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喝的肯定得有吃的,到時候從你身上把肉一片片的割下來,為他們做烤肉吃,想必他們會很是歡喜的。”
“感謝的話便不用了。”
顧酒笑瞇瞇的模樣,他們腦袋發麻。
沒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插嘴更加沒有人此刻嬉皮笑臉的。
反而都有些同情眼前的俘虜,太慘了。
“我們不會對你用刑的,到時候你的盟友來了,我們會好好招待他的。”
顧酒站起身,自然也同被她話驚悚到的嚴北,兩人就這般對視在一起。
顧酒壓根就不擔心他會不會感到害怕。
依舊熱情如舊。
“當然你說不說也沒關系,我真的一點都不著急的,我有事情陪你耗下去的,至于你有沒有時間我便不知道了,聽說這次的暗殺行動中,還留下了活口的,我到時候去打聽打聽留下來多少的活口。”
顧酒的話讓嚴北都覺得可怕,他在也不認為眼前人是個孩子而輕視她了。
她就是個魔鬼,可怕的魔鬼。
“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只求你能留個全尸。”
顧酒冷笑一聲,挑眉,她還以為這人至少能夠堅持堅持來,結果就這么說說而已,便被嚇到不行了。
真是無趣極了。
不是應該寧死不屈嗎?這人怎么與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樣啊!
“說說看,若你說的情報足夠我為你留下全尸,我便應了你這個要求。”審訊人時的模樣,讓人害怕又敬畏。
無悲無喜,宛若俯視眾生的天神,而嚴北便是她眼底的螻蟻。
花芙蓉收回眼神,擋住了眼底差點暴露出來的眸色。
眉頭卻一直未能舒展過,反而一直緊緊的抓著自己的手腕,似乎是在為此事而在擔憂著。
這樣的人成就肯定不會低的,但是無情冷漠的一面,她挺怕她用在自己人的身上的。
有利也有弊。
心里擔憂又有些夾雜不住的喜悅,因為這一任的沈家家主,似乎比起前面兩位更加的鐵面無私。
“這次,這次我們過來是為了殺,殺這次的新生的。”
被押著跪在顧酒面前,規規矩矩的很,在也沒有先前的倨傲和看不起了。
“我知道這件事情。”
“不,不是的,是,是因為這次的天才里面又隱藏來了好幾個讓將軍忌憚的人物,所以,所以才會有了我們的到來。”
“這個我也知道。”
“你能不能說點有用的,若是沒用你閉嘴得了,以免浪費時間。”
顧酒不耐煩了,老是說些自己知道的,能高興才怪嘞。
嚴北嚇的身體顫了顫,臉皮都在抖動,“名單,名單是朱雀學院里面的人給我們的。”
“里面記錄了不少人,我們,我們便是按照這上面的人來殺的,那個,那個蘇宴之也在我們這次行動中,不,不過我們不是殺,殺他,而是而是為了抓他回,回南吳,南吳的。”心虛的偷看了顧酒一眼,立馬又垂下頭。
“朱雀學院還有你們南吳的人。”
顧酒眉頭緊鎖,心里暗罵一聲,這當真是被穿插成了簍子了。
“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嗎?”
“都,都有。”
“你們抓蘇宴之干什么,不怕惹怒當今圣上。”
顧酒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人想要抓蘇宴之的,他也沒什么值得抓的,完全就,就一個手無寸鐵的王爺,抓他還不如把朱雀學院的院長給抓走來的實際。
見顧酒不懂,花芙蓉低聲解釋道:“十二王爺是大國師的弟子。”
“大國師不就是個神棍嘛,你們抓蘇宴之這個小神棍去南吳,難不成打算讓他換個地方招搖撞騙。”
嚴北低下頭,不服氣的小聲頂了顧酒一句,“不是神棍,是偉大的巫師大人。”
顧酒仿佛覺得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錯覺。
感情你們這么牛逼啊!
花芙蓉深吸了一口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會死的,會死的。
慢慢來,慢慢來。
花芙蓉吐出一口濁氣,漸漸的恢復了自己心里的平靜。
“他們打算用,用炸死來把蘇宴之給帶回去。”
“小家主,屬下記得十二王爺的路程一向是秘密的,幾乎是很少人知道的,這南吳人怎么會知道十二王爺身在何處,甚至還能準確的找到。”
顧酒搖頭表示不知道。
“會不會中間出現了什么情況,你說十二王爺知道這件事情嗎?”
顧酒想到了這次的誘敵計劃,看似挺合適的一個,沒有想到這背后居然還有深意。
“讓十二王爺誘敵一事,是誰主動提出來的,可知道。”花芙蓉還是比較擔心的,這光明正大都偷到眼皮子底下了,這著實不太妥。
顧酒抿緊唇似乎有了別的猜測,“蘇宴之誘敵是他主動提及的,這件事情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由蘇宴之主動提出來的,這件事情除了當事人知道外加上哪里的些許人,那就是泄密了。”顧酒分析了一遍給她們聽。
“這次除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人,臥底是誰,是你們的人,還是北淵的人。”顧酒表情極為的嚴肅。
她可以接受他國人化作他們的模樣留在了這里,她絕對不接受是他們自己人背后捅刀子。
一旦發現是,顧酒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他是個男的在朱雀學院里面,具體的不知道,好像是你們北淵人。”
“什么,居然是我們自己人。”沈六差點沒暴起跳腳,仿佛自己聽到了不對勁的話。
舔了舔唇,顧酒的臉色在那一瞬間刷了一下便黑了下來,眼底有掩飾不住的怒火。
比聽到有死士偷渡進來還要生氣。
這股生氣,讓她臉上的表情異常的可怕。
旁邊人都能感受到,那宛若死神般的氣場,誰敢不敢來算顧酒一句別生氣。
因為他們也挺生氣的。
那些保家衛國的將士們,用血肉堆積而成的保護傘,結果保護的卻是這么一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
要是讓他們查出來是誰,他們要讓他碎尸萬段,全尸都不給他留一個。
扔去喂狗,他都怕把狗給吃壞了肚子。
顧酒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底那攀騰的怒意,“除了這些還有嗎?”
“有,有,你們派是我們那邊的探子,差不多,都,都反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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