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U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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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覺得不可思議,他們這樣的居然也可以進朱雀學院,而且他們還沒有通過全部的考試便進入朱雀學院。
好開心啊,哪怕沒有考上,能看看朱雀學院也是好的。
見又要混亂起來了,劉夫子立即便掩唇重重的咳嗽了一下,這一下讓人群又從新安靜了起來。
滿意的點點頭道:“很好,希望你們繼續保持。”
“我們走吧,你們跟緊了,別掉隊了,要是掉隊了,我可不會回來找你的,不能因為好奇就忘記了腳下知道了嗎?”
“知道了。”整齊的回答,特價的興奮和激動。
劉夫子背手,“我只說一遍。”
然后便往前面帶著走。
走出來后,發現其他區域的也都是如此的,個個前面都有一個夫子帶隊。
一直排好長的隊伍,直接進山了,朱雀學院是位于鴻鵠鎮前面的雪山上,特別的高。
顧酒垂眸,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往前面走越冷了起來,周圍全是皚皚白雪,樹上全部堆積的都是,誰也沒有啃聲。
等到了雪山山腳下,是長長的石梯。
共有接近一千階梯。
“過了這里便是朱雀學院的入口了。”
有人在石梯上面打掃雪,因為這里一年四季都有雪,如果不打掃肯定會堆積的。
這次他們沒有帶兩個小的,倒是把顧酒帶著一起來了,翡翠則是留下來照顧她們。
帶著人走上梯子,就是普通的梯子,沒有什么用,主要是考你的體力如何,很明顯差不多都合格,幾乎沒人不合格的。
有兩根三個大人拉手抱在一起的石柱足有十多米高,上面雕刻后朱雀的畫像威嚴壯觀,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大字:朱雀學院。
從最中間看過去里面直接便能看到一尊堪比大工程的巨大雕塑,是朱雀的。那雕像霸氣威武,那翅膀張開也是足夠的大,下面還雕刻著朱雀學院的校規。
這里是進入朱雀學院的入口,看一眼便讓人心生敬畏的地方。
而旁邊離朱雀雕像大概又接近幾千米的地方有一個巨大功德碑在哪里,最上面的一層已經密密麻麻的雕刻出了,不少的名字了,那些都是為北淵付出了巨大犧牲的將士們。
顧酒看到哪里時,眼睛還直接閃了閃,隨后垂下眼簾,擋住了眼底的悲傷。
也不知道她哪輩子死的時候,有沒有上過功德碑。
應該沒有吧!
她最遺憾的就是上輩子沒能死在戰場上,沒能同他們走最后一層,死在了路上。
這里有功德碑她還是有些意外的。
收斂住了一切的情緒,再次看去時,眼里滿滿都是敬畏,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她可能會下意識的給他們敬禮的。
因為在顧酒的眼里沒有人比他們更加的適合。
他們值得。
在這個全民皆兵的世界,他們都是值得的。
“小妹,你在看什么,看這么入神。”
顧隋在顧酒一回頭看似被發現了,一開始只當她好奇喜歡到處亂看,如今看來好像不是,明顯就是有東西吸引住了小妹的注意力。
順著顧酒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功德碑。
“那是朱雀學院的功德碑,是專門為從朱雀學院出去的學生,最后死在戰場上的那些人用的。”
“天京那邊也有,天京那邊的石碑是給所以死去的戰士們修建的。”
“當時的開國皇帝修建的。”文啟明在旁邊不知道是不是聽到他的聲音,便說了出來。
導致顧隋回頭看他的眼神那叫一個是真的奇奇怪怪的。
顧酒沒有注意到,她一直盯著那邊的功德碑,思緒在那一刻多的簡直就是復雜的不行。
顧酒直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后還是扭頭了過去,打算不在看了。
顧沐卻好奇另外一個。
“哪位寧公子怎么還沒有來啊,都到了這里了,我都還沒有看到過他的人在哪里來著嘞。”
“還是哪位寧公子不會是不知道時辰吧!”
文明月沒什么好脾氣的翻白眼懟道:“你以為人家寧公子是你啊!”
“寧公子在這里可是有人的,得到的消息怎么說也比你多的多。”
“人家寧公子是直接被學院錄取了的,壓根不需要來參加考試的,你沒看到上次的考試寧公子一次都沒來嗎?”
“寧公子居然不用參加考試。”
“真的是太羨慕了。”顧沐是真的羨慕啊!
都快要羨慕死了。
等最后一批進入學院后,那學院的大門里直接被一道無色的力量給擋住了。
顧酒抬頭看了一眼立馬變收回了目光。
并不是很感興趣。
“肅靜。”周圍直接回蕩起一道威嚴又嚴厲的聲音,聲音極其的大,一些膽子不太大的幾歲孩子直接被這聲音給嚇的一縮脖子,往后面退了退,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有安全感一樣。
本來還吵吵嚷嚷,紛紛議論這議論那的孩子們紛紛都被嚇的下意識的住口,誰都不敢說話了,周圍的環境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
這時,在他們的后面也就是朱雀學院的外面又出現了一群人,足有四千來人,正是各縣城參加入學試的孩子們的護衛或者家人他們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看著,被內力隔絕了。
參加入學試時,這些人是可以在外面觀看的本來今年是可以進來看的,一向的慣例,只是今年特別的些,所以便不用進來了。
今年便例外了,讓看可以,都在外面看,不允許靠近學子們的考試。
文啟明同顧沐幾個分別看到了王妃和沈一,都紛紛悄悄熱情招了一下手。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原本還在思考功德碑的顧酒進來暗暗的皺了一下眉頭,那股似有若無的不舒服的感覺,又浮現了。
她瞇著眼回頭直接看向站在朱雀大門口的那些人,因為人數實在太多了,又站得格外整齊規矩,根本沒辦法發現可疑之人。
那氣息很淡,似乎是刻意隱藏了,而且并不像昨天那樣看向她時那股極其濃烈的殺意,老遠都能夠感覺到?
偏生并沒有在人群里面找到昨日那張看到的臉,反而都是一群極其陌生的臉,能認識的也就一兩個。
他今日可能換了臉,用縮骨功調整了一下他的身形。
顧酒恨的牙癢癢,真特碼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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