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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宴之性子本來就比較冷,他難得對一個小孩子如此的特別,回來過后也沒有在過問這個孩子了,舒公公只當蘇宴之只是一時的起了興趣想要逗弄一下,如今肯定是不會在讓小孩進來了。
蘇宴之卻給了他意外。
“不用,你帶她進來,另外讓廚房準備午膳,快午時那小家伙肯定沒用膳,記得多備些。”
在以為會答應的舒公公驚愕的抬起頭,看到蘇宴之蒼白的臉上居然掛上了淺淺的弧度,他對于顧酒的到來似乎格外的開心,的確是很開心看著。
舒公公領到命令便下去,不過一會兒便帶著顧家三兄妹進來。
看到蘇宴之時,顧酒立馬笑著喊蘇宴之:“大哥哥。”
“酒酒來了啊,可有用膳啊!若是沒有用膳,可否給哥哥一個面子陪哥哥吃頓飯?”
原本要拒絕說自己吃了的顧酒,話直接被蘇宴之給打斷了,還順帶給說的讓她根本就不能反駁。
想了想還是點點頭:“那就勞煩大哥哥了,還有謝謝大哥哥你的好意。”
蘇宴之在顧酒的頭上順手的摸了幾下,他身上還有一股子藥味,一聞就是剛喝沒多久,味都沒有散去。
顧霍抱著顧荼顯得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還是蘇宴之主動招待他們,這才放寬心的坐下。
倒沒有因為好奇四處觀看,而是端正的坐在位置上乖乖巧巧的,挺聽話的。
顧酒故作天真的一問:“大哥哥你是生病了嗎?”
蘇宴之一愣,隨后想到剛喝完沒有散去的藥味笑道:“對啊,生病了,酒酒的鼻子可真靈,這都能聞到。”
顧酒見蘇宴之居然接話了,原本還以為會白費功夫,沒有想到,壓根木有。
“大哥哥,我四哥會點醫術,你要不要讓他幫你看看啊!”
蘇宴之這就很驚訝了,同時轉頭看向顧霍,一個只有六七歲大的孩子,“那你四哥真厲害,跟酒酒你一樣的厲害。”對于一個六七歲大的孩子會點醫術他只當是他會點看藥材。
“大哥哥,我四哥可厲害了,你可別不信哦。”
蘇宴之只能配合的點點頭:“那真的特別的棒。”
明顯哄小孩子的語氣聽的小黑都覺得尷尬。
怎么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顧酒居然會在一個十歲大的孩子手里摔了那么一跤,而且不輕。
顧酒是不會放棄的人,她要再接再厲。
“大哥哥,要不我讓四哥幫你看看吧,我四哥真的超級超級餓厲害的,一般人他都不給看的。”雖然是沒有人敢讓他看。
蘇宴之的目光落在顧霍的身上,顧霍下意識的挺直背,想到妹妹說的輸人不輸陣,那背挺的就更加直了。
“大哥哥,別看我四哥年紀小他可厲害了。”顧酒還在努力推銷自己的四哥,今天無論如何都得要顧霍給蘇宴之看一下,診斷出病情最好,沒有診斷出,她只能在去找個厲害的。
吃藥的問題,顧酒可不會光明正大的拿給蘇宴之吃,原因就是蘇宴之不會信的,所以她會讓系統做成像她以前給顧荼吃的那種喂給蘇宴之吃。
天天來,天天給一顆糖,她督促他吃,她就不信,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蘇宴之的身體還不能好。
為了積分她豁出去了。。
臉皮那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清楚。
顧酒那執著的模樣,那擔心的樣子倒是打動了蘇宴之的心,一旁的舒公公張口:“公子,不可,您…”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蘇宴之給打斷了。
“無礙只是看看而已。”
舒公公見自家主子執意如此的模樣,心里有些著急,突然覺得顧酒這個奶團子真的是事實特別的多。
一來就搞事情。
偏生王爺愿意寵著。
“那就麻煩酒酒的哥哥幫忙看看了。”
他把手放在桌子上,很那桌子直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蘇宴之白的很都會反光的那種,甚至都能看到他手腕上的紫青色的筋脈相連著交錯。
顧酒覺得自己這輕輕一捏可能就能把蘇宴之的手腕給捏斷了。
糾結的看了蘇宴之好幾眼,猶豫的好幾下,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大哥哥你這好瘦啊,我都看到你的骨頭了。”
蘇宴之一笑,并不在意:“是嗎?可能是因為大哥哥吃的少,所以才瘦。”
顧霍看了一眼顧酒,顧酒眼神落在他身上,他這才慢慢的把手給搭在蘇宴之的手腕上,兩者對比起來更加的鮮明了起來。
顧霍是長時間在家里幫忙,同哥哥一樣什么都做,他的膚色是和正常一樣的,但是對比起蘇宴之他那手黑的很,兩個層次上的人。
顧酒同顧霍第一次覺得自己(四哥)的手居然如此的黑。
顧霍搭在蘇宴之的手腕上,顧酒有一種破壞美玉的錯覺。
驚愕的盯著蘇宴之,這人倒是有一身冷白皮啊,簡直白的吃驚,特別是對比普通人。
蘇宴之倒不在意他們的反應,他同蘇懷瑾都生的白,比女子還白,那些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他們都習慣了。
顧霍專心為蘇宴之把脈,不動聲色,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等顧霍收回手的時候,還不忘問了蘇宴之幾個問題。
都一一說中了,讓一旁看戲的舒公公同不在意結果的蘇宴之微微吃驚。
舒公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臉震驚又驚喜的盯著顧霍,看顧霍跟看一枚寶貝蛋一樣:“你是藥劑師。”
顧霍同顧酒齊齊回頭回頭,沒有想到居然這么快便被人識破了。
顧霍一扭頭拒絕承認:“不是,只是普通的郎中。”
越承認舒公公便越興奮,越發的肯定顧霍是藥劑師,而且還是一位極其年輕的藥劑師啊!
真是北淵之福啊,一品的藥劑師沒什么,六歲的一品藥劑師那就有什么了。
而且看他能夠看出蘇宴之的病情想必不是一品藥劑師。
“您是幾品藥劑師啊!”這次居然帶上了敬語。
顧霍暗暗的皺眉。
蘇宴之立即出口呵斥道:“舒公公,他說了人家只是普通的郎中。”
蘇宴之一聲呵斥,讓舒公公回過神,心里暗道不好,自己這是高興過頭了,怎么能隨意問了。
藥劑師可高傲了,被人揪著這般問肯定會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