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趕往發出破碎聲音的倉庫時。
土屋夫人已經吊死在了倉庫中。
下方是新鮮的血。
順著她的腳往下流。
“快把她放下來說不定還有救。”江戶川柯南發號施令道。
一群大人,還沒有小學生反應快。
菊右衛門的三個徒弟立馬分工合作將人解救了下來。
放在地上。
有田摸著土屋夫人的脈搏,良久無奈的放下手。
“已經死了。”他道。
“我現在就去通知警方。”瀨戶站起來道。
目暮警官抵達現場
“所以案件發生時,你們都在那邊的房間……”目暮警官沉聲道。
“唯一一個在案件發生時呼呼大睡的,只有你。”目暮警官看著一副宿醉模樣還不清醒的毛利小五郎道。
“每次你出現的地方都會死人啊。”目暮警官盯著毛利小五郎道。
雖然津島修治也經常出現在案發現場。
但是之前津島修治去了美國,只有毛利小五郎留在國內的情況的情況下。
毛利小五郎依然每次出現的地方都會發生命案。
這么一想……
津島老弟每次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時候,也都是和毛利小五郎一起的啊。
“津島老弟啊。”目暮警官來到津島修治身邊。
“你會不會是被毛利老弟傳染了晦氣啊。”他壓低聲音問。
“應該……不是吧。”黑發的少年聲音冷淡,帶著些許茫然。
津島修治:其實是被那個小學生傳染的啊!
“以后離毛利老弟遠一點比較好,起碼不要出現在同一個場合。”目暮警官誠懇的勸誡。
“……我知道了。”津島修治點頭,仿佛聽進去了。
“那么,土屋夫人小腿上的傷口是怎么回事呢?看樣子還流了一地的血。”目暮警官看著尸體小腿上流血的傷口道。
“一定是上吊的時候突然掉了下來,被碎片劃破了,然后重新上吊。”毛利小五郎突然道。
“這種事情經常有,比如繩圈套大了,繩索沒綁緊……”他一副見多識廣的語氣道。
津島修治默默眨了眨眼。
的確,繩子弄不好的話上吊自殺很容易失敗呢。
但是,經過無數次的努力嘗試,我現在上吊用的繩子綁出來的圈都十分完美!/自信滿滿
“可是東西碎掉的聲音我們只聽到了一次啊。”毛利蘭提問。
“第一次一定是你們在睡覺所以沒聽到。”毛利小五郎理所當然道。
“可是……土屋太太為什么會自殺呢?”大谷語氣悲傷。
江戶川柯南看著一群將這起事件認定為自殺的人,扯了扯嘴角。
連忙跑到津島修治身邊。
“快點破案吧。”
“你一定看出來了吧。”他滿臉麻木道。
津島修治不在的話就要靠他自己推理然后給毛利叔叔一針麻醉針。
但是津島修治既然在現場……
工藤新一:我直接放棄。
“好奇怪哦——”小學生超大聲道。
“尸體的腳上沒有穿鞋哎。”
“津島哥哥說為什么她的腳上還那么干凈呢?”
“應該和我一樣臟臟的啦。”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之后,小學生語氣天真困惑。
“對哦,那么土屋太太的鞋在哪里呢?”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思考道。
“以及在土屋太太床單底下發現的已經沒電了的電話。”
“是因為土屋太太習慣用電話當做鬧鐘的原因……”
“津島老弟,你怎么看?”目暮警官問一旁的黑衣少年。
津島老弟的破案速度應該不會讓我失望吧……
畢竟對方每次剛到案發現場沒多久就完成了破案……
“兇手是瀨戶先生。”黑發的少年在所有人的注視著臉上平靜道。
江戶川柯南背對著眾人,滿是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就知道,這家伙又知道了。
接下來就是手法了,兇手是怎么做的呢?
