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
曹玉接過顧酒手里的藥丸喂給相如竹吃下后。
只要相如竹沒有生出背叛自己的心,一切都不會有事的,況且這個能讓相如竹從心臣服于自己。
這么一想顧酒的心情也就好多了。
“你們了,現在自由了,放心今天的事情,除了我們外誰也不會知道的,這些人暫時還不能死,我們要把他們帶去軍營。”
“哪里會有等待他們的審判的。”
顧酒說完看向那些幾乎每個人都出了氣的人群。
顧酒舔了舔唇,神情比較嚴肅。
偏生這個模樣讓他們信服,有一種奇怪的心平氣和甚至是安心。
這種感覺很奇怪但是,卻又覺得非常的正常。
看向顧酒時,都紛紛低下頭道:“我們愿意聽你的,我們相信你。”
他們的話,讓顧酒準備好的勸告詞直接作廢,她原以為時代不同,空間不同,她們肯定不會那么的好勸。
沒有想到并不是如此,他們似乎在這刻格外的信任她。
顧酒也不由得的松了一口氣,說實在話她一開始還是擔心的。
“謝謝你們。”
回到房間里面,沈二一路張張和和的嘴,似乎一直都在找機會想要和顧酒說話,可偏偏一路上都沒有開這個口出來。
一直等回來,等顧酒回到房間里面他也沒有開口去問顧酒。
“小家主,早些休息。”
等他離開后,曹玉的眼神這才望了過來。
“為什么要帶個累贅回來。”曹玉不滿的抱怨,在曹玉的眼里,手無縛雞之力的相如竹就是個累贅。
甚至還耽誤他們的行程。
而且以后還是自己負責那個弱雞,一想到曹玉又高興不起來,那臉臭的都可以熏臭豆腐了。
顧酒笑的無奈的搖頭,“難道你看不到系統發的任務。”
“看不到。”畢竟她又不是任務者,這給她看的話,怎么可能嘛!
顧酒抱著手同曹玉對視著,“別想太多了,我讓你收下他,是讓你傳授他本領的。”
“我不要,看那樣子就笨的很,我才不要教他。”她的拒絕毫不猶豫。
自然拒絕了,顧酒也拿她半分辦法都沒有。
“你不試試看怎么就知道他不好了。”
曹玉扭頭依舊堅持她的想法,“我就是知道,他如今不適合練武,虧空的太厲害。”
也在解釋她為什么不愿意教導相如竹,他學不會的,干嘛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倒是顧酒沒有想到的。
趕忙問小黑。
“這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沒說我救的人是個廢物。”
……我那知道,主系統的發的任務,肯定有它的道理的,你別多問。反正就是不承認它有錯就行了。
這下換顧酒無語了,這又是丟給自己一燙手山芋了。
“算了,明天讓小巧幫忙瞧瞧他的情況吧!”
“怎么說如今也是你的奴隸,作為他的主人,你還是去看看?”說著還不忘把手里的藥膏給遞過去。
示意她拿給相如竹用。
她依舊是不耐煩的接過,模樣不悅,身體異常的熟練。
莫明的便好生搞笑。
目送她離開后,顧酒這才盤腿坐在床上,繼續煉起了乾坤決。
因為一些事情顧酒的修煉最近耽擱了下來。
這次得抓緊時間才行。
拿著藥膏來到相如竹的房間門口,她已經伸手打算不敲門就推門進去,卻在手要觸摸到門上,硬生生的收住了。
改為了敲門。
連著敲了三聲里面才有細微的響動,應該是他聽到聲音來這邊時,所發出的聲音。
等相如竹到了門口,試探性的問道:“何人?”
“我,開門。”
稚嫩冷酷的童音,在他緊張的心態下響起來。
在聽到是顧酒的時候他提著的心松了一口氣,接著便是為曹玉連忙打開房間。
看到曹玉,他下意識的給她讓路。
曹玉背著唐刀慢悠悠的走進來,相如竹跟在她身后,望了望她身后并沒有其他人,帶上門跟著曹玉一起走了進去。
相如竹已經換上了干凈的衣服,甚至也梳洗了頭發,眼前人看起來,這才有了顧酒照片上看到的樣子也只是依稀而已。
臉上,脖子上,還有弱不禁風的身體,都在告訴她,相如竹的情況并不是很好。
曹玉在他榻邊停下來,“上去。”
相如竹不懂曹玉為何一進來會說這樣的話,還是聽話的乖乖的上去。
“把衣服脫了。”
環抱著的雙手松開后,便拿著藥,想到萬一誤會了扎辦,也就幾秒的時間她補充道:“上藥。”
曹玉想的沒有錯,相如竹在曹玉說的第一句話時的確是想岔了,在她解釋后,在內心嘲笑自己這是怎么回事,眼前的只是一個孩子罷了。
曹玉并不知道他復雜的想法,若是知道只會覺得他多此一舉。
稀稀疏疏的聲音在耳畔。
相如竹褪下身上的袍子,這袍子他穿著還是有些大,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頭發枯黃枯黃的,身上都是新傷加舊傷,什么傷都有,特別是他腰間那處還有著手印紫青紫青的。
相如竹拿著衣服的手,特別的緊張,本來就快瘦的跟雞爪子的手,抓著衣服的手更加的明顯。
曹玉淡淡的收回視線。
打開蓋子,藥膏有股淡淡的香味。
相如竹感受到的是冰涼的觸感,還有那份柔軟的小手,那是只孩子的手。
原本心情的忐忑不安,瞬間被身邊人給撫平了。
“過了今晚便不會那么難受。”
涂上一些比較嚴重的傷口,相如竹會忍不住疼的顫顫身體,并不會喊疼。
曹玉難免那手的力度便放的越發的輕了些,比正常力度還要輕些。
上半身涂完后,曹玉的目光往下面移動。
相如竹的臉在那瞬間爆紅過后便是蒼白,是害怕。
“有傷嗎?”曹玉似乎看破了他窘迫的心情。
選擇了讓他自個來,要是換曹玉來,曹玉也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畢竟是比較私密,這不太好。
相如竹猛的看向曹玉,依舊的沒有表情,在她眼里他只是一個病人,并沒有鄙視和同情。
他要是自己來的話,可能也會照顧不到。
咬住下唇微微用力,沒血色的唇,有了血色。
心里有了答案了。
“奴,勞煩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