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可不會領這個情,也不愿意白白的受這個冤,更不想被胡氏欺負得死死的。戺
她斬釘截鐵的說:“我沒做錯什么,即便我真做錯了什么,也不會動不動的下跪。喬小喬,你要還是個人,就站起來,別總讓人看輕!”
“你說什么?”喬小喬呆住了。
過了幾秒,喬小喬反應過來,質問道:“你瞧不起我?”
婧兒反問道:“你有什么值得我瞧得起的地方?”
“我我……?”喬小喬用力的掐著自己手心,疼痛并不能讓她生出反抗的勇氣。
喬小喬已經習慣了逆來順受,人活成她這樣,也夠可悲的。
胡氏冷笑著說:“真沒用!滾一邊去,少在這兒礙眼!”戺
胡氏并沒有因為喬小喬懦弱怕事而對她溫和一些,反倒下手更陰毒。
喬小喬被胡氏狠掐了好幾下,連躲一躲都不敢。
“娘,我勸你下次再生氣的時候,最好不要再掀翻飯桌,多浪費啊!”婧兒看不得喬小喬被胡氏打得嗷嗷叫的慘樣,忍不住開口說道。
涂雷挽著婧兒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激怒胡氏。
可是,胡氏這人的易怒暴躁且心胸狹窄的性格,注定改不了。
即使婧兒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依然是胡氏的眼中釘,肉中刺。
“呵,你惹的事,還怪我?死丫頭,別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不打你!”胡氏說著話,又想要對婧兒動手。戺
涂雷一如既往的擋在婧兒的身前,護著她,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喬小喬有感而發,也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哭著說:“大嫂,你都已經有大哥這么好的男人,就不要再跟我爭男人!涂電是我的男人,你永遠也搶不走他!”
屋里的幾人都被喬小喬這話驚了一跳,紛紛覺得她是不是有病?
“瘋子!”涂雷無情的將喬小喬推倒在地,罵道:“瘋女人,你再敢說這種瘋話,我打死你!婧兒,我們不理她,回屋去!”
婧兒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喬小喬哭喊道:“我是瘋了,為了愛情,誰能不發瘋?你們都愛著她,就不能也愛一下我?我是個寡婦不假,難道我就不配擁有愛情了嗎?”
涂電壓根就不會將這種張口閉口都是愛情的女人當回事,他狂妄的說:“沒錯,我喜歡嫂子,也愛嫂子,就是討厭你,又怎么了?終有一天,我一定會得到我想要的一切!你,算什么東西?”
“渾蛋,你竟敢對我的女人有這種想法,我打死你!”涂雷舉起拳頭,都沒打在涂電的身上,他人就被胡氏打了一耳刮子。戺
涂雷整個人都驚呆了,愣怔的看著胡氏,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胡氏也是瘋了,說:“你一個做哥哥的,怎么能動手打弟弟?你弟弟喜歡什么,你就應該想方設法的送到他的面前。從小到大,我都是這么教你的,你現在卻不記得了?我看,都是這死丫頭教壞你的,都不會做人了!”
這種過分偏心的話,就連涂草這個做父親的都聽不下去。
“娘,你也是我娘,你怎么可以對我這么殘忍?婧兒是我的媳婦兒,你居然叫我把她讓給涂電?我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母親?”涂雷一向都很少掉眼淚,但他這次真的被母親傷透了心。
涂雷再一次生出分家的念頭,而且是有刻不容緩的迫切感。
他轉頭看向父親,傷心的說:“爹,兒不孝,兒再不分家,可就活不下去了!”
“你嚇唬誰呢?”胡氏才不管什么死啊活啊的,打定主意要把婧兒羞辱到底。戺
胡氏趾高氣揚的說:“哈哈,是我花錢買的人,那她的去留就應該是我說了算!別的地方多的是共妻,她怎么就不行?”
“就是不行!”涂雷求助的眼神,屢屢看向涂草。
涂草蹲在角落里抽旱煙,朦朦朧朧的煙霧之下,沒人能看清他的內心。
面對咄咄逼人的母親,以及虎視眈眈的弟弟,涂雷有些奔潰了。
涂雷很害怕自己有一天回到家,就再也看不到完好無損的婧兒。
“走,我們走!”涂雷下了決心,想要帶著婧兒離家出走。
婧兒并不知道涂雷的想法,就這么跟著他走。戺
他們還沒有出屋門,就被涂電攔了下來。
“娘,大哥想要帶著大嫂離家出走,你可得幫我留住他們!”涂電不愧是涂雷的弟弟,最懂涂雷想的是什么。
胡氏一聽這話,豈能放任不管?
胡氏張開雙臂擋在前面,伸長了脖子,說:“你要敢離家出走,我死給你看!你不就是想要為了這個臭妖精,存心逼死你娘嗎?來,你來!”
“娘,弟弟胡鬧,你怎么也跟著無理取鬧?”涂雷欲哭無淚的說道。
涂雷很想逃,逃離這個壓抑又瘋狂的家,他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了。
如果要他死,他不愿意死在自己家人的手上,那樣他將會死不瞑目。戺
“哥,別人家都可以這樣,為什么到了我們家就不可以?哥,你看看我,我是不是你的弟弟?”涂電抓著涂雷的右手,死命的搖晃道。
在涂電的眼睛里,有的只是他自己的私欲。
涂電并不在乎別人怎么想自己,他要的從來都是滿足自我,得不到就要毀掉。
“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憑什么都是你說了算?你口口聲聲說別人家可以這樣可以那樣,那你怎么就看不到大把多規規矩矩的人家?兄友弟恭,你懂么?這些年供你讀書花了不少錢,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婧兒冷聲說道。
面對胡氏和涂電的暴力威脅,婧兒寸步不讓,就是要跟他們死磕到底。
又有涂雷擋在她的前面,這兩個喪心病狂的人并不能對婧兒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倒是涂草這個“一家之主”有些坐不住了,說:“都是一家人,有事就好好說,鬧成這樣多難看!別人不愿意,你何必非要?”戺
涂草這最后一句話,顯然是在指責胡氏和涂電不該強迫婧兒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但是,涂草也有點怪婧兒小題大做,不會說話。
胡氏沒有理會涂草說的話,繼續嚷道:“我花錢買來的牲畜,也有資格跟我犟嘴?兒啊,你們都太善良了,都被這死丫頭騙得暈頭轉向。誰才是外人?你們還不懂?”
胡氏竟又換上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臉,實在是讓人惡心。
“我可是一口一個哥哥,時時刻刻不忘我的好哥哥。哥,還記得我是你弟弟吧?”涂電又來勁兒了,拽動涂雷的同時,他居然還想騰出手去吃婧兒的豆腐。
婧兒在忍無可忍之下,反手就是一巴掌。
……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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