“昨晚將睡著的土屋太太抱回房間都就是瀨戶先生,但是瀨戶先生并沒有真的將對方抱回房間。”
“而是帶著人直接來到了倉庫。”
“將土屋太太放到了架子上。”
“用繩索套住了她的頭。”
“然后等到土屋太太睡醒翻身從架子上掉下來后,就是一副上吊自殺的模樣了。”黑發的少年走到了血跡旁邊。
“這些血跡滴落的高度是不同的。”他蹲下身指著其中幾滴血跡道。
“造成土屋太太小腿上傷口的,應該就是架子上的那枚釘子。”
“而陶瓷則是一開始就放在地上的。”
“當土屋太太掉下來時,身體自然會碰到陶瓷,將它打碎。”少年站起身,鳶色的眼眸暗沉。
陽光從倉庫大門照進來,卻只照亮了門前的那一塊區域。
披著黑色大衣的少年站在陽光蔓延不進的范圍表情平靜。
“沒想到能親眼看到津島偵探的推理過程啊,而且還是這么近的距離。”菊右衛門一副粉絲模樣道。
絲毫看不出兒媳婦死了的悲傷。
“但是……但是這只是你的猜測吧。”瀨戶先生愣了愣,然后反駁道。
“土屋夫人的嘴上,涂著口紅呢。”津島修治站在原地道。
目暮警官等人連忙低頭查看。
“的確,土屋夫人涂著口紅。”他們點頭道。
“那又如何?土屋太太涂著口紅,跟我是兇手有什么關系……”瀨戶先生倔強的否認。
“那么,你在搬運對方的時候,會不會不小心在身上哪處留下了口紅的痕跡呢?”津島修治歪了歪頭,微笑著反問。
“以我猜測的搬運姿勢來看,那個口紅印子,恐怕留在你衣服的背上。”少年一副推斷的語氣道。
“要掀起你的外套證明自己嗎?”他無聲的微笑,眼神平靜的注視著對方。
“的確,有口紅印。”目暮警官連忙來到瀨戶身后,掀起了對方的外套。
在里面的衣服背后看到了淡紅的痕跡。
“對了,關于土屋太太翻身的原因……”少年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開口,打斷了瀨戶即將脫口而出的辯解。
“既然土屋太太有用電話當做鬧鐘的習慣,那么……”
“只要電話響了,她一定會下意識尋找手機吧。”
“柯南,麻煩你了。”他朝著小學生揮揮手。
津島修治:乖乖給我當助手吧,平成年代的福爾摩斯,工藤新一前輩
“好噢。”江戶川柯南乖巧應下。
工藤新一:津島這家伙使喚起人來還真是自然哎。
“津島哥哥,是不是這個啊?”小學生舉著一個陶罐問。
“哎呀——”
陶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露出了夾在底層的電話。
“這是——”眾人紛紛震驚。
安室透撿起電話遞給目暮警官。
“今天早上瀨戶先生你,的確給土屋太太打過電話吧。”江戶川柯南在一旁語氣帶著回憶道。
“但是……大谷也……”瀨戶試圖掙扎。
但是津島修治沒有給他機會。
“看著自己的作品被拿來騙人的感覺,不好受吧。”少年平淡的開口。
“你……怎么會……”瀨戶表情驚訝。
“菊右衛門每年只有兩三件拿得出手的作品。”少年低垂著眼眸。
“可是據我所知,土屋太太對外出售過幾十件所謂的他的作品。”
“但是從不賣給那些專業的收藏家,只賣給那些出高價的商人。”
“津島家之前也考慮過購買,卻被土屋太太拒絕了。”津島修治似有若無的嘆息。
“原來是這樣啊……”瀨戶笑了笑。
“所以我才故意不做作品……”握緊了拳頭。
“我已經……不想再這樣了。”他語氣憤怒。
“摔碎的那個風水輪也是你做的贗品吧。”黑發的少年仿佛看穿了一切問。
“是啊。”瀨戶突然變得十分松懈。
“果然是有名的少年偵探啊。”他感慨道。
“下次見,柯南”津島修治揮了揮手。
江戶川柯南死魚眼:呵呵,只要別在案發現場再遇到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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