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草父子三人,垂頭喪氣的出了家門。
一些好事者看到他們臉上的傷痕,都在那兒偷笑。
“爹,我們是娘的兒子,沒法反抗她就算了,你咋不管管她?”涂電嫌丟臉,開始慫恿老父親管教母親。
涂雷也不在意自己有沒有聽懂弟弟說的話,他在邊上,只是一味的支持弟弟。
涂草也知自己這次在孩子的面前,丟臉丟大了。
但,他還能怎么做?
上手跟自己女人對著干?
自從他跟胡莉在一起之后,胡莉給他灌輸的思想都是要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你娘她那么強,我一見她發了火,腿腳都在打哆嗦,哪兒還曉得反抗喲?”
“可您不是都跟娘頂嘴了么?”
“那是因為婧兒一個年輕小姑娘的都敢跟你娘拌嘴,我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也不能輸咯!”
話是這么說,涂草終歸對自己媳婦還是挺發怵的。
涂雷和涂電對視一眼,又都很無奈感傷的嘆了一口氣。
他們唯一能指望的頂梁柱,原是根牙簽?
“你們嘆什么氣?那是因為我跟你娘生活了幾十年,慫成了本能,那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啊!”
“那我們跟媽生活的時間也不短,差不多是三十年哎!”涂電光是想到這個數字,他感覺自己腦袋都要炸裂開了。
從前,他們都故作麻木,但并不代表他們都毫無主見。
涂雷拱了拱父親的肩膀,商量道:“既然,婧兒對我們還是挺有用處的,那我們是不是該盡快的將婧兒找回家來?我還沒跟她生孩子,沒跟她睡覺,沒跟她說我心里只有她一個女人呢!”
“你連說話都顛三倒四的,還想俘獲婧兒的心?”涂電拆臺道。
講一句公道話,涂電并不想看到美女死在自己的眼前。
那得多浪費吶!
他見過的女人數不勝數,能被稱得上是美人的女人,卻少之又少,何況是婧兒這樣極品的美人,他是真不忍心看到她香消玉殞的一天!
“什么婧兒?婧兒也是你叫的?婧兒是你嫂子,嫂子!”
涂雷醋意上頭,還挺像是個正常的男人。
然而,他接下來說的一句話,又把弟弟涂電逗樂了。
“在婧兒還沒給我生娃之前,誰都不能把她從我這兒搶走!”
“哈哈,爹你聽他說的是什么傻話?”
涂電捧腹大笑,絲毫不掩飾他對親哥哥的輕視。
涂草也跟著笑了。
不管咋樣,他們都是至親的一家人!
山里,婧兒強撐著一步也沒有后退,惡狠狠的盯著神道士。
此時此刻,她就像是一只受了傷的母雞,眼神兇狠的防備著即將對自己不軌的公雞!
她失去了肉團子的幫助,也就跟一個普通女人沒多大的區別。
“之前,我或許還不確定,看你還在硬撐,我也就確定了你是只紙老虎!”
神道士一眼看穿婧兒的把戲,飛身逼近到婧兒的面前。
婧兒站都站不穩,跌倒在地。
她柔弱的樣子,楚楚可憐。
“可憐的小娘子,你需不需要我扶你起來呀?嘖嘖,看看你的臉,都臟了呢。”
神道士的手撫摸著婧兒嫩滑的臉蛋,她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等著他這頭大灰狼吃進他的肚子里。
為了一個貪生怕死的老頭子,白白的搭上自己,愚蠢!
“你別碰我!”婧兒別過臉,實在受不了這惡人臭不可聞的臟手。
丫的不會拉完屎之后,拿自己手擦的屁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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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有你這干凈的皮膚,那得是個大帥哥吧?”
“哼,你五官長歪了!”
“你是不歪,惹急了我,我把它們一片片的割下來,讓你吃下去!”
神道士想要在婧兒的身上,找回自己的剔骨刀。
但他找了個遍,都沒找到。
他本著絕不對女人動粗的原則,逼婧兒吃混了尿的泥土和嚼不爛的野草根。
婧兒憑一己之力,在神道士的手上逃了又逃,都未能逃脫。
“你要能趕在日落西山之前,逃離我的手掌心,我便放了你,不再對你下手!”
“好,一言為定!”婧兒對自己,還是充滿信心的。
她一個死過了的人,無所畏懼,所向披靡!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于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涂音明知不妥,卻苦于別無他法。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涂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她心里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
“干啥,干啥?你個死婆子欺負我娘子?看我不打死你!”
涂雷聲如洪鐘,沒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經蠻橫的要一拳揍在老態龍鐘的劉姥姥身上。
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兇惡的后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后靠。
“不行,不可能,我不同意!”
這邊兒,婧兒還沒跟涂雷認真聊聊,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于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涂音明知不妥,卻苦于別無他法。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臺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么?”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么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涂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涂雷不一樣在于,她心里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涂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里,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里么?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干脆挽起衣袖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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