”
“不用,你們這次走的急,我還是隨著你們一起騎馬吧!”
“王爺放棄,我五姐的馬術是我六姐教的,騎的也是很好的,可以長時間騎馬的。”
顧酒對于顧甜并未想著讓她一顧學習,同時也教過顧甜騎馬。
射箭這些她也是有涉足的。
“你六姐,還真的是什么都教導給你們啊!”
顧荼沒有聽出他話里的促狹,顧荼聽不出顧甜卻聽出了,多看了蘇懷瑾幾眼。
“我六姐可厲害了。”
“你知道嗎?前幾年軍營里面出現的火炮,便是我六姐,弄出來的。”
這件事情蘇懷瑾還真的不知道,火炮是顧酒弄出來的,他還以為是軍營里面的其他人研制出來的。
“那為何你六姐不多做些,只做了那么兩架。”
“六姐說,材料不好找。”
顧荼的話引來了蘇懷瑾的興趣,“什么材料啊,這么難找,要不你說給本王,本王在通報給皇兄,讓他幫著找尋。”
顧荼還要在說,顧甜伸手按住他的手,笑著對著蘇懷瑾說道:“殿下有所不知,這些東西,小妹也是從別的國家得來的,很是稀少,如今可能并沒有有。”
而且工程也極其的麻煩,顧酒做了好久才勉強做出的簡便的火炮。
又是提煉,又是裝,又是試,這一切都是那么的困難。
顧酒也是花費了接近一年的時間,才做好了,這么兩樣。
“過程也是極為的困難,不是小妹不告知王爺,而是這材料和過程都是極為困難的,一不小時可能死在上面都有可能。”這可不是豁蘇懷瑾的,他說的都是實話。
明明白白的,清清楚楚。
蘇懷瑾臉上的笑容果然消失了,想到蘇宴之的警告,他終究還是沒有說顧酒可能就是不想交出來的話。
“那啟程吧!”
顧荼想到顧酒提醒的,立馬開口阻擋住了蘇懷瑾的腳步。
“王爺,我們在檢查一遍賑災的那些糧食在走如何?”
“你要檢查糧食?”
這是哪里的寶葫蘆出的主意。
“這是為了芙蕖的百姓著想啊,要是有些忘記在戶部,到時候我們還得到處找糧食買。”
毫無疑問顧荼說的正確。
顧甜自然是弟弟說什么都是對的了。
“王爺只是檢查一下而已,并不會有什么意外的,只需要耗費一些時間而已。”
“若是不夠,我們可就……”
蘇懷瑾垂眸,遮擋住了眼底的情緒,“那便按照你的意思照辦吧,通知下去檢查糧食。”
“糧食可是被皇上派下來有十萬石,少一石,不用本王多提醒,你們都得人頭落地。”蘇懷瑾盯著后面那長長的一串看不到邊。
“王爺,十萬石糧食怎么一一鑒查。”心里特別的抱怨提出要檢查的顧荼。
好端端直接給他們整來了一個檢查。
這不是要為難他們是什么。
“檢查,還是你們戶部的人做了手腳。”
有人抱怨有人白了臉。
顧荼對著身后的十多人點了點頭,這幾人也跟著融入了檢查隊伍著。
那十多人也是顧酒得到的盲盒人,那以前可是管理這些的,自然知道這些。
把這些人給顧荼,自然有他們的用處。
又等了將近兩個時辰。
累的氣喘吁吁的,只有顧荼那十多個人,把自己記錄下來的遞給顧荼。
顧荼遞給身旁的顧甜。
蘇懷瑾那邊人喘著氣給蘇懷瑾報道著。
顧甜已經把記錄下來的那些給看了個齊全了。
她把手里的記錄本遞給蘇懷瑾。
蘇懷瑾接過,顧甜已經在給蘇懷瑾說起來了。
“大豆,上面寫了將近有三百石,而這里卻只有兩百石,扣下了一百石。”
被顧酒點到的糧食,戶部有人冷汗都冒出來了。
“番薯和土豆,它們的產量都是驚人的,在大米內,它們的總數量是三萬石,這又直接扣了一萬出去。”
“我們更加別提大米這些了。”
“想必心知肚明吧!”
看著這一行行少了的糧食,蘇懷瑾差點沒把臉給氣歪了去。
居然在他們的眼皮下直接拿,還是在十二哥拿出來的。
掌管戶部的龍頭老大,聽著念出來的,缺了一大塊,接著一大塊的報價,差點沒把老血給氣出來。
簡直就是太厲害了,太棒了。
居然敢在瑞王的眼皮子底下偷拿,還拿這么多出來。
這一查全部給暴露了。
“讓人去通知皇上,我瞧著戶部的一眾官員,今日也可以不用回家了,通通給本王去蹲大牢。”可見他有多么的生氣。
他是真的生氣,災民的東西,他們也敢克扣和眛下。
不通通給他去蹲大牢,他心里不安逸。
“讓人通知巡邏兵過來壓了過去,隨便通知瑞王來處理。”
要不是災民重要,他沒事情做,他非得給眼前人給扣下一大堆的血來。
沒空處理貪污的案子,只能交給蘇宴之了。
點出來的兩兄妹接受到了,那些人的眼神殺啊!
“啟程。”
“沈元帥,要不上馬車上坐一坐吧!”
撩開簾子的云相沖著前面騎馬的顧酒便熱情的邀請著她上來坐一坐。
“沈元帥,快上來吧,這天氣可是熱鬧得很,時不時便變臉,到時候可讓沈元帥受苦了可如何是好。”
聽著耳邊那陰陽怪氣的拉著她上去馬車上坐一坐的男聲。
一度有些懷疑人生,什么時候男人的聲音這么。
這么的讓人不忍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