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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酒:“……”顧酒的繩子剛剛把梅花鹿的脖子套上,聽到這個臟兮兮的小男孩直接來了一句“九侄女。”
“你這小孩,會不會說話,誰是你侄女了。”顧酒奶聲奶氣的聲音從他旁邊響起來。
蘇懷瑾轉頭看到顧酒的時候眼睛又刷的一下就亮了,“大侄女你也來了,不過大侄女你怎么變小了啊!”
顧酒:“……”窩日,這人是個傻子吧,亂認什么親戚,還大侄女。
一看到顧酒那矮矮的身子,他著急的站起來,直接跑到顧酒的面前,用手比了比顧酒又比了比自己,更加的著急了,“大侄女你怎么縮水了啊,也不圓潤了,是不是宮里人虐待你了啊!”
縮水,變矮,圓潤就好像三把刀子一刀一刀的扎在顧酒這顆玻璃心上。
“你才矮,你才縮水了。”顧酒被氣的沒什么好語氣,她就不應該救的,就應該讓他在被困一下,哭一會的。
似乎是因為看到熟悉的人蘇懷瑾特別開心,甚至不害怕了。
“大侄女,你怎么長得越來越好看了啊,你是不是在偷偷吃了什么美顏丹。”
“還有你怎么比我還矮啊!”
翡翠被這人也給氣到了,怎么一言不合就認親,還是人家侄女的。
顧酒難得理他,直接拍了拍還趴在地上裝死的梅花鹿的屁股,“趕緊起來,我要回家了。”
“它聽不懂人話的大侄女。”
“我不是你大侄女。”
“可是你……”他著急了,這明明……
他剛要說明明就是大侄女,可是這仔細一看,才發現眼前人跟他大侄女好像真的不像啊,乍一眼兩人挺相似的,但是你在看,你會發現她更加的精致更加的漂亮。
“怎么……怎么會,大侄女不認我了,大侄女大侄女。”他年紀小并不懂顧酒說的,哪怕他覺得不對勁,但是在兩個長得像侄女的人面前,他本能不信顧酒的話,只覺得大侄女不要他。
他直接“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眼淚剛剛才停下,這下兩個人又把他給惹哭了。
“小孩,你認錯人了,我們不是你侄女。”
“就是,你們就是。”邊哭還要邊承認她們就是。
顧酒被他的哭聲給整無語了。
“都說了不是,我家沒別的親戚,也沒有你這么小的伯伯,懂?”
顧甜懵懵的待在顧酒的身邊,看著蘇懷瑾哭,下意識就掏帕子要給他擦眼淚,這下意識是因為顧荼哭的事情她就是這么做的,這都掏習慣了。
“還是九侄女好,大侄女壞壞。”
顧酒:“……”你才壞。
“誰是你大侄女,會不會說話,在亂喊我能把你屎打出來。”
誰知道蘇懷瑾哭的更加兇了,從小沒有受過委屈的蘇懷瑾,被顧酒一威脅哭的更加慘了。
翡翠也尷尬的不知道改怎么辦。
“大侄女壞壞,不乖,你不乖,我不傻,不傻,就是大侄女,大侄女。”看著那只哭的傷心的糯米團子,顧酒鐵漢子一樣的心腸,還因此嫌棄了起來。
“一個大老爺們,哭哭啼啼像什么話。”
蘇懷瑾還辯解道:“不是大…大老爺們,還是孩子,懷瑾還是孩子,孩子,……大哥……大哥說可以,可以哭,哭的。”
“姑娘,你……你別那么兇嘛,會嚇壞他的。”蘇懷瑾哭的讓女漢子一樣的翡翠都有些心軟了,這是什么絕世小可愛啊!
顧酒看著蘇懷瑾那哭的凄慘的樣子,算了本來還是一個團子她不至于。
就當算了。
“你家大人了,我讓翡翠送你回家。”
顧酒語氣一放軟了些,蘇懷瑾果然就沒有在哭了,抽抽涕涕的抬頭,“你家就是我家啊!”
顧酒差點沒忍住噴蘇懷瑾一臉。
這小屁孩居然想賴上她們。
“趕緊的說,你是哪家的孩子,誰跟你是一家,別亂說了,我可沒你這么小的伯伯。”
“胡說八道是要長蟲蟲的。”
翡翠:……
看著如此幼稚的小主子,她簡直沒眼看啊!
“你才長蟲子,哇嗚~,大侄女好壞啊,欺負我,欺負我,我要告訴大哥,告訴大哥讓他罰你。”
“告訴大哥,告訴大哥,懷瑾要告訴大哥。”
蘇懷瑾說完了爬起來,又一次被顧酒給氣哭了,氣的他要去找大哥告狀,可憐的很啊!
那一幕讓顧酒有些心虛,她這好像是在欺負小朋友,她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了啊!
說完后她深刻反思了一下。
好像,大概,她真的有點過分啊!
“行了,侄女就侄女吧!”在聽哭下去,顧酒真的覺得自己是在欺負他。
欺負小孩子,不是她這個“老年人”干的出來的。
“翡翠,把他抱上梅花鹿背上,先暫時住在我們那里吧,等著其他人上門來找,他的父母肯定會來找這個小不點的。”
不太樂意的翡翠聽顧酒的話,把蘇懷瑾從地上抱起來,一開始梅花鹿還不愿意讓蘇懷瑾騎的,被顧酒拍了一下屁股老實的不得了。
“跟著我走,要是不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顧酒舉起手兇巴巴的威脅梅花鹿。
那小個子矮矮的模樣,半點威脅別人的模樣都沒有,只有一個詞“奶兇”。
“我叫顧酒,她是我姐叫顧甜,別喊錯了。”
蘇懷瑾吸了吸紅紅的鼻子,帶著鼻音的一問,“大侄女你們不孝,居然還把名字改了,大哥知道了會打你們板子的。”
顧酒,“你要是在不閉嘴,我可以先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做挨板子。”
蘇懷瑾怕眼前這個老實威脅他的顧酒,委屈的閉上嘴,“不說就不說。”
一行四人下山,身邊還多了只梅花鹿,長得那叫一個大啊。
要是在坐兩個人上去那簡直就是木有問題的。
等下山后,蘇懷瑾好奇的東看一西看一下,看到不認識的,還會熱情的問顧酒,“這是什么啊!”
“它怎么有這個啊,好像個帽子啊。”
“那是什么啊。”
“那是什么啊,狗嗎?怎么這么瘦啊!”
“那是驢嗎?”
“那是騾子。”
“你那來的啊,驢和騾子都分不清楚。”
蘇懷瑾被顧酒一說直接更加失落的低下頭,“明明就是驢嘛,我都沒有聽過騾子。”
顧酒:“……”她不要在跟他聊天了,會把自己給氣死的。
翡翠在旁邊都快要笑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