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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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之這話說的,顧酒覺得沒有問題,要是沒有小黑這個任務她說不定還真不一定救得了蘇宴之。
果然這分外給力啊!
顧霍拿著顧酒給的紙看了起來,上面是鋪寫的音譜。
而另外一方則是因為其他的。
舒公公給顧霍準備了笛子,顧霍拿著笛子研究起了,還不跟那些會的人討論,結果那人看不懂。
這下完蛋了。
“他看不懂這疆國的東西。”對此,蘇宴之也不例外,要是真的這么簡單就好了。
顧酒郁悶到極點,她這救個人拿個獎勵怎么就這么難啊!
“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啊!”
顧霍抓了抓頭發,把音譜遞給蘇宴之,蘇宴之一臉懵的接過。
“你看的懂嗎?”要是蘇宴之能夠看懂,他們就不用想了。
顧霍是看不懂它上面畫的鬼畫符,看來他跟顧酒一樣在音樂方面沒啥天賦。
蘇宴之看了一眼便懂了,抬頭看著兩個充滿希望的臉,在他們希冀的眼神下,點頭:“能看懂,只是我一個病人去蠱蟲的時候,你們確定我能吹笛嗎?”
又是一陣失望啊!
這簡直還要不要人弄啊!
“要不我們去找會的人?那琴坊里面不是多的是嗎?我相信我們肯定能找到的。”顧酒提的意見。
顧霍有些糾結的盯了自家妹妹覺得小意思的樣子。
默默的把旁邊對蠱蟲的解說給了顧酒看。
顧酒一看,閱讀完后,臉差點就綠了,要不要這樣,要不要這樣。
怎么可以這么坑人啊!
蘇宴之舔了舔唇對于這個結果他似乎早就能夠預料到一般。
“僵國人祖上弄出來的蠱蟲他們便防止了其它國家的人學了去,所以對這方面的東西都做的極其難學,不是所有會樂器的樂師都可以學的,必須是武器是以樂器為主的,而且必須是武師,怎么說了,就是這學曲子也是挑人的,總結的來說,一般人還真學不會,卻了一絲一毫都有可能在治療過程中身亡。”后面蘇宴之也不知道該怎么跟顧酒解釋清楚(主要是我不知道怎么編了)。
顧酒聽了個不太明白,她對音樂是真滴不太明白所以。
只能在旁邊干瞪眼了。
“小妹,我記得三哥好像會樂器來著,要不你去找三哥看看。”顧霍頓時就想到自家那做夢都想學樂器的三哥,而且家里人以前也是給自家三哥買過的,只是后面因為家里的緣故,三哥才賣掉的。
這下換顧酒驚訝了因為她還從未看過顧隋表演來著:“三哥居然還會這一手。”
“以前怎么沒聽三哥弄過啊!”
顧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以前因為家里窮啊,為了給你們治病三哥便吧那玩樣給賣了,給你們換藥。”
“你現在去找三哥,讓他看看能不能看懂,就,就死馬當作活馬醫吧,反正都是看,能抓一個是一個。”
顧酒聽了顧霍的話,認真一想,居然覺得還沒有毛病,反正一個也是看,兩個也是看,能抓一個就代表能多看一個。
顧酒覺得,是時候提現他三哥的重要性了。
正所謂,積……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她絕對不是因為積分的,她都是為了救人,為了救蘇宴之的。
這么想,顧酒就這么把自己給說服氣了,還越想覺得可以可偉大了,簡直就是舍己為人啊!
感動的她不要不要的。
顧霍盯著妹妹彎著的嘴角,抽動著嘴角,一看就知道顧酒肯定又再想什么事情了。
妹妹的笑點可真的是低啊!
這都能笑的嘴角都快彎成香腸了。
顧酒這邊收回笑容,沒有注意到顧霍那糾結著的小眼神,而是回頭笑瞇瞇的盯著蘇宴之。
“大哥哥,你放心我現在就去。”
蘇宴之盯著顧酒剛剛說完話轉身就跑,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等顧酒跑不見了,他這才想起來,立馬招呼舒公公跟上去。
舒公公無奈也只得跟了上去。
顧荼吃的正香,轉頭發現自己姐姐不見了。
懵懵的四處張望了一番,結果發現沒有顧酒的身影在,嘴里的糕點瞬間不香了。
可憐巴巴的拿著手里的糕點,茫然委屈的跟個沒人要的孩子。
嘴巴一撇,眼睛立馬就紅了。
然后蘇宴之同一旁研究蠱蟲的顧霍突然被一聲震天動地的哭嚎給嚇了一跳。
蘇宴之都被嚇到了,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顧霍這才想起顧酒不在這里,看著哭的委屈的要跳下來的顧荼,顧不得看了,把它揣懷里立馬便起身向著顧荼那邊跑了過去。
跑到他身邊時,立馬把人從凳子上抱了起來,還拍拍他的后背,抱習慣了的顧霍并不覺得顧荼吃力,蘇宴之卻吃驚的盯著一個七歲的抱著一個兩歲半的孩子,在哪里哄。
簡直是在沖擊他的接受能力啊!
“小七不哭哈,你姐姐馬上就回來哈。”
顧荼拿著糕點被顧霍茫然的抱在懷里安慰著,那哭聲也沒有聽過。
從未哄過哭的如此慘的孩子的蘇宴之,默默的拉了拉凳子離的遠了些。
突然覺得自家那個糟心的弟弟,突然變得好乖巧了嘞。
蘇宴之這么一想第一次覺得蘇懷瑾居然如此的順眼。
果然是得比較才能比較的出來的。
顧酒那邊,激動的跑的飛快,往他們所在的屋子,讓舒公公一時還沒有追上來,便已經追的氣喘吁吁了。
手撐著膝蓋,弓著腰大口喘氣,仰起頭看著顧酒的方向,聲音都不是先前那么洪亮了,都跟像是漏風了一樣。
“你,你跑慢點啊,小祖宗,我,我有些…有些跟不上啊!”
眼看著顧酒的身影又快要跑沒了,舒公公認命似的站直了起來,接著又繼續跑了起來,他許久沒有跑這么長的路了,真累啊!
他這把老骨頭都快要累的散架了,好累啊,前面的跟不知疲憊一樣。
歡快的加快了腳步,跑進一個院子。
舒公公跑到的時候,都快虛脫了,喉嚨干巴巴,上氣不接氣,不斷的喘氣,比牛喘氣的聲音還要大聲。
看了一眼外面掛著的牌子。
“天樞”二字,他停下步子,實在跑不動了,他這把老骨頭啊,要散架了。
“原來,原來是天樞城的娃娃啊,怎么…怎么這么能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